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付遠舟就一點不客氣地将他的家當都搬了過來。
其實他剛來C市沒多久,家當也不多,不過是他出差的一些必備物品罷了。
我在幫他收拾的時候,有看到一個熟悉的袋子,打開一看,果然是陽宇最開始送我的那個白金香奈兒包。
我有些奇怪,把包拿過去問他,付遠舟卻拿着包在我身上比劃了一下,道:
“陽宇眼光不錯,跟你真的挺搭的,就是可惜都沒被你背過。”
說着他就跟我解釋了當初所謂的“歉禮”。
是他自己想送我包,但是怕我不收,就拿陽宇做幌子,讓陽宇幫忙挑一個,他來付錢。
所以事實上當初的包跟手表都是他送的,不過他為了讓我更心安理得地接受,才用了陽宇的名義。
陽宇花花公子的形象深入人心,所以當初我知道這包是陽宇送我的時候,一點意外都沒有,沒想到全是付遠舟的手筆。
好一招聲東擊西。
想到什麼,我又問:“那換包包也是假的咯?”
付遠舟點點頭。
我這才想起當初在付遠舟辦公室裡,陽宇為何一下子松口說可以換,原來是有付遠舟這個金主在這兒,他就相當于一跑腿的,當然是付遠舟說可以換就可以換。
然後加上我後面送薛玲的那個包,相當于付遠舟直接送了我倆。
這倆包合起來都抵得上當時的我一年的工資了。
我不得不感歎付遠舟出手闊綽。
可是想到後面在一起之後,去大溪地的花費,不到一個星期也是花了至少十幾個w出去,果然有錢人的世界,就是可以這樣樸實無華。
我不禁親了他一口,道:“付總追女孩就是這麼大方。”
付遠舟也抱住我道:
“許總也大方,一出手就是五十萬,眼睛眨都不眨。”
我沒好意思說當時我家裡人還怕他是騙子來着。不過确實,如果付遠舟真的想做局騙我的錢的話,他給我花的那些,遠不如我給他的多。
于是我道:“那也要看是對誰。”
付遠舟也道:“為許總花再多我也心甘情願。”
我一臉臭屁地道:
“那是我值得。”
誠然,付遠舟很優秀,但我也不差。
我要身材有身材,要樣貌有樣貌,文能上廳堂,武能進廚房。
而且我家世好,爸媽又有錢,還是家裡的獨生女,雖然可能沒有付遠舟聰明,但我學習能力也不差。
這樣的我,怎麼會配不上付遠舟呢?
……
我與付遠舟又共同生活了一段時間,不得不說,老祖宗是會形容的,這樣的日子被稱為“蜜裡調油”一點都不為過。
而且時間過得很快,總感覺沒在一起前,每一分每一秒都值得回味,在一起後,時間就好像開了加速器一樣,“嗖”地一下就過了半年。
這半年裡,我們也不是常膩在一起,有時候他出差,有時候我出差,真正朝夕相處的日子反而不多。
但我們對這樣的情況都很滿意。
不在一起的時候,也是經常煲電話粥,有時候他給我分享他那邊的日常,有時候我給他分享我這邊的天氣,總之兩個人雖然□□沒有在一個城市,但精神上就好像從未分開過一樣。
我們每次見面,也分外“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