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不如人,就行偷襲之事,楊某恥于和你們相鄰。”
“阿姐!”楊過這才意識到是楊度暗中護住了洪淩波,他不由呼了口氣。
楊度足尖輕踱,片刻間自樹梢間飛身而下。
“還好你在,剛才我還以為淩波要受傷。”楊過靠近姐姐測面前,臉上有些愧疚。
洪淩波也被變故吓了一大跳,她本以為自己有不小的長進,誰知道差點在這裡吃大虧,想到剛才自己竟然那樣自得,洪淩波面頰發燙。
楊度并未指責兩人,要說錯,最大的錯就是這群不幹正事的道士,以及楊度反思,她們對弟弟和師侄的教育是不是太過正直了,讓這兩人缺乏該有的警惕心,另外沒經曆太多實戰,兩人終究還是孩童,心腸軟了些。
不過此時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她們說話間,李學文的右手肉眼可見的腫脹起來,手上一個針孔大小的傷口開始發黑發紫,李學文倍感疼痛,這股痛意還有往胳膊上蔓延之意。
楊度走到李學文面前,“趁着我沒改主意,趕緊滾。”
接着她對其他的幾名弟子說道:“既然你們說之前不知道,我現在通知你們,有騰蛇印記的馬車就屬于我們,這次暫且繞過你們,回去告訴你們全真教的弟子,再有劫車之意,我們一律當做劫匪,格殺勿論。”
幾個弟子看洪淩波都能打上師兄,楊過一人能擋住他們幾人着實難對付,更别提眼前這個不知深淺的女子,那還敢多說什麼話,相互看幾眼,摻着李學文就朝重陽宮跑去,沒多久就消失在衆人眼前。
楊過看着他們慌忙逃竄,冷哼道:“這回幾個道士,還知道帶走同門,還真是有長進。”
說完他一拍腦門:“哎呀,忘記帶一個回去給阿豆出出氣了。”
楊度無奈的搖頭,這想一出是一出的,也不知道到底是随了誰。
“帶回去阿豆打幾拳還手疼呢,行了回吧,那個領頭的不會好過的。”
洪淩波見楊度沒多言語剛才的事,自己心裡反而過不去:“師叔,我是不是太輕敵了。”
楊度看着她忐忑的臉,輕輕搖頭:“也不全是,淩波你心腸軟狠不下心也是正常的,不必自責,吃一塹長一智便是。”
如果換做是她,也會挪開劍鋒,因為她不能确定那人是否真的尋死,假意便罷了,如果真有人抹不開面子,因此自盡,餘生可能都會留下陰影,也不是過于仁善,而是這件事還沒到付出人命的程度,若是涉及親友生命,她也不會手軟。
洪淩波聽到楊度的安慰,心裡才好受些,不用師叔多說,以後她一定要多學學師父。
四合院裡,阿豆的胳膊有少許擦傷,看他們回來,阿豆從椅子上站起來。
對着楊度道:“老闆,都是我的疏忽,今天差點把貨弄丢了。”
自從跟着陳正卿給楊度做事,阿豆已經習慣了用“老闆”這個稱呼來叫楊度。
“不關你的事,是全真教有人背地搞鬼,阿豆你安心休息幾日,這次受驚了,誤工費和看大夫的銀子下個月也會發你賬上。”楊度按住阿豆,讓他坐下說話。
阿豆老實的道:“我沒事,就擦傷了點皮不用看醫生,那還能要多餘的錢,再說了這次還多虧了老二我才沒事的,老闆你給它多加些飼料就行。”
哎,多好的員工啊。這擱後世純純的額工傷,阿豆這傻小子還硬說自己沒事,不肯休息,為了省錢大夫也不叫,自己包紮了兩下就回來了。
“行,今天就給它加餐,不過阿豆該你得的也不會少,你先在家休息幾天,傷口好了再去忙,這幾天要是哪裡不舒服,尤其是腦袋暈,惡心想吐一定要告訴我們。”現在的醫療技術不能看到身體内部的傷口,楊度擔心阿豆會有腦症蕩之類的内傷,叮囑他多休息。
阿豆看楊度說的認真,笑着回道:“嗯,我知道了,多謝老闆。”
多好的老闆啊,每月工錢初一準時發,一個月還能有四天的休沐,逢年過節的禮物紅包也是一次不落,為人和善有時候犯錯了也不與辱罵毆打,都是按提前制定好的規定來辦,别說阿豆,陳正卿
也時常感歎他們主仆還真是遇到了貴人。
老闆和員工互相奔赴的感慨一番,楊度的視線在院子裡掃視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