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走了,舒月溪松了口氣。
等回到住處,秦承忍不住問:“他是誰?”
“曾經合作過的編輯。”舒月溪不太想談。
“他對你不懷好意。”秦承用肯定的語氣說。
舒月溪沉默幾秒後,點頭,“他是有婦之夫,一直騷擾我。”
秦承瞬間覺得剛才下手太輕了,見對方臨走前還咬牙切齒模樣,提醒她:“他可能還會再來騷擾你,你打算怎麼解決?”
“報警?”舒月溪不确定道。
“你以前應該也試過,你覺得有用?”秦承雙手環胸。
舒月溪面容惆怅。
見她暫時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秦承提醒:“最近如非必要,不要輕易出門,有人敲門一定要看清楚是誰再開門。”
舒月溪點頭。
但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
果不其然,接下來一段時間,舒月溪從保安大叔口中得知,姚文富來過幾次,但因為對方隻是坐在車裡,沒有出格的舉動,他也不好驅趕。
即便再怎麼宅,但總有必須要出去的時候,每次出門,她都隐約覺得有人在跟蹤自己。
她知道一定是姚文富搞的鬼!
這個伎倆他以前就曾用過,通過跟蹤、視奸等行為,将自己弄得寝食難安,随後再制造幾次偶遇,裝出關心自己的模樣,試圖一步步闖進自己的生活。
這種行為很惡心,但卻讓人抓不到把柄,就算報警,沒有實質性證據,也無法對對方造成什麼威懾。
難道又要再搬一次家?
但這樣并不是長久之計,若是姚文富再找過來,自己總不能次次都搬家。
舒月溪苦惱地抓了抓頭發。
“你臉色很差,昨晚沒睡好?”秦承出來喝水,看到她坐在沙發上,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出言關心。
“嗯。”舒月溪見他出來,欲言又止。
“怎麼了?”秦承不明所以。
舒月溪忍了又忍,最後猶猶豫豫開口:“那個,比方說,有個人一直來纏你,你會怎麼做?”
秦承認真思考,真誠給出建議:“打一頓就好了。”
舒月溪狐疑看他。
“一頓不夠,那就打到他怕為止。”至少對他來講,這個方法屢試不爽。
“可是,打人犯法。”舒月溪皺眉。
“嗯,除非是正當防衛,不過這個辦法不适合你。”秦承在她旁邊坐下,中間還隔着一段安全距離。
他意味深長道:“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可能适合你。”
“什麼辦法?”舒月溪眼睛一亮,期待地看他。
秦承覺得此刻的她,像隻急于等待主人投喂的兔子,軟萌又可愛。
他不由得湊近了些,薄唇微啟:“就是我們可以假裝情......”
他話未說完,房門突然被人打開.
“Surprise!溪溪我回來啦啊啊啊啊——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我家?”
一道尖銳的女高音劃破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