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津南正在駕車趕往剛才的聚會地,周身冷意萦繞,空氣有些凝固,司機有些緊張,心砰砰跳個不停。
趙澤偃剛要走,看到他又折回來,急忙跟過去,“怎麼了?”
“查點東西。”
“你丢東西了?”
沈津南一個眼神甩過來,趙澤偃瞬間閉嘴,默默跟在後面。
一腳踹開監控室的門,把裡面的監管員吓一跳,急忙從睡夢中醒過來,本想罵人,看清來人時連忙鞠躬問好。
“沈先生,趙先生,你們怎麼有空過來了?”
沈津南冷冷掃一眼,走到監控台前,“給我調出2個小時前樓上女洗手間的監控。”
“好好,馬上調。”監管員手抖得不行,他哪裡見過這待遇。
經過不斷篩選,終于找到那段視頻,夏初先走進去,後面又有兩個女孩跟着進去。
三人在裡面待了十五分鐘左右,再出來時,夏初的臉色就不對勁。
找到了,這就是答案。
轉頭看向趙澤偃,“這兩人是誰?”
“我也不認識,估計是哪家的千金?”
沈津南拍下照片發給周安。
【查這兩人】
随後離開。
要說現在最懵逼的當屬趙澤偃,拉住他,指了指後面又指向外面,難以置信地問:“大哥,你氣勢洶洶趕來就是為了調個監控?”
“不行?”
“不是。”趙澤偃扭捏着問出心中的答案,“你是不是對夏初太過上心了?”
“我的人不該上心?”
“卧槽!”趙澤偃驚訝的張着嘴,警惕地掃了遍周圍,才問道:“這是認準了?”
“走,去你那。”他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為什麼不回你那?該不會和夏初吵架了?”
“少廢話。”沈津南拎着人上了車。
一連幾天,沈津南都沒回來,夏初就這樣被他關在屋子裡,有保姆好吃好喝伺候,倒沒委屈她,隻不過時間長了總會無聊煩悶。
看到牆角監控器亮着,猜想他應該會看,就開始不停作死。
“沈津南,你回來,放我出去。”
“沈津南,你個神經男。”
“放我出去。”
最開始還很有激情,罵得起勁,後面漸漸沮喪、無力,直接躺在地上打滾。
對着監控委屈哭訴:“我想出去。”
沈津南剛處理完工作,心血來潮打開家裡的監控,想看看她在幹什麼,開頭就是暴擊。
竟然叫他神經男!!!
一股火直沖腦門,再看到她後面的樣子,又仿佛被澆了一盆冷水,就這樣處于冰冷交加中。
怎麼都順不下心中的氣,越想越煩躁,直接拿起衣服走出辦公室。
夏初躺在地上,心如死灰的數星星,突然聽到門口傳來聲音,瞬間滿血複活,急忙坐起來,眼中的光堪比奧特曼。
沈津南剛進屋就看到眼前飛來一個身影,緊緊抱着他,“你終于回來了,再不回來就會看到一個發黴的人肉幹。”
沈津南:“……有這麼誇張?”
“當然有。”夏初将胳膊放到他鼻下,“你聞聞,一股黴味。”
沈津南:“……又不是不讓你洗澡。”
“洗澡不行的,需要見陽光。”
沈津南突然想到什麼,嫌棄地推開她,“剛在地上滾了那麼久,都是灰。”
“我身上很幹淨的。”說着拍了拍自己,得意地說:“看吧,一點土都沒有。”
沈津南簡直被氣笑了。
“就這麼想出去?”
夏初當即狠狠點頭,“嗯嗯,超級超級想。”
“那走吧。”
倆人來到花園裡,她又看到了那個秋千架,故意問:“怎麼會想起裝這個?”
“不知道,可能是因為某個臉皮厚的人喜歡。”
夏初驚訝道:“熙瑤喜歡這個?”
沈熙瑤:……沒惹。
沈津南失聲笑了笑,“說你臉皮厚還真沒說錯。”
“我臉皮才不厚。”她已經坐到秋千上,“你來推我。”
“不推,别蹬鼻子上臉。”
“那是因為你給我臉,我知道。”
沈津南有些驚愕,是她變性了還是關對了?
其實是夏初想明白了,自己和他鬧是争不到什麼好的,與其這樣還不如先順從。
還有一點就是趙澤偃告訴她,沈津南去找了在背後蠱惑她的人,狠狠懲戒一番。
夏初心中很動容,自己當時也是氣急了什麼話都說,完全沒注意後果,他當時明明很生氣,但也沒有不分青紅皂白的罵她,隻是叫了一聲她的名字,自己去把事情調查清楚。
就在她瞎想時,沈津南已經悄聲站在她身後,輕輕推動秋千。
夏初被打個措手不及,吓得尖叫一聲。
誰知,秋千越推越快,完全超出了她能承受的高度,手緊緊攥着繩索,扯着嗓子喊。
“啊啊啊我不行了,快放我下來。”
“沈津南,求你了,快放我下來。”
聽出她的聲音中已有哭腔,急忙停下秋千。
夏初從上面滑下來,癱坐在地上,身體抖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