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不等她再繼續追問,就讓她先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然後我就繼續去廚房忙活了。
大約半個多小時之後,付遠舟才姗姗來遲。
他自己有備用鑰匙,這是我所不知道的。
所以當他進門後直接摸進廚房,又突然從身後抱住我的腰的時候,我被吓了一跳。
付遠舟在我耳邊道:
“做什麼好吃的呢,這麼香。”
我猜付遠舟是忙迷糊了,這才沒注意到家裡還有人。我便尴尬地拿胳膊肘捅了捅他,小聲地道:
“有客人在呢。”
付遠舟這才注意到陽台上的江靈韻,她身上的衣服幾乎與窗簾融為一體了,難怪沒被人發現。
他們倆對視的一刹,各自在心中想些什麼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付遠舟掐着我腰的手,手勁大到要把我掐傷。
我說了一句“痛”,就把他趕出去了,還說讓他好好招待客人,不要顯得我們很沒有禮貌。
付遠舟關上廚房的玻璃推拉門就出去了,我隔着門,隻能看到他們在陽台的身影,卻不知道具體在說些什麼。
心中有些悶悶的,也為自己感到好笑。
明明之前還想看付遠舟好戲的,現在卻完全沒有心情了。
我将砧闆上剛切好的配菜一股腦倒進垃圾桶,仿佛這樣就能讓自己快樂些似的。
但根本沒用。
我無力地蹲了下來,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付遠舟很快就進來,見我蹲在地上,連忙問道:
“切到手了?”
我搖搖頭,莫名很想哭。
付遠舟似乎察覺了什麼似的,對我解釋道:
“她是來送請柬的,說想邀請我去她的婚禮,我拒絕了。我說我現在挺幸福的,不需要去見證别人的幸福。”
然而這樣并不能使我開心一丁點,我甚至更不開心了。
付遠舟又道:
“我來吧,你去跟她說說話。”
說着就把我趕出了廚房。
……
我非常不想在我這麼狼狽的時候見到江靈韻,尤其對方今天似乎有備而來,打扮得十分貴氣跟高雅。
但一想到我的家世,我又有底氣起來。
江家紡織品生意做得足夠大,但畢竟不如地産生意單量價格高,所以江家的市值在許氏集團面前,頂多算一個小有名氣的土老闆,不值一提。
可是我也不敢輕視她的,畢竟她也是付遠舟心中的白月光。
但沒想到的是,江靈韻對我的出現,十分客氣而且有禮貌。
最重要的是,她似乎沒有敵意。
隻見她率先朝我微微躬下身子,道:
“實在不好意思,不知道您是遠舟的女朋友,如果我提前多打探一些消息的話,就不會貿然前來打擾了。”
她說這話時,神态自然,語帶歉意,是真的為自己的不周到向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