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星若說完這句話,恨不能躲進被子裡藏起來。
這話怎麼能由她先說呢?
她再怎麼喜歡男神,也不能把他的專屬權給搶了啊!
陸聞笙眸色深染,眼底笑意濃稠:“這件事我會慢慢考慮,但是,在沒有舉行婚禮之前,我不會跨越雷池。”
黎星若聽到這句話徹底放心了,語氣輕靈:“好,我們睡吧。”
陸聞笙從容地笑了笑:“嗯。”
黎星若十分相信他端方有禮的品性,閉上雙眸靠在他的胸堂前,嗓音軟綿:“等我睡着了,你不用去隔壁房間,晚安。”
陸聞笙依舊沉穩矜冷:“好,晚安。”
過了幾分鐘,黎星若輕柔地喚他,纖細長褪搭在崩緊的肌理間來回摩挲。
“Winston,如果你實在睡不着的話,我可以......”
陸聞笙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嗓音低沉到發啞。
“若若。”
“我在。”黎星若順着褲腿逐漸滑到腳踝,白嫩腳趾輕蹭着他的腳背。
“你明知道我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
黎星若好奇地玩着他的腳後跟,五根漂亮的小指頭在腳心上肆意點火,最後屈膝抵在堅實要側。
“你下了什麼決心——”
話音剛落,輕若無物的薄沙一瞬被先起。
男人扣住細腕,不由分說地吻上來,帶着粗粝觸感的漲心圍困住沖實細嫩,指骨掃過瑩百鋒巒,呼吸間的熱氣和葇軟互相交織在一起。
黎星若想開口制止都沒法發出一個完整的音節,舌尖被吻到酥麻,心髒開始狂跳,連大腦都快缺氧了。
她閉上雙眸忍耐着複蓋在尚的力量,芯尖迎來一陣陣輕顫。
“給我一分鐘。”陸聞笙安撫地松開可憐見的峰潤。
黎星若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小心翼翼地說:“可、可是......”
“很快,你别緊張。”陸聞笙的嗓音沉冷,目光灼灼。
“我沒緊張,但你也太快了吧?”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羞赧得差點咬到被吻麻的舌尖。
陸聞笙壓制着浪潮翻湧的異樣情緒,低笑出聲:“我不是那個意思,就親一會兒。”
黎星若顯然被他的話帶偏了,剛剛怔愣片刻,肌夫上瞬時一片清涼。
加重的力道和棉軟相融,她想輕哼出來,但柔唇始終被緊緊堵着。
他捏着細嫩下颌舔舐啃咬,不給她一絲思索的機會。
“若若。”
黎星若被他親得暈暈乎乎的,從唇齒間溢出清泠聲:“怎麼了?”
“你像這樣。”他蓦地握住她,聲線低沉。
“這......”
黎星若撩起耳邊發絲,她踟蹰片刻,十分生疏地貼上去,指尖忍不住顫抖起來,炙熱的溫度将她灼燙着,她嘗試着慢慢地接受他。
“行、行了嗎?”
她的嗓音微顫,聽上去輕飄飄的,卻像一根羽毛落在潮水中激起層層漣漪。
陸聞笙的目光落在稠麗清絕的面容上,似霏玉般清冷的嗓音沉悶緊澀,卻始終克制。
“你行的,别害怕。”
黎星若細細打量着他,但唯獨不敢低頭看。
男人親了親微張的唇,含咬着唇珠和溫熱濕濡攪動。
不知過了多久,灼燙的體溫在漲心裡歸于平靜。
她瞥到從未踏足過的領域,潮濕一片,如萬物複蘇。
陸聞笙幫她揉着細嫩的皓腕,又教了她另一件事,直到靡豔細碎打破漲潮的雨夜,所有溫柔和歡愉交織在一起。
睡在枕頭上的小家夥才明白他剛剛說的話代表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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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清早,陸聞笙起床為大小姐做粵式早餐。
昨晚下了半夜的雨,空氣中彌漫着清新的泥土芳香味。
初秋的清晨綠意盎然,不遠處的海灘在晨光中披上了金色的薄煦,天高雲淡,如詩如畫。
他端着豐盛的早餐走進電梯,再次回想起黎星若昨夜大膽超前的舉動,小家夥勾着他的脖頸爬到勁瘦的要複間肆意妄為——
他們熱烈地親吻,幾乎折騰了一個多小時。
陸聞笙第一次教她幹土不事,握着她滲入,直到灼熱的呼吸慢慢平息,緊繃的神經都煙消雲散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