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不是很好意思因為自己家人的事麻煩付遠舟,既然蔣依這麼說,我也就沒有繼續,準備下周一去公司的時候就謝絕他的好意。
蔣依又道:“聽媽說你升職了啊,新工作怎麼樣?好不好玩?工資高不高?”
薛玲一聽蔣依問“好不好玩”,就想拿衣架打她,立馬朝她呵斥道:
“都多大人了,滿腦子還想着玩玩玩!怎麼不像你姐姐一樣,你要是有你姐姐一半省事,我早就不用給你操心了。”
蔣依被她說得紅着眼回了卧室,而且後面不管怎麼叫都不出來。
我有心去勸,但是蔣依在氣頭上誰也不想理,我隻好勸薛玲,道:
“說迷信一點,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數,這是強求不來的。您就不要過多地要求依依了,隻要家人身體健康、平安快樂,就足夠了。”
薛玲也很後悔自己對蔣依說的那些話,可是她就是忍不住。隻好歎息一聲,道:“知道的,就是管不住。”
後面薛玲有跟我提薛琴回本市的事情,問我要不要去見一見她。
我想了想,今年許以晴畢業的時候才跟薛琴見過,但她難得回本市一次,我既然回來了,也應該去見見她。
于是我道:
“我明天就去見她。”
見薛琴之前,我也是做了功課的。薛琴跟着許耀全一起打拼事業,許氏集團的産業也有她一份,所以奢侈品包包這些,對她像大白菜一樣,還不如送點有心意的東西。
我第二天起了大早,去本市東城區的菜市場上,買了一種薛琴小時候很愛吃的餅。
據薛玲所說,以前她跟薛琴一起上學的時候,幾乎每個月都要去買幾次,而且因為那時候家裡窮,舍不得買兩份,她們就一個餅掰成兩半,分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