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們的藍大小姐居然也會看這種小店,難不成藍家要倒了?”閻少京正摟着一個美女逛街,路過這家店時,眼尖的瞧見了藍珊娜,于是忍不住嘲諷兩句。
閻家和藍家是死對頭,明争暗鬥了十幾年,一直穩穩壓藍家一頭,原本是值得驕傲的事,奈何閻家掌舵人天天說藍家後輩多麼多麼厲害,還把閻少京批評得一無是處,輸給精才絕豔的藍大少不丢人,問題是還拿藍珊娜跟自己比,說什麼她自力更生開了家跨國貿易公司,比隻會吃喝玩樂的自己好太多,這讓他相當不爽,從此記恨上了藍家兄妹。
但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不敢跟藍家大少叫闆,于是把矛頭指向藍珊娜,但凡碰到面就忍不住要刺幾句。
藍珊娜也不是吃素的,她性格強勢,嘴皮子也利索,兩人見面都是針尖對麥芒互掐,當下就怼:“閻少爺這是轉性了?不逛男裝店居然跑來逛女裝店,莫不是真要當女人了?”
她的這句話别有深意。
大概10年前左右,閻少曾對一個女孩子不軌,最後卻反被人打傷重點部位,連夜送進醫院,這件事在圈内淪為笑柄。
閻家用對外宣稱沒有大礙,但據圈内人爆料,說閻少京那裡少了一邊,某方面能力也因此受到影響,因此總拿這件事來激他,閻少京對此十分震怒,為此揍了幾個嚼舌根的人,之後更是處處彰顯自己的男性尊嚴,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還勤快,但他越是這樣,越讓人往深處想。
由此可見,她的這句話對閻少京來說,殺傷力不可謂之不強。
“藍珊娜,你有膽子你再說一遍。”閻少京臉色陰沉,一把推開身邊摟着的美女,上前就要打人。
“怎麼?你想動手?我勸你好好想想後果。”藍珊娜也不慫,揚起下巴朝對方翻了個白眼。
這句話提醒了閻少京,若是他對藍珊娜動手,那藍家絕不會輕易放過自己,老頭子到時候也要唠唠叨叨。
這樣一想閻少京不得不壓下怒火,轉而看向藍珊娜身旁站着的另一位。
眼睛上下掃視,随即輕蔑冷哼:“你總是和下等人往來,也難怪嘴巴變得這麼臭,我懶得和你計較。”
“放你的狗屁,你再說一遍試試?”說自己可以,但罵她朋友不行,藍珊娜氣不打一處來,挽起袖子就想給對方一拳。
舒月溪趕忙拉住她勸:“冷靜。”
閻少京耳朵一動,意外多看了一眼舒月溪,這才發現,原本覺得平平無奇的人湊近了看,原來長這麼漂亮,聲音也好聽,若是弄上床,絕對會叫得更帶勁兒。
他裹挾着欲望的赤裸眼神讓藍珊娜捕捉到,當即惡心的差點吐了,擋在舒月溪跟前,用眼刀子戳閻少京。
閻少京則是露出吊兒郎當的笑容,“你這位朋友長得挺漂亮,介紹介紹?”
“我警告你别打她主意,否則扒掉你的皮!”說完,藍珊娜拉着舒月溪轉身就走。
閻少京則是盯着舒月溪的背影看,掏出手機打給助理,“查一下藍珊娜和身邊哪些女性走的比較近,回頭把照片和資料都傳我手機上。”
站在他身旁的美女,聽他這樣說,等挂斷電話後纏上他,“閻少你剛才弄得人家好痛。”
“這就痛了?待會兒有你更痛的時候。”閻少京說完,淫邪笑着摟過她往最近的酒店趕去。
另一邊,藍珊娜在向舒月溪科普閻少京的種種惡劣行徑:風流濫情、逞兇鬥狠、極不尊重女性,總之就是一個吃喝嫖賭樣樣俱全的纨绔子弟。
“見到他一定要遠遠躲開,千萬不要和他有接觸,否則麻煩纏身,撕都撕不下來。”藍珊娜再三告誡。
舒月溪點頭,她本身就有恐男症,面對這種垃圾更是極為厭惡,多看一眼都會長針眼,更不用說接觸了。
科普完後藍珊娜終于放心,帶着舒月溪又去買了包包和鞋子,買完這兩樣後,又馬不停蹄拉着舒月溪去做發型。
“衣服、包包、鞋子都有了,發型也不能落下,一個好看的發型可以讓人改頭換面!”藍珊娜的這句話立刻得到了發型師的肯定。
“藍小姐說得對,發型對女人來講猶如第二張臉,千萬不能馬虎,相信我,一定幫你弄個超級驚豔的發型,保證回頭率百分之百,迷死一大票人。”發型師翹着蘭花指說。
舒月溪角不安地動了動,掙紮說:“不用這麼誇張,我原來的發型就可以了。”
“ No,我不允許沒人看見你這張漂亮的臉蛋,那簡直是暴殄天物!”發型師在看見舒月溪第一眼就被驚豔,第二眼被她那土到掉渣的發型刺傷了眼,早就忍不住想要改造一番。
現在得了藍珊娜的委托,當即手指翻飛搗鼓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個托尼老師是有真水平的,兩個小時後,舒月溪終于做完發型。
“天呐,你站着别動,我拍幾張照。就你這臉蛋放在娛樂圈裡,那也是獨一份兒。”發型師把舒月溪拉到一個專門用來拍攝的角落,拿出手機咔咔拍了起來。
舒月溪很是拘謹,不停閃躲,發型師憑借高超的抓拍技術,拍到幾張特别有氛圍感的照片。
一旁被舒月溪顔值驚呆了的藍珊娜回過神,湊過去看,“拍得很好,快發我手機。”
兩人面對面嘀嘀咕咕,不時發出姨母笑。
舒月溪則是走到最近的鏡前,認真打量鏡中看着無比陌生的自己。
她發質極好,輕盈蓬松,被染成棕栗色的長發披散下來,令她看上去溫婉動人,特别有名媛氣質,發尾微卷,更顯得柔情萬分。
這是全然陌生的自己,卻又有着别樣的魅力。
“怎麼樣?被自己迷住了吧?”藍珊娜摟着她的肩膀高興說:“我敢打賭,秦承那小子絕對會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舒月溪低頭,不自在的撥了撥長發,“這樣感覺好奇怪,會不會太刻意了?”
又是換裝,又是做發型,總覺得很難為情。
“拜托,女為悅己者容,難道你不想給他留一個好印象?梳妝打扮也是對對方的尊重。”
舒月溪想想,覺得有幾分道理,于是也沒有再說什麼。
等到了下午約會這會兒,想着約好見面地點,就定在電影院樓下。
秦承下班後看時間已經不早,回去換衣服已經來不及,于是開車匆匆趕到電影院。
但他停好車,來到電影院門口,遠遠就被前方一抹亮麗的身影吸引了全部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