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話的本意,是想提醒他别對我動手動腳的,不然被人看到了解釋不清。
然而他卻好像誤解了我的意思似的。
道:“那就去一個沒有監控的地方。”
然後他居然拉着我進了男洗手間!
好在洗手間是有隔門的。
他拉我進了一個有坐便器的隔間。
我被他這瘋狂的舉動震驚得說不出話來,推着他道:
“你瘋了?”
付遠舟道:
“隻是說說話而已,你以為我想幹什麼?”
我為自己的想法感到臉紅。
他看我這樣,臉上浮現出一絲戲谑。
“許總膽子不大,想法倒是挺多。”
我道:“不是想法多,是怕有人過來。”
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外有腳步聲傳來。
我為自己的“烏鴉嘴”感到無語,卻又怕被人發現,就将座便器的蓋子放下,然後脫了鞋子拎在手上,人也蹲了上去。
這麼一蹲,我不僅氣勢上矮了幾分,人也矮了,而且好死不死地正對着付遠舟的關鍵部位。
我連忙将腦袋撇過去,凝神屏息,一直等那人上完廁所洗手離開,我才敢呼出氣來。
付遠舟見我這樣,單手撐在我腦後,整個人十分有壓迫感地籠罩在我上方。
“去我那兒還是你那兒?”
“必須得選一個。”
“不然我們倆就一直在這兒耗着。”
他這強勢的一面是我之前所沒見過的,如果是以前,我還能笃定他隻是恐吓我,但眼下,我真怕他什麼都做得出來。
于是我想了想,道:“隻是喝酒?”
付遠舟點點頭:
“隻是喝酒。”
“那去我那吧。”我一錘定音。
付遠舟似乎也不意外,說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