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心砰砰直跳。
舔了舔嘴唇,才欲蓋彌彰地道:
“我……我怕你忘了叫代駕。”
付遠舟走過來單手捧住我的臉。
“代駕?”
他笑了笑,道:“用不着了。”
我正想問為什麼,他的吻就落了下來。
我早該防範的,從他出現的那一刻開始,就不該心動。
然而現在不管說什麼都為時已晚。
我被他吻得暈頭轉向,連他什麼時候進門的都不知道。
我隻聽見大門在他身後“轟”地一下關上,然後他就将我按在玄關處的櫃子上,吻得火熱。
這是一個遲來的親吻,好像要将這三個月漏下的通通補上似的。
我被他吻得喘不過氣,心髒跳得像剛蒸完高溫桑拿。
他一邊吻我,一邊脫他自己的衣服,先是西服外套,再是馬甲,一切都顯得那麼慢條斯理。
我察覺到他的意圖,有些抗拒,他卻在我耳邊呢喃,道:
“我們去卧室好不好?”
我搖搖頭,他卻不顧我的拒絕,抱着我就走向了卧室。
卧室的床是照着他之前那張買的,非常的柔軟舒适。被子也是同樣的材質,一躺下去就跟陷進去一樣。
我看他開始解自己的襯衫扣子,就忍不住開口道:
“我……我還沒洗澡。”
付遠舟躬下身來。
“我不介意,而且我更喜歡這樣的你。”
說着将我的手放到了他的胸上。
而到了此時,我居然還有心思在想,這麼冷的天,他竟然隻穿三件?
就這麼一晃神的功夫,付遠舟已經把襯衫脫了下來。比起三個月前,他似乎更壯碩了一點。
但不等我看清他,更狂熱的吻就落了下來。
我閉上眼,這場景有些像我夢裡夢到的那樣。
夢中,付遠舟也是像這樣闖進我的房間,然後不顧我的反抗,将我這樣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