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場靜和側目看向站在身邊長相老實的男人。
被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男人不好意思的笑笑:“别誤會,我是負責調查這起案件的巡查部長,高木涉。”
他長相老實,說話也是讓人感覺很舒服的溫和。
的場靜和收回視線,平靜說道:“破案是警察的事情,我在找怪事發生的源頭。”
“真的有鬼怪嗎?”高木涉半信半疑。
長久的唯物主義再加上他從來沒有遇到過怪事,讓他對靈異事件總抱有是虛假的看法。
的場靜和指了指他的頭頂:“你頭上就趴着一個。”
高木涉:“……”
的場靜和笑的神秘:“最近一直熬夜加班很困吧?頭也被撞擊一樣的疼。”
高木涉面色一僵:“你怎麼知道的?”
這個世界上不會真的有鬼怪吧?
不安的陰影慢慢順着他的心攀爬而上。
這家夥頭上的瞌睡蟲咒靈一直在撞他的腦袋,她要是看不見足以說明她眼瞎了。
“回去好好睡一覺就行了。”的場靜和遞給他一張寫着自己卡号的紙條:“睡醒了記得把帳給我結了。”
高木涉:“……”
老好人的性子讓他接過了那張紙條。
沒想到他竟然真的這麼老實,的場靜和問他:“這家别墅主人的妻子遠崎美玲為什麼沒有姓宮澤?”
一般日本結婚的女性都會冠上丈夫的姓氏。
遠崎美玲的情況雖然也有,卻是少數,再加上宮澤瞬家财萬貫,她不可能放着家産不要才對。
回答的不是高木涉,而是卷毛男模警察。
身高體長的青年蹲在裡梅的身旁,隔着裡梅跟的場靜和說話:“她的情況有些複雜,遠崎夫人原先是宮澤先生的貼身女傭,後和宮澤先生發展出暧昧的關系,在兩人決定要結婚時,家中的獨子用自殺來威脅宮澤先生,宮澤先生隻能妥協。遠崎夫人明面上和他是夫妻,其實并沒有和他結婚,姓氏自然也就沒有改變。”
“哦。”的場靜和了解:“大家族的豪門恩怨。”
“松田,不要搶我的話啊。”高木涉無奈,看的場靜和還不知道松田陣平的名字,對她介紹道:“這位是松田陣平。”
“松田警官,你好。”的場靜和很是有禮貌。
暗中打量着這位除妖師女性,松田陣平保持着身體前傾從身旁白發少年旁探頭的樣子,嗓音低沉而有磁性:“你好。”
這個人剛剛說的一番話邏輯并沒有不通順的地方,還給了目暮警官她朋友的手機号,打過去進行詢問,也是和她一樣的說辭。
這樣看來她的确是沒有犯罪的嫌疑。
那麼除妖師,真的能看到妖怪嗎?是騙子還是真的有兩下子?松田陣平很是好奇這一點。
再加上他對于案件的推理中有很多不通順的地方,從另一個地方入手可能會得到意想不到的線索。
松田陣平墨鏡後的眼睛如鷹隼般犀利,被他注視着的的場靜和面色平靜,沒有任何緊張不安的情緒浮現,正當松田陣平想要收回視線時,身旁的白發少年身形微動,一張冷着的清秀面孔映入他眼中,眼底暗含的敵意警告不言而喻。
“身為警察這樣盯着一個女性看,很失禮。”裡梅聲音很是不悅。
“噗——”看着高傲的家夥吃癟,高木涉忍不住笑出聲。
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收回視線:“抱歉,我隻是好奇除妖師的手段。”
在裡梅的身後,的場靜和的聲音傳來:“晚上我會行動,好奇的話可以過來看一下。”
裡梅驚訝的看向的場靜和,沒想到她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還有一個問題想要問,”的場靜和站起身,盯着面前的薔薇花叢,“獨子結婚了嗎?”
松田陣平回答:“沒有。”
佐藤美和子說出一條八卦:“我是聽這家的女傭說的,她說宮澤隼一郎先生在七年前有女朋友,感情非常好的那種,後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分手了,宮澤隼一郎先生一直到現在也沒有再談過一次戀愛。”
的場靜和聽完,站起身,走向别墅。
佐藤美和子在後面奇怪的問:“你去哪裡?”
“我餓了,想去吃一些點心。”她朝佐藤美和子發出邀請:“你要一起去嗎?”
“不了,我還要繼續調查案件。”佐藤美和子拒絕。
回别墅大廳的路上,的場靜和問走在身邊的兩面宿傩:“你看出來了什麼?”
剛開始有興趣的兩面宿傩,現在表現的興緻缺缺。
“無聊的雜碎。”他這樣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