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正好也想去走走。”淩靈回答道,“剛吃的有點撐了。”
“那我們……”丁萬彭有些猶豫,在房間裡,确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
他和嚴朔,确實無法友好的相處到一起。
嚴朔經常會不注意,兩三句話就引起他的不快。
明明是很正常的交談,嚴朔卻有本事将這個交談變成針對。
少了節目組的剪輯,和字幕組,直播的形式,更讓他們之間的一些矛盾清楚的展現在了觀衆的面前。
節目才開始一天,同樣身為導演的他,并不想因為這樣的小事,影響到節目的錄制。
“加我一個吧,我平時也有鍛煉。”周玄安突然間說道。
喻晚根本沒有理他,反倒是盛銘,代替喻晚回答了,“可以啊。”
“我就不去了。”嚴朔一副沒有興趣的樣子。
想到自己随身所帶的劇本,丁萬彭也拒絕了,“我也不去了,剛好有點事情要做。”
幾人走出了房屋,清新的空氣和夕陽,讓她們的心情都好上了幾分。
周玄安總想找準機會,站到喻晚的旁邊,卻不知道為何,總會被盛銘隔開。
像是故意的一樣,再次看向盛銘的時候,周玄安的眼神,算不上有多麼和善。
偏偏盛銘似有所感一趟,回頭沖他微微一笑,“周哥,你是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周玄安移開了視線。
他以為自己藏的很好,還是特意避過了攝像師的鏡頭,卻不知道,他那個憤恨的眼神,恰好被鏡頭掃到了。
‘不是,周玄安這個眼神……感覺有點可怕。’
‘盛銘也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吧?’
‘絕對沒有,這個節目他們可是第一次認識。’
‘我一直覺得周玄安是溫柔的人來着。’
‘難不成是因為魚丸?之前盛銘有幫魚丸說話來着。’
‘我就知道!魚丸這個妖妃!’
‘你們過度解讀了吧?說不定是選歌在想事情。’
‘魚丸可是個三,選歌避她都來不及。’
‘别以為是直播就可以亂說話,周玄安之前有多少次故意和魚丸搭話?’
‘别的不說,那個眼神,真的是太可怕了,我都有點擔心盛銘了。’
‘怕什麼,我們盛銘可是運動全能。’
‘有直播鏡頭在,還有節目組和嘉賓,周玄安又不傻。’
‘當面不可怕,怕的是背後搞人,誰不知道盛銘身後是個小公司。’
‘聽說他的老闆是個富二代來着……’
“圈裡哪個人不是二代?富二代星二代比比皆是。”
盛銘轉回身,調出了直播間的内容。還有心情誇獎了一番直播間的觀衆。
感受到盛銘忽然間變好的心情,喻晚問了出來,“你心情很好?”
“當然,這樣的景色可不多得。”
“是嗎?我也覺得。”
盛銘沒有正面回答,喻晚基本上也猜測的到。周玄安的目的本來就不單純,這次跟着他們一起出門,誰知道又在暗地裡計劃着什麼。
沒有聽出來言外之意的趙汐盈她們,也開始說起了周圍的景色。
“确實是個休息的好去處。”淩靈總結道。
散了會步後,喻晚活動着手腕和腳腕,還做了一套拉伸的動作。旁邊的盛銘也是,他便做拉伸,便向她們說道:“淩姐,你應該沒有辦法跑步吧?”
淩靈此刻穿着的鞋,并不适合跑步,同樣不适合跑步的,還有趙汐盈腳上穿的鞋。
“不用管我們,你們去跑就行。”
周玄安見兩人擺出起跑的姿勢,他也打了聲招呼,跟着跑了上去。
淩靈看出來了他的目的,并沒有說話。反倒是趙汐盈略帶遺憾的開口:“早知道我應該換一雙鞋出來的。”
“明天記得換鞋也一樣。”齊婧道,“等一下,我們的節目……”
“……是一個星期的吧?”齊婧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
她兩天一夜的節目參加多了,差點忘記了這個節目和其他節目最大的不同。因為是直播加形式,錄制的天數也和别的節目不一樣。
“是啊怎麼了婧姐?”
“沒什麼。”
跑在最前面的喻晚,沒有去看自己的後面,她身後跟着的人,始終都是盛銘。
至于周玄安,她根本不想知道。
所以加快速度奔跑的她,根本不知道周玄安離他們越來越遠,見自己追不上之後,他果斷放棄了。
他的耐力和速度,不足以讓他追上喻晚和盛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