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且讓我多放肆一回，讓我說完，師父你敢說對我，沒有半點的绮念嗎？”

他突然湊近，妙玉的心怦怦直跳。

“沒有，半點也沒有。”

她偏過頭去，臉紅得不行。

“你沒有為何不敢看我，妙玉，你看着我說沒有，看着我的眼睛說，說我就信你，說我就放棄。”

妙玉抿唇，嘴唇抖個不停，深吸一口氣，回過頭去，一不小心就吻到了他唇上。

“你，豈有此理！”

“妙玉怎麼了？臉怎麼這樣紅，是不是發燒了？”

他大膽地觸摸她的臉龐。

“你還有沒有一點規矩？我是你的師父，你怎麼可以如此大膽？”

“分明是你說不要做我師父，那為了報答，我隻好以身相許了，況且，方才是你親我，這難道也是我的不是了？”

妙玉緊張得不行。

“你還狡辯，分明是你故意為之，我是你的師父，是你的長輩，你不可以心存歹念。”

“這怎麼就是心存歹念呢？伯約愛慕您，敬愛你，是什麼下三濫的事？我愛你，我自己看得清楚明白，你呢，怎麼就不敢承認愛我呢？”

他緊握她的雙手，與她四目相對。

妙玉越發緊張了。

“我沒有，我不愛任何人。”

“可是我愛，我也想你愛我，師父，你說該怎麼辦？”

他忽然抱住她，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氣味，在見不到她的日子裡，他都快發狂了，姜維知道，師父不樂意見他，有意避開，但是這一次都來了，他不想回避了。

“姜維，别這樣，有要緊事，你先放開我。”

“妙玉你說。”

“沒規矩，叫師父。”

雖然是她先不想認這個徒弟，但是一想到這反倒讓他得逞了，這可不行。

“從今以後，我不會把你當作師父了，我喜歡你，愛你，我要試着做你的丈夫。”

“什麼！臭小子你說什麼胡話！”

妙玉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姜維太混賬了，虧她之前還把他當作一個好孩子。

“玉兒，我要這樣叫你。”

“你，不許這樣叫！”

“我偏叫，我偏叫。”

他越嚷越大聲了，妙玉急忙捂住他的嘴。

唇忽然夾着她手心上的肉，甚至伸舌舔了一下。

“你，手髒，你都幹的什麼事啊你這是。”

“玉兒嫌髒，我可以幫你效勞。”

妙玉胸口一陣惡心。

“你再這般，我就走了。”

“不不不，你來都來了，究竟找我什麼事？”

姜維說道。

“我，我想讓你幫忙，我和黛玉、寶姐姐要北上，理由你也知道，黛玉得罪了高俅。”

“聽說了，，下午才聽說林教頭倒拔垂楊柳，不過天水關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如果太守要我出戰，我也不得不遵命。”

他少見地如此認真。

妙玉不由得驚慌失措起來，姜維的功力不算低，跟他打一定會造成不小的傷亡。

“别，我們北上别無它意，你就不能想想辦法嗎？”

“我與林、薛等人并無交情，我隻在意你一個，除非你要了我，不然我不答應。”

“啊？什麼意思？”

他的話把妙玉弄迷糊了，什麼叫要了他。

姜維用力将其扯着她的領子，兩人一起倒在床上。

“這就是我的意思，玉兒，你能明白嗎？”

這和賣身有什麼區别。

“不行，你究竟是怎麼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我從來都是這樣的，要麼和我在一起，要麼與我為敵，玉兒，看你怎麼選了。”

她聽得腦子一熱又一熱的，額頭上都急出汗來了。

就在此時，姜維突然捧起她的臉頰輕輕一吻。

妙玉頓時怒火中燒，立刻從床上跳下來。

“我一定是瘋了才會和你浪費這麼多時間。我警告你，絕無可能！我永遠不會喜歡你。”

她憤怒地拂袖離去，離開府邸去外面散心，希望能驅散體内的燥熱之氣。

“這到底是什麼事啊？簡直就是胡鬧，太過分了。”

她氣得連胃部都開始疼痛起來。

“算了，還是回去吧。”

妙玉漫步在城中，看着來來往往的行人，每個人的臉上都顯得異常虛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