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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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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秋畢竟經曆過許多,很快就恢複了表情,嗔怪的看向安殊亭,“你也不小了,還是這麼口無遮攔。”

“你兄長們在這個年紀都有了心儀之人,也就是隻有你,成天慌慌張張的不知道做些什麼,我隻盼着你成家後收收心。”白晚秋這些話倒也有些道理。

安殊亭看她變臉的速度,心中贊歎不已,對她的話半個字都不信,隻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迎着安殊亭的目光,白晚秋話音一轉,突然看向孫悅白,“靈均,你說是嗎?”

孫悅白突然被問詢,擡眼,神色平靜,不緊不慢的搖了搖頭,“少年人還是要多在學業、仕途上用些心思。”

這就是直接否認白晚秋的話了。

兩人語氣平靜,氣氛卻莫名針鋒相對。

仿佛默契般,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說話,尤其是二少夫人,眼睛忍不住偷瞄孫悅白。

她平日最崇拜姑母,正是她憑着一己之力改變了白家的地位,明明家世普通,卻能将兩個才智高絕,地位尊崇的男人抓在手心。

孫悅白和白晚秋的事情她打聽了許多,就是為了能學到一二,可如今這場景,讓二少夫人心中産生了質疑。

孫悅白不知道他成了别人觀察的對象,看着白晚秋驟然深沉的眼神,勾了勾唇,這個女人這麼多年了還是一如既往的敏銳。

這樣的神色從前看在白晚秋眼中隻覺得優雅從容,讓人沉淪不已,可此刻又未嘗不是一種挑釁,多麼荒唐的事情,孫悅白竟然和她的兒子糾纏不清。

這個男人,如皎皎明月,清冷出塵,總是高高在上,似乎什麼都不看在眼裡,清醒冷淡的俯瞰着衆生,可如今……

白晚秋猛地轉頭,冷漠的看向安殊亭,眼中竟然有一絲嫉恨,“我已經為你看好了一門親事,你也收收心。”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大家都有些摸不着頭腦,隻覺得心驚肉跳,屏息看着白晚秋,這還是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看見白晚秋變臉。

就連老夫人也不知怎麼插話,思索的目光落在白晚秋、孫悅白還有安殊亭身上。

安殊亭輕笑一聲,抖了抖前襟,站起身。

“母親看起來似乎知道些什麼,其實不必試探,您想知道什麼直接問我就好。”安殊亭這話更加讓人摸不着頭腦。

白晚秋抿唇,心中不敢置信,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頭去看孫悅白,孫悅白似乎有些驚訝的模樣,對上白晚秋情緒莫名的視線,他嚴眼中閃過一抹興味,随後便安之若素端坐于廳堂之上。

在安殊亭同樣看過來時,孫悅白原本置于膝蓋的手附在了安殊亭手背。

白晚秋自己不知道她的臉色在那一瞬間有多複雜難看,安殊亭垂眸,看着孫悅白形狀好看的心中更加坦然。

“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好好說就是,何必試探來試探去。”老夫人看氣氛實在僵持,出聲緩和,慈愛的眉眼還帶着淺淺笑意。

孫悅白心中輕歎,看着安殊亭清朗坦然的眼睛。

盡管安殊亭對家裡人感情很淡薄,除了他的祖母,似乎他隻将其他的家人當作責任。

可也正是這位白發霭霭的老人,讓孫悅白有些擔心,一邊是十幾年百般疼愛的天職之情,一邊是相濡以沫的戀慕之意,孫悅白何嘗忍心安殊亭面臨這種抉擇。

“祖母,我原本其實很擔心,我不似大哥心思缜密得母親疼愛,也不似二哥機敏能幹得父親看重,我時常想自己日後會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安殊亭上前拉住祖母的的手,這位老祖母早已不再年輕,可她的手依舊這樣溫暖有力。

謝老夫人愣了愣,感受到安殊亭的的認真,臉上的笑意也漸漸消失,擡眼靜靜的看着眉眼清俊的小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已經長成了大人的模樣。

“會不會因為犯了錯,被驅離,母親大概是不會為我細細斟酌,父親又總那樣繁忙,說不定我會在一個無人知道的角落沉寂,慢慢的被家裡人遺忘。”安殊亭說到這些的時候語氣微涼。

老夫人握着安殊亭的手驟然一緊,“你可是我們安家的小孫孫,怎麼會……”老夫人說到這裡,驟然收聲。

廳堂裡的所有人都下意識的看向白晚秋還不甚顯眼的肚子。

一陣寂靜無言,老夫人很快回過神,想說什麼,卻發現她似乎還沒有孫子看的清楚。

她敢說自己絕對不會看着别人欺負孫子,可是自己還能活多久。

靠白晚秋和啟明,老夫人心中更加酸澀,眼中是少有的愧疚,若不是她将孫子養在膝下,兒媳婦兒也不會和小孫子這般不親近,她實在低估了了白晚秋的小家子氣。

“不過我如今可是有靠山的人。”安殊亭掏出手帕,為祖母擦了擦眼角的濕潤。

他安撫似的拍了拍祖母的背,擡眼看向衆人,随後視線落在白晚秋身上,輕笑一聲。

此刻的安殊亭和往日裡大不相同,他就站在那裡,身形挺拔如松柏,意蘊淡然如朗月,明明聲音輕透平和,卻莫名讓人覺得沉重深刻。

“我倒也不是突然有感,而是之前做了一個夢,夢裡我因為年少無知得罪了很了不得的人,他本人很厲害,家族也很有勢力,所以在他的家族施壓的時候,母親提議将我送走避避風頭,父親同意了。”

老夫人沉吟,看着安殊亭,盡管那隻是一個夢,但不得不說,若是真是這般情況,那夫妻二人确實會如此處理,這似乎也是最理智的辦法。

“我去了嶺南,那裡氣候濕熱,我因為長途跋涉,心情郁郁,生了重病……”安殊亭沒有再說後面的事情,但大家都知道嶺南是流放之地,環境艱苦,又缺少良醫。

“遇兒。”老夫人握着安殊亭的手有些抖,她死死的的拽着,她并不知道那就是自己孫子曾經經曆過的,甚至比安殊亭描述的還要凄慘孤苦,隻是聽着他說,就已經讓她覺得喘不過氣了。

“隻要我活着一天,絕對不會讓你遭這樣的罪,他們不養孩子不心疼,我心疼。”老夫人說着,狠狠的瞪了白晚秋一眼。

“嗯。”安殊亭低應了一聲,緊緊的攥着祖母的手,就像從前“他”小時候蹒跚學步時一樣,看着氣得渾身顫抖的祖母,有種莫名的動容。

“隻是夢而已。”孫悅白突然站起身,壓抑着心裡那股不舒服的煩躁。

“就是,祖母,不過是個夢境,哪裡當得真,咱們家又不是泥捏的,在金陵比得過咱們的也沒有幾家,哪裡會有這樣的事情。”大少夫人見有人開口,連忙勸慰,心中有些責怪小叔子,不過是一個夢,非要說的這樣真實傷感,也不怕祖母年紀大了,出個什麼意外。

大少夫人這話,讓走向安殊亭的孫悅白身形一頓,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安殊亭,卻沒有出聲,而是走到安殊亭身側,指尖捏着安殊亭的衣袖。

老夫人用帕子摁了摁額角,她也知道這個理,可隻一想有這個可能就難受的不行。

離得最近,她也将孫悅白的動作看的清清楚楚,就是再迷糊,這回也察覺到了不對,哪裡有兩個大男當衆扯袖子,就像是男女間的親昵,這動作太輕浮了。

不過這會兒沉浸在小孫子可能身死的悲傷中,老夫人一時間情緒轉換不過來,隻有些麻木的看着眼前的兩人。

“你們可真是肆無忌憚,當我安家是什麼,又當我是什麼,還有你這個小畜生,果然生來就是讨債的。”白晚秋突然站起身,衆人這才看見注意到她面容冰冷,眼神嫉恨,死死的的盯着安殊亭和孫悅白交握着的手。

交握着的手,安家大夫人揉了揉眼睛,嘴巴不自覺長大,這,這也确實夠荒唐的。

的确肆無忌憚,明知道不合适,但不知怎麼的,她心裡有種莫名的興奮。

還有她向來溫婉柔弱的婆婆,熱騰人來也都是軟刀子,這個模樣可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從前你以我名義多行便利之事,為何從未問過我當你安家是什麼?”孫悅白皺眉,冷眼看着白晚秋。

“而且本就是你苛待了安殊亭,如今反倒倒打一耙,你還是和當年一樣,做什麼都想着自己。”孫悅白毫不留情,這也是他這些年第一次對不算是敵人的人露出冷肅犀利的模樣。

“你……為何……”白晚秋隻覺得孫悅白将自己完美的臉皮扒下來扔在地上踩。

在他們三人的糾葛上,白晚秋承認自己有些小心思,但那麼多年,孫悅白從來都是放任自流,如今為了安殊亭竟然翻開舊事,斤斤計較起來。

白晚秋發現自己确實不了解孫悅白,這樣斤斤計較,翻臉無情的人,真的是自己記憶裡那個清潤溫和的翩翩公子嗎?

“我就是在為安殊亭出氣,自己離身不正,心思狹小,所以苛責自己的孩子?”孫悅白冷笑,看着遠處走進的身影,又看着直盯着他們兩人的謝老夫人,直接握着了安殊亭的手。

孫悅白怎麼會不知道安殊亭在安家遭到的不公,雖然别人可能覺得這無關緊要,畢竟家裡還是讓他衣食無憂的長大,可孫悅白因為自身的遭遇,對這件事情的看法更為極端。

在他心裡漠視安殊亭已經是罪過了,而且或許别人覺得荒謬,但他覺得安殊亭剛剛說的不僅僅是一個夢,所以他才會對家人有一種流離在外的界限感。這樣的安殊亭讓孫悅白在心疼他遭遇的同時,心中莫名的竊喜。

因為他發現安殊亭說的他們是彼此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并不僅僅是甜言蜜語,而是真切的的事實。

“這是怎麼了?”安啟明風塵仆仆就像往常一樣,他邁過門檻,看見孫悅白也毫不驚訝,甚至看見孫悅白握着安殊亭的手,也隻是眉毛輕動。

“夫君……”白晚秋卻仿佛是找到了靠山,立刻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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