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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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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這次在走,沒有人敢阻攔孫悅白二人,顯然比起他們,這群看起來身強體壯的護衛對村裡人來說更有威懾力。

幾乎是孫悅白将孩子抱回來,立刻就有仆婦跟上,但無一例外,沒有人主動上前接手這個滿身怪誕的孩子,反倒是孫悅白竟然一反常态,将這個髒兮兮的孩子抱了一路。

“給他拿身衣服吧。”将孩子放在桌上坐好,孫悅白轉身對身邊的人說道,也不知是不是知道孫悅白是救他的人,明明還應該什麼都不懂的年紀,偏偏被陌生人抱着竟也沒有哭鬧。

“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孫悅白轉頭看着一路上沉默的安殊亭。

“你是不是特别喜歡小孩子?”安殊亭沒有回答而是看着手還搭在孩子背上,下意識做出安撫動作的孫悅白。

不似對着其他人看似溫和實則遊離旁觀的态度,孫悅白對這個孩子實在耐心,可他們之間必然不會有自己的孩子,這讓安殊亭不由得想到如今許多男子,便是相愛相守,他們也會留下自己的後代。

這樣看似平常的事情,安殊亭完全接受不了。

“他是特殊的。”孫悅白輕拍着孩子後背的手一頓。

安殊亭看着神色認真的孫悅白,确認他隻是針對這個孩子的憐惜,他竟然從孫悅白的态度裡看出了幾分心軟與愛憐。

相處了這麼久,安殊亭也能看出來他喜歡美觀的東西,頗有一種完美主義的喜好,但這個孩子……

安殊亭的目光落在他青紫的腿上,低頭,從袖子裡掏出手帕,輕輕的擦拭着小孩兒臉上的淚,“那我們以後好好照看他就是。”

孫悅白想要做的事情,安殊亭總是支持的,更何況對方難得的善舉。

雖然如今的孫悅白與書裡那個心思狡詐仿若失智的“騙子”判若兩人,但安殊亭總願意保護這個人心裡的柔軟。

“你說這個孩子是不是前世做了孽,所以這輩子才這副惡鬼的模樣。”孫悅白似乎是笑了笑,他從安殊亭身後抱住他,手貼着他心髒的位置。

安殊亭捏着手帕的動作微微一頓,随即若無其事的檢查這孩子的身體,“鬼這種東西也隻是聽人言語,你我二人誰又真正的見過。”

“而且真的是妖孽又怎麼會任由普通人欺辱至此,也不過是個不懂事的孩子罷了。”安殊亭的帕子落在孩子腿根那條猙獰的疤痕時,眉頭緊皺。

顯然之前有人用刀子劃過孩子的腿,可能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去掉這條多餘的腿,這個孩子如今沒死也算是他命大。

“也隻有你會這樣說罵他,他們看到這樣奇怪的孩子都隻會覺得這是一個妖孽。”手下安殊亭的心髒依舊平緩有力,孫悅白轉身,正面勾着安殊亭的脖子,直勾勾的看着這個青年始終純粹坦蕩的眼睛。

盡管安殊亭表現出了意外的寬和,但孫悅白依舊帶着兩分小心翼翼,生怕安殊亭的反應隻是自己的幻想。

安殊亭動作自然的托住孫悅白的腰,想了想,盡量用對方能聽懂的語言解釋道,“其實孩子畸形的原因,很大程度上來自于父母,比如近親成婚。”

見孫悅白若有所思的模樣,安殊亭又道,“又或者母親在懷孕期間接觸了對身體不好的東西,都可能是孩子畸形的原因,并不是什麼妖孽鬼怪之類。”

安殊亭語氣平靜自然,孫悅白盯着他看了很久,眼中有些詫異,有些懷疑,又似乎是使然,他淡淡的笑了笑,隻是眼中有種複雜的情緒一閃而逝。

“無論長得多麼奇怪都是因為父母将他們生的不妥當,對嗎?”孫悅白追問道。

“确實如此。”孩子的孕育,受母體影響很大,現代醫學發達,孕檢就能避免很多悲劇,但古代人并不理解這些東西,在他們眼中異類就是妖孽。

“可那些村民說村子裡莫名死了許多人?”

孫悅白對于這件事情似乎有種莫名固執的求知欲,安殊亭不由想到從前孫悅白說起過他小時候的遭遇,大概是妖孽這個詞太傷人,小時候的遭遇總能在不經意間留給人難以磨滅的陰影。

“接連死人自然不是意外,或許是什麼村民沒有察覺到的原因,但絕對不會是什麼妖孽害人,這都是無稽之談,反正這件事情咱們遇上了,索性查查清楚。”安殊亭想着今日見到的那幾家村裡人滿眼麻木悲憤,心裡也不是滋味兒。

“孫大頭是就是這一片的人,這裡的事情他基本都清楚,我們将他叫過來問問就是。”孫悅白道。

安殊亭沒想到他這樣心急,心裡明白孫悅白應該是相信自己說的話,但又想找到證據鞏固印證這個說法,他隐隐察覺到也許這件事情就是消除孫悅白心結的契機。

孫大頭很快就過來了,不愧是自小就在村子裡長大的人,孫悅白當初點了他做管事就是因為他人高馬大,做事精明利落。

今天也是他先發現孫悅白,然後帶了人過去,這才讓他們順利脫身。

對村子裡的事情,他确實如孫悅白所言如數家珍。

“……反正就是邪了門了,從今春開始,村子裡的青壯年死了一個又一個,這個月,劉家的三兒也去了。可惜了,去歲冬日村裡剛從鹿别山引了仙泉,說起來他們幾個也算出了大力氣,也是這群短命的無福。”

說着他看似隐晦的看了一眼桌上坐着的小孩兒,就對上安殊亭眉頭緊鎖的模樣,便是孫悅白也神色冷淡。

孫大頭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低下頭讷讷無聲。

“走吧,去你說的新水源的位置看看。”安殊亭并不和孫大頭計較,一切證據說話。

新的水源,接連不斷的死亡,這似乎是那段時間唯一的變數,他站起身來,對着孫大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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