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米安說。

“很高興聽見你還理智尚存。雖然可以讓蝙蝠車炸毀牆壁進來提供火力支援，但與之對應的就是這些怪物趁機逃跑的幾率增大。”

“我們不能放跑它們進入哥譚。”

黑發綠眼的男孩一字一句道。

“我們隻能将它們困在這片空間裡，并将它們全部殺光。”

你深吸一口氣，感覺鼻腔之間充斥着灰塵和臭氣。

反胃的感覺阻塞着你的喉嚨，你說。

“那就加油吧，我和我的羅賓。”

……

蝙蝠俠處理完另一處暴動趕來的時候，你和達米安剛剛結束戰鬥。

你們精疲力盡的就地靠坐在一起，滿地青白的屍體令蝙蝠俠差點兒心跳驟停。

他凝眉仔細查看，沉聲質問。

“這是什麼？”

你嗓子裡幹得冒煙，無力回答他的問題，隻是撐着斷成半截的刀說。

“沒注意到你兒子身上的傷嗎？”

你和羅賓在工廠裡上演大逃殺。

逃的的是那群怪物，收割血條的是你們倆。

怪物死了，你們也遍體鱗傷，直到結束也不敢放松警惕，生怕黑暗中又冒出一條駭人的口器咬斷你們的脖子。

“我要做噩夢了。”

蝙蝠俠一隻手抄起羅賓，令一隻手勾着你的腿彎抱起你，你恹恹的靠進他的頸窩裡，你說。

“閉上眼睛就是那群滴嗒着唾液的怪物，怎麼辦，有沒有方法一鍵清除記憶？”

蝙蝠俠的回應隻是沉悶的一句。

“睡一覺吧。”

睡着的隻有達米安。

回到韋恩莊園，褪去了所有裝備，黑發男孩被小心翼翼放到床上。

他似乎被動作驚醒了，眼睫微微顫動，你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腦袋，你安撫道。

“繼續睡吧，達米。”

達米安難得在包紮途中就失去意識。

身上大大小小的傷雖然并不危及性命，但失血過多令年幼的軀體還是無法抑制的虛弱無力。

更何況，有你和蝙蝠俠在他身邊。

是他可以放下警惕去依靠的親人。

你的視線睨向一旁，布魯斯正在為你腿上的傷口消毒。

他垂着眼簾看不清眸中的情緒，寬大的手掌輕松扣住你的小腿，你看着他動作細緻沉穩，英俊的臉龐襯得他連塗抹藥物的模樣都像是在撫摸情人。

你為自己的想象忍不住笑。

“别動。”

布魯斯頭也不擡的锢住你的腿，慢慢給傷口纏繞上繃帶。

而你維持着這個姿勢打量他。

“我以為就算沒有獎勵，也該有一句誇獎。”

你說。

“我和達米可是在一群未知怪物的威脅下，保護了你親愛的哥譚哦，難道不該誇我們幹得真漂亮，英勇無畏，是世界上最棒的搭檔？”

布魯斯的眼風斜斜掃過來。

“以你們差點兒死在那裡為代價？”

你擡起下巴，理直氣壯道。

“隻看結局就足夠了！事實證明，接受他人的幫助在必要情況下是正确的，否則我可就無法再這樣完好無缺的見到你！”

布魯斯手下用力，按了按你的傷口。

他問你：“完好無缺？”

你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你翻了個白眼，擡腳踹他，布魯斯偏了偏身體就躲開了你的攻擊。

而你滾進被窩裡閉上眼睛，冷酷道。

“離開記得關門，沒有情趣的男人。”

布魯斯站在原地半響，在你以為他不會再開口時，他歎了口氣，妥協道。

“好吧，幹得還不錯。”

他話音剛落，你立即得意地勾起唇角睜開眼睛看他。

你說：“獎勵！”

閉眼的人換成了布魯斯。

“我就知道你的目的是這個。”

黑發男人無奈道，“想要什麼獎勵，說出來讓我聽聽？”

其實你的大腦一片空白，疲憊讓你并沒有思考太多東西，你隻是單純想要看見布魯斯心累歎氣的樣子。

他并不是完全拿你沒辦法。

但他在逐漸放任你去得寸進尺。

說不清你此時望着布魯斯時臉上的笑是因為什麼，但它看起來不那麼善良。

你說：“……”

A.你記得自己包養了全家人，所以你想要布魯斯開始履行職責，比如，現在親親你

B.你想念自己的小鳥，你無法放任他們在你看不見的地方，你要小鳥們回家

C.你惡趣味上頭，你想要故意對限制你自由的布魯斯很壞，你親近所有人，唯獨不親近他

D.你得到了金錢，但同時失去了煩惱，你明天要去買買買，外面似乎有一場邂逅在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