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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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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六是個好天氣。

陳默睜開眼的時候,隻看到窗外傾灑進來的晨光,清脆鳥鳴伴随着樓底隐約人聲,讓他睜眼看着天花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在哪。

折疊床上已經沒有人。

陳默左手邊的床頭櫃上放了一碗白粥,還冒着淡淡白氣。

他起身拿過手機。

打開才發現,經過一晚上手機都快要被消息給撐爆炸了。

已經屏蔽的學校群裡不少人艾特他,他随意翻了翻,才知道昨晚的視頻被人發出去了。不少同學從猜測,激動,到最後身份揭露後的震驚。

還有不少根本不認識的人發來好友申請。

陳默大緻掃了一眼,一個也沒通過。

手指最後停留在微信最新的兩個添加人上。

最上面的頭像是一朵藍天底下的向日葵,微信名稱:妄念。

下面那張頭像則是一張旅行照,一棵被火燒雲暈染獨立于天地間的樹,像是随拍,又挺有意境,微信名更是随意,XSY。

這兩張頭像上下排列在一起的時候,陳默意義不明地扯了下嘴角,楊舒樂那點暗搓搓的心思,放在高中這個階段總有那麼點青春疼痛的真情實感。

雖然不知道楊舒樂加自己幹什麼,他也沒興趣知道,略過上面的人,在下面那個添加上點了同意。

因為添加理由是:我有事先走了,記得吃早飯。

不通過顯得他跟個白眼狼似的。

加上好友,陳默給人發了一句:“謝謝你的粥。”

對面不知在幹什麼,回得還挺快。

“醒了?”

“不然我用意念跟你說的謝謝?”

“大早上的就擡杠,那碗粥好歹花了兩塊錢。”

“……不是隻值一塊?”

此時的席家老宅。

中西結合的庭院流水潺潺,昨夜宴請賓客的殘餘在忙碌掃尾的傭人身影中可見重視程度。此時偌大的會客廳裡,上首老人鶴發須眉,端着一盞茶用茶蓋拂去茶沫,悠悠吹了口氣說:“在笑什麼?”

被問的人,是早上回來已經換過一身衣服的席司宴。

不像晚宴穿得那般正式,也不如在外那般随意休閑,白襯衣裁剪貼身,肩膀的金線刺繡隐約彰顯貴重。

他坐在下首的一把梨花木椅上,聞言擡頭:“您看錯了。”

“我還沒老眼昏花。”老人喝了一口茶,緩慢說:“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你二叔那混賬都知道回來睡,你倒是學會夜不歸宿了。”

如果此刻在這裡的,是席家其他人,恐怕早就戰戰兢兢低頭認錯了。

可席司宴沒有,他隻是收了手機挑眉:“我都快成年了,您七八十年前那套老舊規矩可别往我身上使了,也不好使。”

“哼。”老人将茶盞放到了手邊的桌子上,表達他的不滿,“你以為你瞞得住誰,剛剛手機裡的也是楊家那孩子吧?”

席司宴回看過去,意外,“我還以為您對這些事不感興趣呢。”

“我和楊家太爺楊琮顯那是多少年的交情。”老年臉上帶着懷念和唏噓,“可惜了,楊家現任當家早年和妻子關系不和鬧得人仰馬翻,人到中年了,又爆出兒子不是親生的這種事。對比起來,你父母恩愛幾十年,是我和你奶奶最欣慰的事了。”

席司宴聽得乏味。

爹媽恩愛是恩愛,就是因為太|恩愛,所以他從小是在這所宅子裡長大的。

也正是因為有了長子的圓滿,二叔的浪蕩才格外入不了老爺子的眼。

席家旁支雖多,嫡系的兒子就兩個,再往下數,席司宴這個獨苗打小就寄予了幾代人的心血和希望。

可他偶爾也顯得不那麼優秀和體面。

比如提到爸媽,皺起的眉宇間盡是無語,“您昨晚到底怎麼跟他們說的?我媽六十秒的語音足足給我發了三大頁,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外犯什麼大事了。”

老人也有點沒好氣,“你還好意思提,你二叔在外喝酒讓他喝死算了,你媽一直覺得對你不住,昨晚那種場合你還不見蹤影,她能不擔心你是心有芥蒂?”

席司宴靠回椅子上。

他仰了仰頭,雙手搭在扶手上交叉于胸前。

“我隻是不喜歡她擅作主張。”

老爺子看他一眼,重新端起茶盞,顯得高深莫測,“楊家又不止那一個小兒子,你昨晚不是剛見了另外一個。”

席司宴側頭,“什麼意思?”

老人說:“楊家那位已經過世的太奶是有恩于你母親,你母親讓你對楊家的小孩兒多照顧一點,又沒讓你娶個楊家女兒。一個你看不上眼,兩個你看不上眼,逢年過節,大事小情,裝個好哥哥的樣子你總會吧?多大人了,對上親媽跟洪水猛獸似的。”

一說起這個,席司宴頭疼,“那是她從不會對着你和奶奶哭。”

一身演戲的本領,全拿來對付她老公和兒子了。

說到這裡,席司宴又像想起什麼,問老爺子:“你既然都能說出讓我裝樣子的話,特意提昨晚的事情幹什麼?”

老爺子清咳了聲。

“你楊爺爺特地找了我。”他說:“他對自己那個才找回來不久的孫子挺滿意的,你不樂意管閑事沒事兒,起碼對人态度好點。”

席司宴先是意外,然後輕哂。

不怎麼走心問:“怎麼個态度好點?”

沒等老爺子表态,又突然說:“打架幫他善後,搬了桌子做他同桌,帶他學習還總當免費司機,這種态度,夠好嗎?”

“态度端正一點!”老爺子伸腳踢他,“你别總欺負人,我聽你楊爺爺說,他這個孫子心地善良性子也軟,你多照看照看。”

席司宴從凳子上直起身,撐着額頭笑了好大一會兒。

老人問他到底有什麼毛病。

席司宴:“他到底是不是個軟弱可欺的,您就騎驢看唱本,走走再說吧啊。”

席司宴起身離開廳堂。

老爺子在後面喊一聲:“又去哪兒?”

“南山。”

原本在位置上端坐好的老人,猛地站起來,招手喊過旁邊的傭人說:“快,快把那混小子給我攔下來!他不要命的又給我去飙車了!”

“老爺子您消消氣。”在席家這院子裡幹了好些年的傭人連忙輕撫老人後背,笑着說:“您别急,阿宴這是去跟老太太打招呼去了。去南山也不是為了飙車,說是有什麼騎行活動,他早上特地讓我去他外邊住的公寓給他拿套衣服,說是今天晚上要在山上過夜。”

“真的?”老人滿臉懷疑。

傭人失笑:“真的,那孩子就是故意逗您呢。其實他什麼時候不知道分寸過,您盡管放心。”

老人這才把怒火降下來。

一拍桌子,坐下罵一句:“沒規沒矩的混賬東西。”

傭人在旁偷笑。

“也隻有您會這麼罵他了。”

*

陳默在九點離開醫院,回寝室洗了個澡。

在醫院待了一晚上,總覺得身上都沾染了醫院那股特有的氣味,讓他忍不住皺眉。

哪怕上輩子就是個醫院常客,還有老苟這麼個插科打诨的朋友在那兒工作,不代表陳默就對醫院習以為常。相反的,醫院總是能讓他聯想到一些不太愉快的記憶,比如年幼時,李芸茹為了他百十來塊的醫藥費在醫院門口撒潑,陳建立說他是個養不大的賠錢貨。比如給他的腿動手術那天,醫院頭頂冰冷的燈,讓他在麻藥失去意識的前一秒,覺得就這樣睡過去好像也還不錯。

各種,都讓他對醫院有着心底深處的排斥,所以昨夜睡眠質量還不錯,是一件讓他自己都挺意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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