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
“這個名字可真奇怪。”
這個世界之中并沒有龍這種圖騰的遺留痕迹,但保留了“龍”這個極其生僻的字,大多數人在生活中基本不會用到。
曲霁甯自然也不會專門向維洛解釋“龍”的含義,“小龍”這個名字代表着什麼自己一個人知道就行了。
維洛想湊過來摸摸小黑蛟表示友好,但小黑蛟對他根本沒有感覺,又聰明地知道不能傷害曲霁甯身邊的人,于是飛快地爬到曲霁甯身後去。
沒有摸到舍友的精神體,維洛心裡有點可惜,不過也沒有強行要去觸碰,立即偃旗息鼓。
接下來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才各自回自己的房間。
曲霁甯拿出光腦給自己選購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差不多結束之後,他突然像想到什麼事,将自己的光腦切到和阿廖的聊天界面。
“你的精神體有沒有名字?”
阿廖離開曲霁甯的寝室之後,也立即前往自己的宿舍。
和治愈師比起來,合作與信任對于要上戰場沖鋒陷陣的戰士來說明顯更重要,因此戰士系的學生舍友也比治愈師多。
一般來說都是四個人住一個寝室,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立的房間。
阿廖打開門,他的三個舍友已經在宿舍裡。
三個人分别叫做韋伯、戴夫以及馬修,阿廖的精神力等級隻有D級,能和他分到一個宿舍的自然也不是什麼強悍或者家世背景顯貴的家夥。
但這并不阻礙三個人中的兩個都對他充滿敵意以及惡意。
見到阿廖走進宿舍,其中叫做韋伯的家夥立即發起嘲諷,“喲,兄弟們快來瞧瞧,看是誰進來了。”
“沒想到啊,我們最後一位舍友竟然是鼎鼎大名的廢物——阿廖.埃文斯!”
另一位舍友朝這邊看了一眼,見到是阿廖,直接道:“晦氣,沒想到竟然會和這種人一個宿舍。”
三人之中隻有一個人沒有說話,覺得自己的兩位舍友有點過分了,大家畢竟是舍友,不出意外未來一兩年都要住在一起,并且一起訓練一起學習,把關系搞那麼僵多不好。
不過他也不會為了阿廖一個人去和另外兩個舍友嗆聲。
阿廖看了兩個人一眼,不打算理會這些跳梁小醜,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
不和曲霁甯在一起,阿廖顯得更加冷漠,曲霁甯在他昏迷之時見到的那股冷郁之氣又重新回到他臉上。
阿廖不想理對方,在軍校打架鬥毆不被允許,既然不能上手揍人,說再多不過是口舌之利。
他沒想到的是,這兩個人不依不饒,竟然直接擋在他前面,攔住他回房間的路。
阿廖:“你們想幹什麼?”
韋伯:“你可是我們第一軍校的大名人,不如和我們分享一下,你是怎麼每次被懷特少爺比下去的呗?”
阿廖:“讓開!”
韋伯斜着眼睛,“怎麼,不想說呀,難道是嫌太丢臉了。”
“真不明白,都是埃文斯将軍的兒子,怎麼會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難道當年你媽偷了别人的種……”
砰!
阿廖一拳直接砸在對方臉上,這一拳的力氣之大,讓對方直接往摔倒,碰到客幾上的東西,發出一陣乒裡乓啷的聲音。
一直站在一邊的馬修萬萬沒想到三人竟然會直接打起來,驚恐地往旁邊躲,直接躲到自己的房間門口。
忽然被打,韋伯瞬間惱羞成怒,從地上站起來撲向阿廖,同時另一個人戴夫看到韋伯被揍,也立即沖上來幫忙。
阿廖完全不懼,三下五除二将兩人收拾了。
他是真正和蟲族戰鬥過,有實打實戰鬥經驗的人,身手比兩個剛上軍校,連訓練都還沒有開始菜鳥強了不知道多少。
韋伯和戴夫兩個人一起上,卻被他教訓得極慘,巨大的打鬥聲不絕于耳,好在第一軍校的宿舍非常隔音,沒讓外面的人聽到。
被打得暴怒但内心禁不住升起恐懼的韋伯終于想起,阿廖隻不過是一個D級精神力的廢材,而他自己有C+級的精神力。
拳腳打不過對方,難道還不能精神力碾壓對方嗎?
韋伯立即準備發動精神力攻擊,同時對戴夫吼道:“笨蛋!用精神力攻擊他啊!”
“我勸你們最好别這麼做。”
把兩個人狠狠揍了,阿廖的表情卻還和一開始那麼冷酷,隻是他眼中的沉郁之色,讓人不敢直視。
也不知道他從什麼地方掏出來的一把匕首,一手摁着戴夫,一手握着匕首橫在韋伯的面前。
“第一軍校第一條校紀,非教學訓練時間,學生使用精神力,尤其是利用精神力攻擊同學直接退學處理。”
“第一軍校的校紀等同于軍紀,你們想試一試嗎?”
韋伯:“這裡可是宿舍,就算使用了精神力攻擊,隻要沒有人證明,誰會相信你!”
阿廖扯開嘴角笑了一下,“第一軍校有多少位S級的治愈師,多少位S級的戰士教官,你覺得他們能不能察覺到誰違紀使用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