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說的可是那個叫楊過的小子?”一旁喝茶的馬钰放下茶杯,看向丘處機。
丘處機點頭:“沒錯,我見他身姿矯捷,聽德芳等人之言,不過兩年就從毫無基礎到如今的水平,師弟覺得怎樣。”他這個師弟年紀很大才才被師父偶然收入門下,平時對事物都不感興趣一心修煉,今天倒有幾分興緻。
馬钰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
“楊過?”在一邊擺弄大喇叭的周伯通,突然把腦袋掉在椅背上道:“那小子不錯,看資質有我當年的範兒。”
“竟有這般根骨!”王處一大驚,師叔本人平時不着調好玩,但在武學這一塊他老人家的眼光比在坐的任何一個人都毒辣。
周伯通說完一句,就不再感興趣,轉身繼續玩自己的。
丘處機搖頭感慨:“不僅如此,他成長速度如此快也少不了武學悟性,而且我觀他品行正派,有勇有謀,哎.....”
若是此子能拜入他們全真門下,待他好好教導,他又怎麼還會擔心自己百年後全真教的未來。
“師兄,你這是魔怔啦,沒收入門下增添的光環罷了,倘若他真是你弟子不一定這麼滿意呢,我看志平、德芳、志常幾人就很好,畢竟是咱們看着長大的。”譚處端摸摸自己的胡子,笑着道。
“是極,是極。”王處一笑着附和,得不到的東西總是最好的。
衆人說笑調侃一番,丘處機的心情也釋懷些,見他臉色好轉,譚處端問道:“師兄,那這次和古墓派的間的紛争,你準備怎麼處理?”
丘處機看着大殿上繁複雕花的石柱出神,半晌他朝門外喊到:“來人。”
楊度姐弟跟着李莫愁走出全真教大殿,接上從房頂下來的洪淩波,往古墓派走去。
“師父,事情順利嗎?”
李莫愁點頭,“還算順利,全真教掌門已經出關,相信他應該會給我們一個合理的答案。”
楊度走在後面,伸手輕觸弟弟腹部的護甲,事發突然她後來才想到,楊過身上有護甲不至于出現最壞的情況,但現在依舊後怕。
反而是楊過安慰她,“阿姐,我沒事,你忘記之前裘千仞打我一掌,我也沒受傷的。”
楊度笑着拍拍弟弟的肩膀沒說話,眼底劃過一絲狠厲,無論怎麼樣趙志敬此人斷不可留,另外穴位的絕學也該四處捉摸些,雖然古墓派弟子不可修行九陰真經,但頂級武學也不止這一本。
三日後,一早四合院的大門被人敲開,洪淩波從道童手中接過信函,恭敬的拿給李莫愁。
李莫愁看完順手遞給楊度,楊度邊看邊對等消息的道童說道:“待我們商量出結果,會送消息去全真教。”便讓他先行離去。
院子裡其他人挨着看這份手函,楊過道:“這個丘道長竟然會提出這樣的對策來,阿姐這是好還是不好呢。”
洪淩波也一臉好奇,當日她一直在屋頂上躲着沒曾見過丘處機本人,到現在也不知道是敵是友。
小龍女從山下回來,聽說當日大殿之事,說道:“從這書函來看,這個丘道長倒是沒有仗勢欺人。”
孫婆婆從回憶中找到曾經和丘處機打交道的時刻,也道:“丘處機此人還有幾分正派的模樣,除了脾氣有些暴躁,其他方面倒也說的過去。”
李莫愁看眼楊度,示意她自己的弟弟,自己解釋。
楊度笑着道:“龍師姐說的對,這份書函實際上對我們反而有利。”
“哦?對我們哪裡有利。”楊過好奇的問道,那個老頭不是包藏禍心?他對全真教衆人觀感實在很差,看誰都像壞人。
楊度給他從頭開始捋思緒,“那日我們前去全真教,實際上也是賭他們礙于名聲不敢做的太過分,但實際上全真教人數遠遠勝于我們,所以他們才有恃無恐。”
頓了頓,她接着道:“其實,一開始我和師姐就沒覺得我們能從他們手裡謀得半的土地,不過是借此警告我們也絕非好惹。”
她和李莫愁早就料到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在重陽宮把事情鬧大就是再賭會不會遇上出關的丘處機等人,即使遇不到她們的強硬态度也表露出來,以後全真教的人再敢來騷擾,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