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一同進入浴室洗漱,坦誠相待下他開始了瘋狂的征戰之旅,從浴室到沙發,他還想在陽台上,被她哭着拒絕才換到床上,一夜下來,房間處處都留下倆人的痕迹。
夏初已經找不到合适的詞來形容心中的感受,麻木、疲憊、呆滞,她就像個沒靈魂的木偶,機械地配合着他。
身體像被重石狠狠碾壓過,癱軟如泥,扶都扶不起來,她撐着床起身,起到一半身體無力,重重砸回床上,眼前白茫茫一片,隻能看到虛影。
沈津南從浴室出來,看到她嘴唇幹裂,表情十分痛苦,心生不好的預感,探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滾燙滾燙。
當即将她扶起來,“帶你去醫院。”
夏初死死抓住他的手,用嘶啞的嗓音虛弱無力地說:“不,不去醫院。”
“你生病了,必須去醫院。”
“不,不,不去醫院。”她說着開始哭,越哭越兇,“我不想去醫院。”
“好,好,不去醫院。”
沈津南幫她敷上退燒貼,讓保姆叫私人醫生過來。
醫生為她輸了水,躊躇着走到沈津南面前,欲言又止,“沈先生——”
“有話直說。”
“您要克制,她的身體腫得厲害。”
……他冷着臉輕輕嗯了聲。
夏初一下睡了兩天,再醒來又不見沈津南的身影,身體上的傷已經好轉,但心口的傷卻很難愈合,她變得沉默寡言,時常望着窗外發呆出神。
自從那天之後,沈津南很久都沒出現,夏初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按理說他那種人也不會愧疚。
保姆将她照顧得很好,就像被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雀,她飛不出沈津南的地盤。
“夏小姐,您想去花園看看嗎?”
前幾天,門還緊閉着,她怎麼都打不開,還以為沈津南會關她一輩子,沒想到現在就可以出去,受夠了這屋内枯燥的生活,能出去呼吸下新鮮空氣都是好的。
保姆寸步不離地跟着她,夏初無力笑了笑,“我不會走的,你放心吧。”
“不是的。”保姆将手中的披肩搭在她肩上,“您身體剛好,别吹太久的風。”
“謝謝。”
花園很美,就像置身童話世界,随意一點都美到讓人窒息,隻不過她現在沒心情欣賞。
唯一能吸引她的就是眼前的躺椅,她躺上去,用披肩蓋着臉,在陽光的沐浴中睡着了。
一覺醒來惬意舒服,心中的愁悶排解不少,呼吸也變得順暢,不再像之前那般沉重乏累。
眼睛盯着遠處的空地閃了閃,突然有個好主意,“讓你家先生在那裡裝個秋千。”
保姆有些為難,“熙瑤小姐說要在那裡修個花圃。”
“哦,當我沒說。”夏初讪讪一笑,起身回屋,“餓了,吃飯吧。”
她本就是随口說的,多少還抱着和沈津南作對的小心思,但聽到那個回答時,心頭一緊,還是不可避免的被苦澀侵占。
“夏初,你到底在想什麼?你對他不過就是發洩的工具,認清自己的位置,等他膩了這段不正常的關系就會結束,别再癡心妄想。”
她這樣告訴自己。
回到屋裡,沉默着吃完飯。
閑來無事,從他書房取出一本小說,躺在沙發上胡亂翻看,完全就是為打發時間。
保姆突然笑着走過來,“夏小姐,先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