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出現野獸襲擊遊客事件,特地來提醒您,附近的觀光區域都已經封鎖,請另外做好行程安排。”出現在門口的員工溫馨提醒道。
初見白心中閃過疑惑,皺着眉頭,一連多問:“野獸襲擊?什麼野獸?在哪裡襲擊?有沒有人傷亡?”
員工态度不變,官方回答:“不清楚呢,先生。”
“好吧。”見他閉口不談的樣子,初見白隻好道謝關門。
“那個……”初見白告别了店員,轉身正要說話,卻發現房間已經空無一人,隻有一隻三花貓蹲在桌子上。
他四處張望都沒有發現巍厭生的身影,一把把三花貓摟到懷裡,強制撸了三花貓一把,夾着嗓子對着貓說:“小貓貓你的主人呢?”
“嗷。”三花貓在初見白懷裡掙紮,趁機打了初見白一爪子。
就在他又準備撸貓的時候,巍厭生如鬼魅般出現。
初見白被吓了一跳,捂着心髒連連後退,三花貓趁機逃脫束縛,跳到地上。
巍厭生對着初見白說:“不是野獸襲擊,是那怪鳥。可能是它傷得重了,不得不以身試險出來抓人療愈自己,也可能是陷阱。”
“啊?”她剛剛去打探消息了?
初見白還沒反應過來,又聽見她繼續說道:“你準備你一下你夢裡要畫的符,我們待會就出發。”
“夢裡?”
巍厭生停頓了一下,“方才你做的夢你還記得嗎?”
初見白往回想了想,臉上漫起一陣紅暈。
不對,她怎麼知道我做夢了?難道我說夢話了?
初見白刹那臉色慌張起來,略帶嬌羞,“我……你聽見我說夢話了?”我應該沒有說什麼吧?
巍厭生看不懂他在嬌羞什麼,解釋道:“剛才做了個通夢試驗,入了你的夢,如果你還記得夢裡發生的事情,那就證明試驗成功了。”
“試驗?”初見白愣了一下,腦海中回想剛剛的夢,反應過來有些生氣,然後又窩囊地熄火了,語氣猶豫:“那你問我有沒有感覺是……什麼意思?”
“是一樣的溫度嗎?”巍厭生再次抓起他的手。
“噢……是,冰冰涼涼的。”原來是問溫度,初見白臉上閃過尴尬,暗中唾棄自己。
巍厭生思慮了會,道:“具體以後跟你解釋吧,你先準備一下。”
“喵。”三花貓朝着兩人叫了一聲,立即化成人,說:“我也要去。”
“不行,太危險了,你留在這裡。”巍厭生不假思索地拒絕了。
“你……你怎麼?”初見白大驚,指着巍夢魚,手指微微顫顫。
巍夢魚朝他‘哼’了一聲,沒有多理會他,纏着巍厭生:“我留在這裡就不危險嗎?萬一是調虎離山之際呢?我也是亡靈哎。”
“……”
初見白算是聽明白了,這個女孩的亡靈體就是一隻化形了的貓,已經不是普通的貓了。
那剛才自己……還好自己沒有多說兩句,初見白撫了撫心髒。
看着眼前的一大一下争執不下,他适當開口:“不如,用那個鎮魂盒試試?把它裝進盒子裡……”
巍夢魚看到那個小小的盒子,小臉一皺:“不要。”
巍厭生倒覺得是個好主意,“好。”
最終巍夢魚沒有拗過巍厭生,被她裝進了盒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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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已經來到了山洞入口,隐約從山洞深處傳來尖叫聲,巍厭生和初見白一前一後從洞口走到盡頭。
一個巨大的身影在陰影中若隐若現,中間的夜姑看到了兩人,并不吃驚,眼中閃爍着兇狠與警惕。
“桀桀桀”詭異的笑聲,整個山洞開始變暗。
果然是等不及了!
巍厭生朝初見白打了個眼色,初見白默契地悄悄往邊上走。
忽然,洞中石壁震動,塵土飛揚,伴随着震耳欲聾的小爆破聲。
怪鳥開始行動了,它在黑暗中行動如魚得水,巍厭生也同樣。
它雖然受了不小的傷,但力量依舊驚人,巍厭生開始感到手臂有些發麻。
怪鳥也好不到哪裡去,它的頭顱砍了又生,周而複始。
持續了好一會兒,巍厭生突然砍空,怪鳥憑空消失。
巍厭生穩住身子,眼觀四處,耳聽八方。
“桀桀桀”
怪聲再次發出,又是鈴聲。
一道金光襲來,金網再次落下。
巍厭生從網落下的瞬間,就能感覺到它威力更甚上次。
應該是它做了改進加強。
就在這時,初見白給巍厭生的符篆起了作用。
金網碰到巍厭生的時候,她的身上為倏然發出一陣火光,火光碰到網線,‘呲啦啦’地燒了起來。
怪鳥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見此陣已經對她無效,怪鳥再次直接砍掉自己的一顆頭。
傷口處的血四處飛濺,落在地上的血液被地上吸收,地上隐隐約約出現一個卦陣。
巍厭生眼睛一掃,便知道,怪鳥這是打算生祭她。
陣中迅速地接二連三出現射線,層層疊起,将她死死困住。
巍厭生不慌不忙,對準怪鳥剛砍下頭顱的傷口,迅速甩出一個令牌,從怪鳥的傷口中打進去。
怪鳥愣了一下,突然一陣抽搐,整個鳥身開始變小,縮小成成人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