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先生很喜歡rua别崖小桃心形狀的尾巴。
崖崽的尾巴一般都藏在黑袍底下,是細長漆黑的,有些軟軟的絨毛覆蓋着,但是尾巴尖尖是個小桃心,巨可愛。
他性格很天真活潑,尾巴就是他心情的晴雨表。
高興的時候,蜷曲起來能勾着他的手指尖,還能盤成各種各樣的形狀,甚至尾巴還會自己向先生悄摸摸比心。
有時候,謝先生就一邊看書,一邊讓小魅魔倚在他身上,修長的手指一邊從細長又柔軟的尾巴,一直捋到尾巴尖,還會用手指撥拉兩下。
小桃心的尾巴尖部分,除了軟軟的一層絨毛,還有點厚實的肉感,像是小狗勾肉墊的那種觸感。
一般被摸尾巴的時候,崖崽都像狗勾一樣,被摸的很舒服,窩在師尊的膝蓋上,與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被摸的癢了,别崖小桃心形狀的尾巴尖就會搖晃兩下,然後羞澀地戳戳他的指尖,然後軟綿綿地勾搭住他的手腕,變成了一圈镯子。
但是崽大十八變,等小别崖漸漸成熟了,就感覺少年時的悸動越來越奇怪了,每次被摸尾巴他都心跳的厲害,有時候先生抱過他,他的身體還會有奇異的變化,讓他茫然無措的很。
青澀的花骨朵含苞待放,要非常燦爛地開花了。但是他的心上人,看上去冷冷淡淡的,無論他是青澀還是成熟,他根本不感興趣。
最近不但抱他沒有以前那樣頻繁了,還說他長大了,不能撒嬌和他一起睡,這樣影響不好。
小魅魔一邊吧嗒吧嗒的掉眼淚,蜷着身體,尾巴也蔫蔫的,有一搭沒一搭的拍着柔軟的墊子。
謝衍養崽了這麼久,心疼他,就過來撥開他的墨色長發,看着蜷成一團的少年魅魔紅着眼睛,很倔強的樣子,不吃飯也不睡覺,就掉眼淚,萎靡的厲害。
“怎麼了?”謝先生把他抱回膝上,揉他後腦的發。
他很着急,覺得他是生病了,就問,“别崖為什麼不理我了?身體不舒服嗎?”
小魅魔淚水漣漣,抿着唇,倔強的不肯回答他。
但是他的尾巴已經悄悄勾上了先生的腰,謝衍隻是輕輕撫摸着他的脊骨,他就紅着臉,有些驚惶,也有些酥/麻,身體的變化已經十分明顯,超出了他的控制。
謝先生也感覺出他的變化了,他頓了頓,也陷入了可疑的沉默。
看着小魅魔绯紅的臉,謝衍伸出食指,他竟然鬼使神差地開口咬住,唇抿着他的指尖,餓極了,又像是第一次吃到什麼好東西似的,貪婪地吸吮着精/氣,好似要把人的魂都吸走。
“……原來是孩子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