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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溫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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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江纓正借着八角燈籠的光芒勤奮苦學,屋内的賀重錦則陷入了一場可怕夢魇之中,

隻能容納一個瘦弱的孩童狹窄鐵籠,纏繞在手腕上的鐵鍊,雪花自空中飄落,順着鐵籠之間的縫隙,落在賀重錦髒污的發上。

是穎州的風雪。

絡腮胡子的大漢惡聲惡氣地将髒兮兮的黑饅頭扔了過來:“這是你今日的午飯,賞給你的,吃不飽飯那就跪一個,叫聲爹,爹再給你一個!”

恍惚之間,畫面快進,眼裡的大漢不知不覺來到鐵籠前。

“怎麼??”絡腮胡子挽起袖子,一拳就打傷了他的額頭,“你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也不睜大眼睛看看這是哪兒!現在誰又能救得了你?到了這兒,你連頭畜生都不如!”

說着,絡腮胡子眯着眼思考了一會:“倒是忘了,你就算是穿了金戴了銀,換了身皮,畜生還是畜生。”

斷斷續續的,轉瞬之間,積雪沒過了腳底,那時的賀重錦正蜷縮在鐵籠中。

呼嘯寒風席過,暴雪無情的穿過鐵籠,身上的禦寒衣物早已被凍透。

他的雙腳雙手凍得紫青,眉毛和眼睫上挂着厚厚的霜,困意迫使賀重錦合上雙目,又迅速睜開。

不能睡着,在這裡睡着會死的。

他不想死,不能死啊!他要活着,活着離開穎州!

院子裡石桌邊,八角燈籠裡發出溫煦的暖光,照亮了鋪開的宣紙。

江纓正在提筆練習書法,她已經背完那首詩了,想在宣紙上書寫,忽然發現出來時忘記拿硯台了,便回到屋中取硯台。”

女子推門而入,卻見榻上的賀重錦死死攥着棉被,劇烈喘息着,汗水打濕了額角的發髻。

“夫君?你怎麼了?”

江纓來到床前查看,她以為賀重錦生病發熱,用手摸了摸額頭,再摸摸自己的。

嗯?不熱呀。

原來是做噩夢了。

因為從小到大,她每晚學習八雅都要到深夜才能睡覺,所以江纓很少做噩夢,睡得很香很沉。

她想,賀重錦是一品宰相,朝堂上的事繁多複雜,他思慮的多了,自然噩夢一個接着一個。

得想個辦法讓賀重錦安靜下來,好好睡上一覺。

此時,賀重錦正陷入噩夢的漩渦,他看到了雪,也看到了血。

忽然之間,一道清風般悅耳的笛音闖了進來,所有的恐怖景象瞬間消弭成了光塵,那是一首安魂曲。

榻上的青年緩緩睜開雙眸,俊美無暇的面孔還帶着些許蒼白,那場夢真實到明知是夢,但仍舊恐懼不散,如果不是這首安魂曲,他難以脫身。

是什麼人在吹笛?

身旁無人,隻剩下空蕩蕩的被褥,江纓不見了。

青年下塌,推開西窗,擡頭望向閣樓,便見女子披着藕色披風,裡面是雪白中衣,青絲如瀑,蝶翅般的睫毛微微垂着。

她玉指輕啟,清越的笛聲環繞整個小院。

皇京第二才女,琴技絕佳,吹笛也不差,是那樣的美。

賀重錦怔愣地望着她許久,胸口心髒跳動的越來越快,他從未有過這種感覺,這種極為不真實的朦胧感。

這是他将要過門的新婦,以後她是他的。

江纓正吹得認真,她上一次吹笛還是在很久之前,近年來桂試八雅沒有考吹笛的技藝,所以不知道吹得如何。

一曲終了,書法也寫完了。

她挑燈下了閣樓,悄無聲息地回到房間,賀重錦已經安靜熟睡,看來安魂曲是有效果的。

蓋好被褥,江纓閉上眼睛,很快也睡着了。

殊不知身側的青年睜開雙眸,望着她,眼中充斥着柔情,他大抵懂了文钊說的,心悅一人是什麼感覺。

有時是溫暖朦胧的欣喜,有時是不受控的欲望占有。

這是喜歡?

成親之日将至。

盡管昨夜沒有睡好,但賀重錦還是按時去了早朝,江纓留在賀相府裡練習桂試八雅,課業緊張,江夫人的女誡已經很久不碰了。

眼見婚期快到,她與賀重錦都在各自忙碌着,一個忙着桂試,一個忙着國事。

過了一段時日,江纓發覺小腹又大了些,做在書案前看一會兒書便覺得胸前脹痛,害喜也越來越頻繁。

刺繡時,她吐的頭腦發脹,還被針不小心刺了手,從一天将琴棋書畫都練習一遍,到勉勉強強背完詩詞,将每日的書法寫完。

這時,紅豆從外面進來:“小姐,我今日去街上,有人偷偷給我塞了一封書信,是寫給小姐的。”

江纓道:“書信?”

紅豆支支吾吾:“是,是趙恒之趙公子,看信上的内容,趙公子想要約小姐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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