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練劍……”謝衍神經快要繃緊了。
一想到未來他要面對的敵手都是什麼層次,頓時覺得大乘修為也不夠用了,必須要渡劫,再成聖,才能把他牢牢看住了。
殷無極也是氣笑了,他反複在徒弟雷點上挑撥,又是這般在床榻上衣衫不整,隻要他稍微不尊師重道一點,就可以輕易地對他上下其手,他卻一心想着練劍。
他不好看嗎?練什麼劍?
“不準去練劍,為師還沒吃飽。”殷無極攬着他的腰,把他重新帶倒到床榻上。
發現謝衍想反抗卻又顧忌着傷到他,他卻更是放肆,把他拽回錦被裡,托着他的後腦,把潇潇的君子完全扯進了錦被中,肢體交疊。
又是吸靈氣,又是勾男人,簡直是吸人精魄的妖魅!
可惜,本該斷然除妖的大乘修士,卻被迷了魂魄。
待到被放下床時,謝衍衣冠不整,脖頸上多出幾個齒痕,顯然是被吸了太久的靈氣,骨頭都酥了。
“還沒有吃飽,先放過你。”殷無極看着眼睛已經開始放空的謝衍,覺得他這副茫然的模樣可愛極了,又湊上去,替他整理被揉亂的衣冠,“晚上再來為師房間,沒有雲霁陪着睡,這冬天冷得很,舊傷會疼。”
“……”謝衍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點的頭,感覺四大皆空。
“怎麼,說要用靈力養着師尊的不是你,現在怎麼又反悔了?”他眯起眼,似笑非笑,舔了舔唇畔,“想要給我上貢靈氣的修士,可是多得很。若是你不行,我就……”
“不準出門,更不許帶人回來,有我就夠了。”謝衍按着他的後腦,光是想到他說什麼“道侶”的,就覺得渾身都難受。
光風霁月的君子,一瞬間連殺人的心都有了,殷無極看上誰,他就剁了誰那種。
謝衍心想:“既然是喜歡我這種類型,為什麼旁人可以,我不可以?”
他痛定思痛,極快地給自己找了正當理由:一定要為修真界除了這個妖邪,關在自己身邊,絕對不能讓他出去禍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