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怎麼能把我和他們同流合污?”艾斯抗議。
你的眼神心虛地飄了下:“畢竟是海賊。”
“喂喂,刻闆印象可不行啊。”
“唔,對不起?”小姑娘的聲音乖巧,但毫無反省的意思。
艾斯:“……”
火拳可能到很久以後才會反應過來,無條件縱容貓咪的日後下場,就會變成這樣。
他歎了口氣,“我不玩這種遊戲的原因是,我這人運氣從小到大都挺差的。”
聞言,你看向了他。
青年唇角略微下壓,一頭黑色的短發微卷反翹,他的眼眶有些狹長,五官英挺深邃,垂下眼睫時,側顔看上去多了幾分冷淡與淩厲。
“曾經倒也不是沒有嘗試過。隻不過應該很少有人能在做選擇題的時候,十把九錯吧。”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困擾已久的往事,仿佛與生俱來的枷鎖,讓他的語氣都低沉了許多。
……什麼嘛。
怎麼這個船上的海賊,好像都有着悲慘的過去。每個人看上去都像是在外面獨自漂泊流浪了許久,自我折磨地淋了滿身的風雨,最後弄得一身傷痕累累,才遇到了屬于自己的港灣。
你有點不太習慣這種氛圍,鼓了鼓臉頰。
好多想法在腦子裡打轉,最後也沒能選出一句安慰人的話。
隻能不太熟練地擡起手,落在了艾斯的頭上。
纖白的手指陷入發間,幾縷不聽話的卷毛蹭出指縫,有點毛躁的頭發觸感,讓你忍不住揉了揉。
頭發被小手揉得淩亂,艾斯有點茫然。
你收回手,不太自然地撇過頭:“反正不用遊戲當賭局,就比那邊那群家夥好多啦。”
反應過來的艾斯忍不住擡手,壓了壓翹起呆毛的黑色短發。
意識到自己被安慰了,他極大地扯開了一個笑容:“明明你剛才也在參與其中呢?”
你理直氣壯:“都是艾布特強迫的。”
同為被地圖炮的一員,結果還被甩鍋。本來隻想安靜當邊緣人物的艾布特無奈地轉過頭。
“剛剛大小姐明明也玩得很開心。”
“沒有這回事。”你聲音軟軟地否認,“而且不要喊我大小姐呀,我現在的名字是莉露。”
“是、是。莉露大小姐。”艾布特的聲音聽上去根本沒打算改口。
你皺了皺鼻頭,頭也不擡地,對着艾布特的方向一指,對着身邊的家長告狀的意思明顯。
一旁待命的髭切膝丸心領神會,整齊劃一地扭過頭,手裡的本體刀毫不猶豫地單指推刀出鞘,兩道在燈光下的寒芒,險些就把艾布特的眼睛閃傷。
哎呀哎呀,小姑娘也太不經逗了。
艾布特連連喊休戰,他改口就是了。
“——為什麼啊。”
雖然答應改口了,但是艾布特還是有點不甘心。
明明他也算是喊敬稱,憑什麼髭切膝丸就可以将主公挂在嘴邊啊,他明明也很樂意受小姑娘差遣的。
根本不知道艾布特想法的你,理所當然地揚起小臉,語氣莫名有點小驕傲:“因為我隻能是他們的主人呀。”
不可能再有除了刀劍付喪神以外的部下了呀。
你已經擁有了最好最好的家人,也隻想擁有他們。就如同付喪神們在今後的日子,也隻會侍奉你這一位主君一樣。
你和刀刀們可是雙向奔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