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場靜和定了一個計劃,對兩面宿傩說道:“如果想要讓你恢複到巅峰實力,我們必須要盡快收集全你的手指。”
“有線索?”兩面宿傩問。
的場靜和的體内融合着他的一根手指,在他初次被召喚出來時曾經破開她的胸口進行查找,結果是完全找不到。
那根手指像是融入進了她的身體中,他連漣漪都看不到。
可以的話,兩面宿傩是不想要的場靜和找到他的手指的。
連接着他和的場靜和的術式太過于怪異,的場靜和得到的手指數量越多他與她之間的聯系肯定也會越來越深,靈魂與靈魂之間的相連——很危險。
這是在察覺到他與的場靜和之間契約力量時,兩面宿傩便已經察覺到的絕對危險,也是他為什麼從來沒有催促過的場靜和尋找手指,反而讓裡梅偷偷去尋手指的主要原因。
他看向的場靜和,猩紅的眼底泛着令人無法察覺到的戒備。
手指繞着胸前垂落的發絲,的場靜和失落搖頭:“你的手指并沒有那麼好找,我之前也是費了很大的情報和心力才隻找到一根。”
兩面宿傩的手指被稱為特級咒物的危險存在,有些被咒術界收集看管,而其他的手指均是下落不明。
好在,的場靜和的最終目的也并不是手指。
“——咚咚咚。”
的場靜和站起身去開門,在門外的是梳着丸子頭,穿着高中校服正在盯着手機的菜菜子。
聽到開門聲,她擡起頭,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平靜無波的說道:“有人找你。”
“找我?”的場靜和好奇。
在得到菜菜子的肯定後,她跟着菜菜子往盤星教的會客室走去。
沒多長時間,在兩人跨出離房間百米的最後一步時,兩面宿傩突然被傳送到的場靜和的身邊。
身形高大長相非人類的青年雙手攏在袖中,似乎是對什麼感到無奈般的歎口氣,走在的場靜和的身邊跟她一起前往會客室。
菜菜子不動聲色以不冒犯的目光掃了一眼比的場靜和高出不少的兩面宿傩,在心中記住了他的身高以及體型,收回視線邊走邊盯着手機。
“就是這裡,找你的人在裡面。”推開門,菜菜子并沒有留下來的意思,轉身離開将整個房間留給的場靜和與拜訪她的人。
的場靜和進門,裝修風格豪華的會客室中,身穿西裝帶着一片單片眼鏡,瘦弱卻不失力量感白發蒼蒼的老人站起身,單手置于胸前,朝着的場靜和紳士行禮——
“的場小姐,終于見到您了。”
“老實說,隻是尋找您的住址我就花費了不少的力氣,可見您的神秘。”
“神秘談不上。”的場靜和回禮,姿态優雅,一舉一動都是大家族的風範涵養:“我隻是搬家後沒來的及在網上更換住址信息。”
給老者倒上一杯色澤明亮的紅茶,的場靜和坐在沙發上問:“請問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失禮了。”老者自我介紹道:“我的名字是遠山銘,是遠山家的遠房親戚也是他們家的管家,最近家裡面發生了一些怪事,家裡經營的紅酒山莊自從一個月前到現在怪事頻發,先生的意思是很有可能是某些髒東西作祟,所以我才來找您。”
坐在另一張沙發上,看着在閉目養神的兩面宿傩耳朵微動,顯然是将這番話全部聽到了耳朵裡。
“還請說一下具體事件。”的場靜和來了興趣。
遠山銘點頭,嗓音帶着老年人的蒼老與嘶啞:“酒莊的白天還沒事,但是一到晚上便會出現各種各樣的怪事,有員工說聽到了女人的凄厲哭泣,有員工說半夜上廁所時看到沒有臉的人在他旁邊學着他的動作上廁所,之後做夢總夢見有冰涼的手在摸他的臉,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其他的怪事,這些都不要緊,也從來都沒有出過人命,但三天前有員工被發現淹死在酒窖的酒桶中,兩天前一個員工吊死在風扇上……家裡面遺失了大量的珠寶,距報警到現在已經三天了,警察隻是讓停業調查,至今沒有調查出來真相。”
遠山銘歎了口氣:“每停業一天都是對酒廠的巨大損失,我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才來找你們這些能人異士。”
捕捉到了關鍵詞【你們】,的場靜和轉頭問兩面宿傩:“有興趣去走個副本嗎?”
兩面宿傩不感興趣:“隻是一些小雜碎。”
“閑着也是閑着。”的場靜和仿佛隻是詢問,絲毫沒有将他的回答放在心上,笑眯眯的對遠山銘說道:“先說好,就算不能解決問題,訂金我也隻能退回一半哦。”
請到人出手,遠山銘從衣襟中拿出一張支票,雙指推據到的場靜和的面前,同時說道:“這是當然的!畢竟也是拿命出力的嘛。”
訂金不少,的場靜和将支票收起,跟着遠山銘往外走。
兩面宿傩閉着的四隻眼倏然睜開,面色不複平時的慵懶,讓人畏懼于他陰沉沉的面色。
剛剛那個人類的描述,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種怪事的起源是因為……
盡管十分的不想去,離的場靜和百米後兩面宿傩還是出現在了她的身邊。
被身旁打扮的明麗研美,讓人移不開眼睛的黑發女性用奇怪的目光打量,坐在車後座的兩面宿傩微微側目:“看什麼?”
“看你有點奇怪。”的場靜和一下子倒在兩面宿傩的腿上,仰頭,仿佛沁着水意的眸子直勾勾望着他,紅唇輕啟,嗓音輕柔:“怎麼了?兩面宿傩,你似乎有點不對勁的樣子。”
沒想到的場靜和竟然這麼敏銳,隻是細微的變化也能捕捉到。
兩面宿傩快速找到了應對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