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盛澈窩在沙發上,看着關于stayc出道的新聞,翻着關于她的物料,見有人開門進來,急匆匆的腳步,碎發貼在額頭上,一看就是趕時間的樣子。
女生一進家門,從冰箱裡拿出一瓶冰水,仰頭就喝了幾大口,喘着粗氣,又馬不停蹄地上樓去了。
崔盛澈:……
他呆滞地看着女生消失的方向,心裡受到了巨大的重創。
這是把他當空氣?
宋詩晴進了自己的房間,收了幾件衣服,想起來有幾件還挂在崔盛澈房間裡,轉身朝他房間去。
一出房門便撞見了站在門口抱着kkuma,氣嘟嘟的男人,一雙大眼睛瞪着她,像隻奶兇奶兇的獅子王。
“你是沒看見我嗎?”男人低沉的聲音,就差把她一掌掐死。
“看見了,看見了。”宋詩晴擡手摸摸他的臉蛋,又揉了揉kkuma的腦袋,匆忙進了房間。
敷衍得不能再敷衍。
“你今晚不回來了?”崔盛澈一路跟着她,站在她身後像個小跟班,聲音聽起來也是委屈得很。
宋詩晴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歎了口氣。
剛剛一直想着要收拾些什麼東西,都忘記和他說了。
“澈哩啊,米啊内。”宋詩晴皺皺臉,擺出一副哭臉。
“這幾天太忙了,我隻能在宿舍借住幾天,過幾天不忙了,我就回來。”宋詩晴學着他的樣子,沖他眨眨眼睛。
男人無動于衷,隻是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一直瞪着她,又委屈又狠戾。
“你剛才回來就沒看見我嗎?你也沒看見小寶嗎?”崔盛澈舉着kkuma舉到了她面前,小公主圓圓的黑眼珍珠凝着她,發出一聲嗚咽。
“澈哩,米啊内。”宋詩晴接過kkuma放在地面,墊着腳尖在他下颌落下一個親吻。
她聲音軟軟的,帶着些哄的成分。
聽着這聲,他心裡癢癢的,愈發想得寸進尺。
“你多久沒陪我了?”
宋詩晴心虛地垂着腦袋,這麼一想是冷落他有三四天了,且一天說話都不超過二十句,“米啊内,澈哩啊。”
澈哩小公主是要哄的,宋詩晴便也耐着性子地摸摸他毛茸茸的腦袋。
“我不管,我生氣了。”
宋詩晴停住手上的行動,轉頭見男人氣鼓鼓地站在她身後。
“那怎麼辦?我這幾天可能要工作到淩晨,宿舍離公司近嘛,我回來太遠了。”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男人想了想,又小心地看向她。
“一周後,或者我争取盡量更早一點。”宋詩晴晃晃他的手臂。
“一周呢?”男人的語氣顯然不情不願。
“就一周,這一周你可以叫你哥哥來陪你,米啊内,澈哩,你心情不好需要人陪的時候,我卻不能陪你。”
崔盛澈睨着女生愧疚的表情,心裡也不忍責怪她,畢竟也隻是逗她玩玩而已。
他嘴角輕揚,清了清嗓子。
“所以你打算怎麼補償我?”男人語氣傲嬌。
宋詩晴讀出他話裡的委屈意,墊着腳尖,在他唇瓣上吻了近三秒。
“行不?”她睜着狐媚的大眼睛看他,眼裡倒是清澈。
崔盛澈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臉龐,精緻小巧的鵝蛋臉,即使素顔也難掩清純透亮的美感,她很少用這種讨好的眼神看着他,除非他生着氣求她。
就是這副我見尤憐的表情,讓他招架不住。
“不夠。”他捧過她的腦袋俯身親了上去。
宋詩晴身子一抖,下意識往後跑,她還要收拾東西呢,被男人一手又按了回來,“别跑”。
他抱着她,緊緊貼着自己,含着她的唇瓣,慢慢地吮、吸着,一會兒又探入口腔,舌頭相互交繞着。
親了好一會兒,宋詩晴心裡漸漸被點燃一把火,見他還不放開,拿住自己最後一絲理智,推了推他,“好了,我要收拾東西。”
可他哪肯放過她,深邃的眼睛裡看她的樣子都是撲朔迷離的情、欲。
“休想。”他耳根子也微微泛紅,低沉的氣音,癢到人心底。
他咬了咬她的耳垂,順着她修長的脖頸一路向下,他隻是輕吻,便也沒有留下痕迹。
時間一分一秒地走着,火熱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流轉,便這樣折騰了一個小時。
宋詩晴低頭親了親他耳畔以示安慰,又咬了咬他的喉結以示警告,男人愣得頓住。
趁此空檔,她推開他,柔聲道:“澈哩,好啦,我真的要來不及了。”
“我送你。”男人手貼着她的後頸,檢查了下她頸間的痕迹,還好他蹭得輕,除了女孩子因害羞變紅之外,其餘并沒有痕迹。
隻是這嬌俏的人兒,紅着臉蛋看着他又讓他控制不住,如果不是她着急有事,他非要把人綁在這裡陪他一整天,親她親到她求饒為止。
“去洗洗。”他拉着她進了卧室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