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女平靜的聽完為首男子的話,語氣冰冷的道:“我隻是古墓弟子,掌門不在,至于你身後的人我也并不認識,冤有頭債有主,不要在這裡吵鬧擾人清修。”
師兄問李學文:“是不是她下的毒?”
李學文費力的睜開眼睛,仔細辨認:“不是她,是和楊過長相一樣的女子。”
楊度鮮少在外人面前透露自己的姓名,倒是楊過這些年看不慣重陽宮弟子時常起摩擦,不少弟子都知道他的名字。
房師兄有些不耐煩了,來回走了這麼久,他們叫了半天門隻出來個不管事的女子,他道:“把你們掌門叫出來,我當面和她說。”
小龍女語氣沉下去:“你是什麼身份,也配和我們掌門對話,要想見掌門讓你們全真教掌門來。”
說完轉身就走。
房志超趕緊道:“等等,你沒見他已經危在旦夕,你一個女子怎麼這麼心狠。”
小龍女頭也不回:“要死的又不是我,想要見掌門讓你們全真教掌門來,再在此處喧嘩.....”
她右臂向後一揮,一排銀針齊刷刷的釘在古墓弟子腳下,還好房志超删閃的快。
等他們再擡頭時,面前的古墓派石門已經不留情的緊緊合上。
“這....房師兄這該怎麼辦?”李學文的堂哥見狀上前詢問房志超,這古墓派的人如此不講情誼,他弟弟的毒豈不是解不了。
房志超見小龍女如此不留情面,拂袖道:“怎麼辦?回去啊,還能怎麼辦,等我禀明掌門師兄,我倒要看看古墓派還能硬氣到什麼時候。”
後面幾句話故意對着古墓派石門大聲說道,他等着看古墓派的下場。
撂下狠話,一行人又匆匆的離開了,不是怕了小龍女的威脅,是房志超等着回去告狀,李學義也擔心再糾纏下去弟弟會撐不住,還是先回去找掌門師兄給弟弟療療傷,緩解一下病情才是。
古墓内,楊度憤憤不平的唾道:“我呸,我們才是要看看重陽宮還能有多無恥。”
小龍女淡淡看了他一眼道:“人都走了,繼續練功。”
“啊,都練一上午了,也不知道李師姐什麼時候回來,剛才重陽宮那群人趾高氣揚的樣子,真該讓她也看看,可不能輕易饒了他們。”楊過還在為剛才的事情不滿,分明是他們多有忍讓,這全真教還得寸進尺起來了。
“我早回來了。”李莫愁從密道中露出身影,接過楊過的話頭。
“師姐你回來了,你看到剛才那群人沒,他們倒打一耙。”看到李莫愁出現,楊過也告起狀來。
剛才楊度就感覺到古墓内還有一道熟悉的氣息,估計就是李莫愁因此她并不驚訝。
李莫愁點頭,“聽到清清楚楚,不過我見龍兒應付得當,就沒出來。”
幾個先行卒還用不到她出面,龍兒說得對,如今她代表的是古墓派的名譽,想來找麻煩的人,首先在身份要匹配。
反正現在急的又不是她們,關上大門外人進不來,大不了她們往後山方向的密室待一待,再不成耳朵裡塞上布條,任由他們吼破喉嚨也沒用。
密室裡的人悠悠哉哉,李學文就慘了,本來身體就難受,這麼來回折騰一遭,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胳膊在日頭下曬了一回,這一會疼的更厲害了,李學義看弟弟疼的面色發白,渾身冒冷汗,也沒有半點辦法。
尹志平見幾人垂頭喪氣的回來,弟子的毒也沒解開,反而是房師弟更生氣了,一問才知道,古墓派的人根本就沒對這件事理會他們,更别提給解藥了。
李學義壯着膽子走到尹志平面前,為弟弟求情道:“掌門師兄,學文他行事魯莽有損重陽宮威儀,但罪不至死啊,還請看在他還年輕的份上,救他一命吧。”
李學文躺在木闆上動彈不得,聽到堂哥的話止不住流下眼淚,都怪他自己為了巴結趙師兄,攬下這種禍事,以前他總認為堂哥笨拙木讷,不如自己靈活變通懂謀劃,大禍當頭有權勢的師兄棄他如敝履,隻有堂哥為他謀生,經曆這一遭才知道誰是人誰是鬼。
尹志平扶起李學義,“重陽宮弟子都是我的師兄弟,我怎麼會不救,我會為他運功療傷暫緩病情,但解鈴還須系鈴人不然....這件事情....趙師兄你代我去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