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證據嗎?”
犬耳女人面無表情地問。
“沒有證據的指控,可是對我們領養人的污蔑。你要是把領養人吓跑了,導緻他找不到一個好的家庭,難道你來負責嗎?”
男生卡殼了,看着犬耳女人,說:
“我能看出來,這個人的面相就是會虐狗的!難道你不希望他們有一個善良正直,不會對他們産生危險的主人嗎?”
男生也不傻,他套用了咖啡廳的理念和犬耳女人打太極。
“呵……”
又是一聲冷笑,犬耳女人手中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個鞭子,狠狠打在了男生的腿上。
一聲脆響,甚至讓整個大廳都抖了一下。
男生捂住自己的腿,痛苦的蹲在地上,從膝蓋彎折的角度來看,他那條腿至少是骨裂了。
“沒有證據,你在瞎說什麼?”
犬耳女人收起鞭子,看着男生,居高臨下地說:
“吳先生符合了咖啡廳的領養标準,就是這樣。你不能理解我們的領養标準和營養理念,這是工作不利的懲罰。”
男生抱着自己的腿坐在地上,倒吸着涼氣,眼睛裡通紅一片,但最終還是忍住,什麼也沒說,隻是點點頭,從牙縫裡擠出來4個字:
“我,知道,了。”
吳姓青年看到這一幕,逃也似的走了。
犬耳女人也收起鞭子,又叮囑了一遍,要求玩家們仔仔細細的在天黑之前篩出10份合格簡曆,随後就轉頭離開了。
男生勉力從地上站了起來,另一組裡有個玩家是鎮痛能力,也幫了他一把。
“抱歉,是我擅自行動了。”
男生說,他意外的是個好相處的人。
“我一看到虐狗的人就會情緒失控。”
玩家們沒有去問這背後的原因。
“沒關系,有你試錯,我們才能拿到更多的信息。”
翟令面無表情地說。
“你們去的犬舍裡,狗的生活環境的怎麼樣?”
閻采薇問。
“我正好要先回答你之前那個問題。”
翟令好像和閻采薇想到了一塊兒去,同時開口說。
“我去的那一間犬舍生活設施很不錯,裡邊幾乎被玩具堆滿了,而且是新玩具。”
翟令回答。
“還有你剛才給我的骨頭碎片,應該是狗的狗頭。”
狗的骨頭?
但是在閻采薇他們進去那間犬舍之前,他們聽見了黑色大狗的咀嚼聲。
黑色大狗難道在吃他的同類?
為什麼?
閻采薇整理思緒,神色有點不好看。
“我們去的那間犬舍裡,狗的生活條件非常差,幾乎可以說是蓄意虐待的程度。”
在這間咖啡廳裡,狗與狗呈現了鮮明的區别。
有的狗性情暴躁,時不時就要發瘋發狂,甚至會攻擊旁人,但是住在一個非常舒适的環境當中;
有的狗聰明到好像可以跟人類溝通,願意幫助人類做事,卻住在一個和對狗來說和地獄沒差的地方。
為什麼?
這未免有些不太合理。
“狗和狗之間的區别是什麼……”
閻采薇轉過頭,看着那一摞子讓人看了就覺得頭暈想吐的申請人資料。
“領養人選擇的标準又是什麼……”
是所有的領養人都會拿到更加聽話,但是生活環境更加惡劣的狗嗎?
這其中的原因又是什麼?
“還是得撬開那個放着通過申請的櫃子。”
閻采薇決定暴力找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