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我們,就像兩隻熱帶雨林的嗎喽,迫不及待脫去作為人的僞裝,盡情展示真正的自我。
我笑着回了一句:“這可是你說的呀,到時候可不許反悔。”
說着我就自顧自地走進兩個房間,然後挑了靠近左邊的那個。
其實兩個房間都差不多,不過左邊的這個更好看朝陽,右邊的那個更方便看晚霞。
我想,看晚霞的時間有的是,在哪裡都能看,但是看朝陽的時間就不一定了,我習慣晚起,要是早上能被朝陽喚醒,似乎也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于是我高高興興地關上房門,然後換上了我特意為這次出行帶的衣服:裡面是分體式的比基尼,比基尼外面,下身套了一條大碎花的冰絲闊腿褲,上身則是一件镂空的罩衫。
外加一頂大草帽和一副墨鏡。
這一身非常符合海島風情了,是許以晴衣櫃裡最“保守”的一套。
我出房間門的時候,付遠舟果然沒在客廳,他行李箱也不見了,右邊的房門也關着,看樣子是進去換衣服了。
我就穿着我這一身裝束,跑到客廳外面的露台上自拍——
沒辦法,沒有哪個女孩能夠忍得住不在這樣風景秀麗的地方多拍幾張的。
拍着拍着,我就見我的鏡頭裡走進一個人來。
他上半身一件花襯衫,下半身一條沙灘褲,襯衫口袋裡還别着一副墨鏡。
是付遠舟。
我看傻了眼,他走到我身後,然後蹲下身子,按下了快門鍵。
“怎麼傻眼了,不習慣我這樣穿?”
他在我身後道。
我連忙起身,像被火燎了一樣,打着哈哈道:
“哪有哪有,付總這身很帥啊,隻是沒想到。”
沒想到付遠舟跟許以晴一樣的悶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