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焦頭爛額收拾客廳的桃原花梨沒聽清,随口回應了一句。
安室透沒再說什麼,打開她剛才拿拖鞋的鞋櫃,從裡面找了雙一次性拖鞋,施施然穿上了,走進客廳。
他一邊走一邊打量着屋内的布局。由于主人剛剛搬進來,生活氣息還不是很濃厚。除了那雙男士拖鞋,他沒再見到什麼男性物品。
桃原花梨将沙發整理好,對他颔首:“請坐吧,我去幫你倒杯水。”
安室透挑眉:“不喝酒嗎?”
“你認真的?”桃原花梨驚訝地看着他。
安室透不置可否。
桃原花梨隻能認命地去給他找酒。她剛住進公寓的時候,有采購過一些放在家裡。但很不幸的是,這次搬家,組織并沒有把她存放在新人公寓的啤酒給一起搬過來。
她找了一會,無奈地聳聳肩:“這可不是我小氣,但家裡沒有酒,你要是實在想喝,我下去找萊伊借一點?”
赤井秀一别的不知道,波本酒肯定會存的。她一會兒要是給安室透拿兩瓶波本回來……
想到安室透将來的代号,桃原花梨覺得有點好笑,沒忍住把笑意表現在臉上。
安室透靜靜地看着她突然的開心,突然問她:“你為什麼笑?因為想到萊伊了嗎?”
“哈?”桃原花梨的笑意凝固在臉上,滿頭問号的看着安室透。
大哥,你戲精上身也太過了吧。
安室透沒再糾結這個問題,他垂下眼神:“沒有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來喝酒的。”
桃原花梨松了口氣。
安室透蓦地起身,桃原花梨連忙跟着起來,以為他要走:“這就要走了嗎,不再坐一會兒……”
她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突然湊過來的男人。
這是在幹什麼?要來一個離别吻嗎?
安室透聽見她急促的呼吸中透露出的緊張情緒,終于露出了笑容。他逐漸靠近她,灼熱的呼吸打在她臉上。
桃原花梨僵着身子,盡量保持一動不動,配合他完成這個吻。
但安室透且并沒像她想的那樣,親吻她的臉頰或是額頭。他來到她耳邊的位置,噴灑的呼吸弄得她有些癢,下意識地想遠離。
但安室透預料到了她的反應,大手按在她的腰上,将她的身體攬向自己,本就已經距離很近的二人此刻緊緊貼在一起。桃原花梨的胸口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
然後,他的唇精準落在她耳垂上,吻了一下,然後張嘴咬住。
桃原花梨的大腦瞬間“轟”的一聲炸開,無數金星在她眼前亂飛,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耳垂上,臉紅得滴血。
她難受的仿佛渾身有螞蟻在爬,但造成這一切事故的罪魁禍首還毫無悔改之意地吮吻着她的耳朵,并有愈演愈烈之勢。
桃原花梨就是再遲鈍終于也看出點不對勁了。
“哈……你、你怎麼了……啊!”
安室透的手順着她的腰逐漸往上攀,位置越來越危險,惹來她一聲驚呼。
他放開她的耳朵,低低地笑了出來:“我什麼時候說我要走了,嗯?”
上翹的尾音讓桃原花梨面上一熱,被吻得水光潋滟的眼睛低垂着不敢看他。也就沒有看到,安室透看着她的眼神已經逐漸染上了欲望的色彩。
他的唇重新落了下來,這次落在她鼻尖上,順着下來到人中,又越過嘴唇來到下巴、脖頸的位置,同時右手撩開短裙放在她大腿上。
桃原花梨被吻得渾渾噩噩,在腦中的弦崩斷之前,她意識到,20%的概率沒有發揮作用,安室透也中招了。
但是他直到跟她進門之前,都表現得太正常了,以緻于她沒有第一時間發現,才導緻引狼入室,最終發展到這個地步。
被放倒在地毯上時,她咬咬牙逼自己清醒過來:【系統……給我兌換一張力量卡。】
新人賽的時候已經較量過了,她根本不可能打過安室透,隻能靠力量加強的卡牌先掙脫他的控制,最好是能把他打暈,熬過12小時。
可是她現在軟的連一根手指都擡不起來,隻能拜托系統幫她兌換。
【主播,你已經用光了卡槽池的位置,下次兌換要等到72小時後。】
【!!!那我現在要怎麼辦?!】
【這邊建議您可以躺平了享受,呃……您現在做的不就很好嗎?】
【我日你大爺!】桃原花梨沒忍住爆了句粗口。
系統扶了扶眼鏡,認真地對她說——
【但是被日的是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