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
“我不會這麼溫柔。”
無論是說話還是動作都這麼我行我素的霸道了,這還叫畫的溫柔?!
“……”的場靜和沉默半晌,歎了口氣:“我覺得吧……我應該也不會這麼逆來順受……”
“沒有追求到夏油傑之前不接受其他的男人?”兩面宿傩嗤笑一聲,帶着嘲諷意味:“那你還真是專情。”
“你誇我誇得真難聽。”的場靜和玩味道:“我喜歡溫柔那一挂的,你要是不溫柔,恐怕你得用反轉術式重新長出來……”
少傾,兩面宿傩笑出聲:“試試?”
的場靜和完全不懼:“真惡劣啊,兩面宿傩。”
墨色眼底的情緒完全沉了下來,聽到開門聲的場靜和冰冷的目光朝門口看去。
開門的裡梅一驚,被這種仿佛看穿了一切的眼神注視,他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仿佛全部剖開了擺放在她面前。
那是一種讓他感到十分有壓力的眼神……
看到來人,的場靜和眼中冷意散去:“是裡梅呀,有什麼事嗎?”
裡梅點頭:“我要出去采購食材,來詢問宿傩大人要不要帶什麼東西?”
“你怎麼不問我?”的場靜和惡劣的逗他。
裡梅:“……”
裡梅冷臉:“你用帶什麼東西嗎?”
的場靜和雙手撐地,燦然一笑:“不用哦。”
裡梅:“……”
就知道!這個惡劣的女人!
“宿傩大人。”裡梅恭敬的看向兩面宿傩。
在看到宿傩大人手上本子上的内容時,他呆了一下,随後快速低頭,盡管盡力保持着冷靜,心卻不可控的猶如肋擂鼓般震擊着他的胸膛!
那是……
怪不得的場靜和會用那種冰冷不悅的眼神看他,原來是他打攪了宿傩大人和她的調情。
啡色的眼睛眨了眨,裡梅感到喉嚨幹澀,穩住那些不該出現的情緒,他維持着平常的嗓音:“宿傩大人需要我帶東西回來嗎?”
“沒有。”兩面宿傩無所謂的回答。
裡梅關門離開後,兩面宿傩将手裡的本子還給的場靜和,同時不忘提醒她:“改一下,我可不會那麼好心詢問你的感受。”
也覺得畫的ooc了,的場靜和點頭:“你說的對,無論是在什麼地方你都是個屑人。”
“但是……有點好奇到底有多屑?”
面對這個問題上,兩面宿傩想了想:“大概率會死。”
的場靜和:“哇。”
别以為在床上的兩面宿傩會不那麼惡劣。
實際上這家夥在床上才會是爛到徹底的性格!
菜菜子還是不了解詛咒之王的屑。
……
從垃圾桶裡解放出自己正在受刑的身體,太宰治闆着手臂骨骼發出“咔咔”的聲響。
“得救了啊得救了。”他感慨着,平靜如水的鸢色眼眸看向站在他面前靜靜望着他,仿佛在觀看什麼表演的五條悟,熱情道:“還沒自我介紹呢,我是太宰治,在橫濱的武裝偵探社任職。”
聽到【武裝偵探社】這幾個字,五條悟才終于給出了點反應,白色繃帶後的蒼天之瞳浮現出感興趣的神色:“在橫濱很有名氣的那個武裝偵探社?”
他的聲音很平常。
但太宰治一眼就看穿了般:“很感興趣嗎?對亂步先生。”
很确信自己表面上并沒有顯露出任何的表情,連語氣都是如此,五條悟看面前男人的神色帶上了點探究。
這個人看穿了他繃帶後的眼中情緒。
該說他敏銳,還是可怕?
更加讓他在意的一點,能夠一眼看穿所有人的情報,無論是術式還是身體狀況的【六眼】,在面前的這個男人身上萬全失效。
與其說失效,不如說對他個人沒有作用。
從路人身上移開視線,驗證了【六眼】的确是沒出現問題的五條悟确認了這一點。
指着自己的眼睛,太宰治笑盈盈道:“别看我這個樣子,以前我有一隻眼睛跟你一樣。”
看向他裸露在外的手腕上纏繞的繃帶,五條悟好奇:“中二病?”
太宰治輕笑出聲:“還真是幽默的說辭呢。”
“不過……那個年紀的我,有許多的行為在外人看來是帶着點中二氣息的吧?好多人都說那個時候的我是個陰郁男,特别是女性總是害怕的不敢接近……”
“雖然這麼說有些不爽,但也是事實。呐,隻看外形比我還要中二的五條先生。”
原本還在不爽少年時别人對自己評價的太宰治話鋒一轉,讓五條悟整個人氣勢認真起來。
“别緊張。”太宰治面色依舊溫潤輕松:“我被人拜托來面對你。”
“雖然很不想要接手這個麻煩,但亂步先生說他要是被你找到了,你的那些問題會讓他感覺超級麻煩,就任性的将這件事情推給了我。”
“也正好我有些好奇。”
在五條悟的注視下,太宰治的嗓音輕緩而危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讓這個世界産生這樣扭曲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