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如果我七日内無事,那一定能發現這挑起争端的是何人。但如果我出事,就要靠你們去調查出來的東西了。”雖然鳳朝陽說的是正事,但他的手一開始就沒老實下來,現在已經完全鑽到了哆米的衣服下,輕輕摩挲着勁瘦的腰肌,哆米激起一層雞皮疙瘩,狠狠打了一下,雖然停下了但沒拿出來。
“我會給你們一份調查路徑,其他的就看你們的實力了。”
雖然亞當隻聽得懂孟嘉的話,但這人話裡的“你們”二字他卻也注意到了,原來這件事還能有他出力的地方?隻是知情的兩人現在沒空在意他的疑惑,兩人眼神交彙,一陣交鋒下,孟嘉同意了鳳朝陽的安全。
……雖然孟嘉不會承認他隻是屈服于令親王的淫威(實力)。
圓桌會議已經沒什麼可說的了,孟嘉帶着呆傻孩子亞當離席,還有親王的贈禮。
鳳朝陽現在可以和他的哆米親熱了,好像根本沒有風雨欲來的緊張感,就單純黏在哆米身上兩三天,要不是第四天有血族拜訪,他連管家仆人都不會叫回别墅。
來自哆米的發言,他以為這勞什子玫瑰城堡裡這麼多人,鳳朝陽為了面子裡子總不會做太過分的事兒,但沒想到這人大手一揮,把所有人都安排到了城堡外的住所,即使是園藝師都隻能在清晨來。更沒想到的是,鳳朝陽身為一個親王,竟然任勞任怨給他做飯、洗碗、打掃房間,哆米懷疑自己失憶了,他是不是什麼在逃小嬌妻啊???
現在好了,他裡子外子被摸了個幹淨,他還對這個人生不起氣,這是最無語的。
說回來,拜訪的血族不是納諾,而是一個二代親王,如果說初代的鳳朝陽是天生血族無法改變,那麼二代開始就是血脈冗雜的血族了,實力不及初代就算了,樣貌品性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
二代也有二代的驕傲,他們萬人之上慣了,便受不了一人之下,如此,這人見到鳳朝陽不過是微微欠身,根本不會進行尊貴的血族禮。若是平常令親王不會在意這些,可是今日不同,這個名為阿諾德的血族是沖在最前面,打頭陣的主戰血族,他的主張就是統治人類,成為人上血族,實行奴隸制。
讓這種人氣血上頭的方法很簡單,就是痛斥他,逼他行禮。
管家作為發言人,表示阿諾德身為二代應該行标準的血族禮給初代親王。
果不其然,剛來還意氣風發的阿諾德轉眼就變了個臉譜,和鳳朝陽同坐在一張大椅子上的哆米啧啧稱奇,好一出無人可及的變臉表演。
“尊貴的令親王……”阿諾德咬牙切齒地行李,不情願都藏在了話縫裡:“本王此次前來,是想告、訴、你,人類代表已有動心之意,成為人類的座上賓指日可待!”
他信誓旦旦地擡起頭想看那張對什麼都溫和以待的善人臉露出誇張的表情。
不過讓他失望了,鳳朝陽對他的話根本沒聽,注意力全都在哆米身上了,用老管家的形容來說,親王真是栽了。
……
“令親王!”你!
鳳朝陽不把他放在眼裡的行為,簡直是對他極大的侮辱,他已然氣急敗壞了。
“嗯,還有别的事嗎?我都在聽。”令親王對着阿諾德溫柔地笑笑。
你聽個屁!你聽什麼了你聽!
阿諾德額角青筋暴起,但還是維持着身為血族的驕傲,沒有指着鼻子開罵。
“沒事了,我先退下了。”
他一點不想在這待了,炫耀什麼的,等成為人類的主宰,占領玫瑰城堡,把令親王踩在腳下,到時候我就是城堡主人,受衆人敬仰!
阿諾德成功将自己哄好,怎麼來的就怎麼走出去,他還是那個意氣風發的帥血族。
“親王殿下。”老管家行李喚回不務正業的某血族:“親王殿下,派出的人已經跟蹤到一些蛛絲馬迹,不過很遺憾的是,幕後之人很擅長渾水摸魚,現在查到的信息逐漸對不上原來的信息。”
鳳朝陽低垂紅眸,大殿陷入了沉靜,燭火被風吹過顫抖了兩下,外面的吊鐘發出震響,竟然已經晚十二點了,血族喜好黑夜,哆米在這裡待太久也晝夜颠倒了。
“放消息出去,我提前進入了休眠期,不日将舉行封棺儀式。”
老管家領命行禮後退了下去。
哆米問:“休眠期是什麼?”
“血族力量衰竭之時,需要進入棺木沉睡。”
鳳朝陽沒什麼要隐瞞的意思,繼續解釋道:“沉睡前為了安全,就會舉行儀式,稱為封棺儀式,此時我是最虛弱的時候,也是他們下手的最好機會。”
哆米撓撓耳朵,疑惑道:“他們會這麼簡單就信?”
“呵,他們會信得,不過需要哆米的幫助了。”鳳朝陽說着湊過去蹭了蹭哆米的臉。
哆米和鳳朝陽分床了,用着令親王虛弱的由頭,哆米開始精心照顧他,但代價就是兩人不能躺一起,哆米也終于知道自己有什麼用了,沒想到這城堡裡卧底還不少,找各種理由借口向哆米打聽消息,哆米根據鳳朝陽教的那樣應付他們。
本來某血族沒辦法找理由騷擾自己還挺開心,但當他看見鳳朝陽臉色越來越差,紅瞳越發黯淡,他就開心不起來了,他開始懷疑這人的什麼休眠期是真到了,可到這一步也沒辦法去質問,哆米頭一次知道什麼叫抓耳撓腮坐立難安。
這一晚,令親王封棺儀式前一天晚上,哆米……準确來說,該叫他江秋,他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