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手機,的場靜和往别墅裡面走。
穿過大門,走在種滿薔薇花的院子裡,的場靜和打量着周圍的一切。
白色的薔薇花随處可見,花壇中,架子上,院子涼亭的柱子上也爬滿了薔薇,一朵朵白色的花朵占滿人的整個視線。
“這裡簡直是薔薇的國度。”她贊歎。
裡梅卻在薔薇遍布的走道上察覺到了幾分詭異的危險氣息。
他側耳傾聽,似乎能聽到有藤蔓類的東西嘻嗦移動,又仿佛感到周圍幾百雙眼睛在盯着他看。
被監視的感覺讓他十分的不舒服。
偏偏這裡感受不到任何詛咒的氣息。
難道是妖怪嗎?
他想着,看向走在宿傩大人身旁的的場靜和,想要從她臉上的表情中看出一點端倪,令他失望的是,他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反而被對方回看過來的目光驚到快速收回視線。
别墅門口的兩邊分别聽着幾輛車,其中一邊停的是警車,另一邊看樣子是别墅的家用車。
的場靜和上前和守在門口的警員說出自己受别墅主人邀請而來。
年輕的警員卻奇怪的看向她:“你确定是别墅的主人給你打的電話嗎?”
“是。”的場靜和問:“有什麼問題嗎?”
說着,她拿出手機給警員看通話記錄,手機上顯示打來的電話的确是别墅的家用電話。
看到通話的時間,警員卻用更加奇怪的眼神看她:“今天下午三點我們接到報警電話,說别墅的主人宮澤瞬先生從房間墜落,死在了樓下的薔薇花從中。”
“你确定給你打電話的是宮澤瞬先生本人嗎?”
的場靜和也看向手機上宮澤瞬與她的通話記錄時間——是下午的三點五十分。
也就是說,宮澤瞬在給她打電話的時候,他本人已經死了至少50分鐘了。
那麼給她打電話的人是誰?
發來的那張照片上死在薔薇花中的死者到底是管家還是宮澤瞬?
的場靜和說:“給我打電話的人說他叫宮澤瞬,是薔薇别墅的主人,但是由于他用的是家用電話,我也不能肯定他就是宮澤瞬本人。”
年輕的警員點點頭,說:“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一個重要的線索,我帶你去找負責這起案件的目暮警官,你把情況跟他說一下。”
的場靜和點頭,跟着警員往别墅内部走去。
别墅的大廳中,身穿常服的幾個人坐在沙發上,茶幾上擺放着茶水,幾人面上的表情各異。
見到的場靜和的時候,穿着得體的貴婦人猛地站起身走過來,悲傷的臉上綻放出幾分的希望:“請問您是除妖師大人嗎?”
一心想要把線索帶給目暮警官的警員沒發現後面的情況,光顧着往前走,已經走出了幾米遠的距離。
的場靜和并沒有喊住警員,而是停下腳步,看向貴婦人:“我是,請問你是?”
貴婦人無措的揪着手指,在的場靜和承認自己的身份後,保養的漂亮的臉上出現欣喜若狂的笑容,抓救命稻草般的抓住她的手:“我是阿瞬……也就是這個别墅擁有者的妻子,我叫美玲,遠崎美玲。”
“除妖師大人,請您一定要找到殺害阿瞬的兇手!”
“破案是警察的事情。”帶着眼鏡,長相斯文的男人上前,手指推動眼鏡,諷刺不屑的看着遠崎美玲:“再說了誰知道面前的除妖師是不是個騙子?她跟妖怪動手的時候我們又看不見。”
“也就隻有你這麼蠢的人才會相信一群騙錢的騙子!”
裡梅腳下的冰冷氣息蔓延,在他出手将面前男人凍成冰雕前,的場靜和上前,對着男人那張高高在上的臉豎起中指,在對方被氣到腦子爆炸的瞬間,一拳轟在他的肚子上。
俯視着男人跪在地上連膽汁都要吐出來的扭曲面孔,的場靜和饒有興味的問:“誰跟你說除妖師隻會對妖怪出手的?”
“除妖師的拳頭身為人也是可以感受的到的。”
就知道。
靠在大廳柱子上的兩面宿傩一臉看戲表情。
男人:“……”
“嘔……”擦擦嘴角,雙手撐在地上的男人回頭,眼神陰冷:“我父親已經死了,現在警察正在調查殺害他的兇手,這裡不歡迎除妖師的到來!”
“給我……出去!!!嘔——”
原本準備說滾的他,在看到的場靜和沖他揚起的拳頭後,還是慫了。
并且還因為說話太大聲,而牽動到肚子,再次嘔吐起來。
的場靜和沒搭理他,嘲諷了他一句“傻叉”,看向發現人沒跟上而折返回來的年輕警員。
看到男人跪趴在的上吐的虛脫,警員年輕的臉看向的場靜和:“怎麼回事?”
“不要問我,”的場靜和環手,一臉的不關我事,“又不是我把他搞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