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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喬意瓷,幾乎就沒有人知道謝違高冷禁欲的外表下,壓抑的是怎樣重欲兇狠的靈魂。
在喬意瓷還沒和謝違發生關系時,她也以為謝違不近女色,尤其看不上嬌柔的女人。
然而後來喬意瓷發現男人終究是男人本性,沒有哪個男人不愛漂亮女人,還是她這種美得不可方物的尤物。
謝違就是個悶騷的,雖然她經曆過的男人隻有謝違一個,但她覺得謝違會的花樣不比圈子裡那些花天酒地的浪蕩公子哥少。白天端着一張清心寡欲的冷臉,晚上下面卻是又燙又因。
就像那次她去謝氏給他送文件,她拉着他的手讓他摸摸她的心裡有沒有他,她那天的短裙可是精心挑選的,胸口蝴蝶結镂空的設計。
狗男人嘴上不屑,手下可一點沒見停。
喬意瓷每次看到他嚴肅疏離的樣子,都會忍不住聯想到這張臉在床上也會染上七情六欲。
謝違重欲,在鶴園過夜的晚上隻要有這項活動,基本就不會少于三次,每次還都非常久,直等喬意瓷嗓子都喊啞了,鬧着要喝水,才肯短暫放過她一會兒。看着她狀态恢複過來一些,又不放過她。
縱使喬意瓷少女時期看過的顔色小說不少,但那都是虛構的情節,她沒想過有一天在現實裡會和謝違做那些小說上描述的事情。
甚至有的zs是喬意瓷以前看小說都不好意思看的。
她和謝違在那事上非常合拍,很多地方他們都嘗試過,她跟在他後面都變成經驗豐富起來,再不是以前的紙上談兵,一些羞.恥的動作變成肌肉記憶刻入她的身體裡。
喬意瓷感覺她的睡裙被身上的人撩起,滾燙的大掌毫無阻攔地溜進去,裙子領口的位置立即鼓起來。
她眼神還迷離着,連忙按住謝違的大手,提醒他:“這是在謝宅……”
極好的羊脂玉,總是讓人愛不釋手的。
謝違呼吸加重,順着本能,對她說的話沒什麼反應,隻是眸色愈來愈深。
他身上穿的還是西裝,應該是一回來就到了她房裡,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
夜黑的可怕,像密不透風的黑布遮住了月光,房間裡隻有細碎黏糊的各種聲音,qs氣息彌漫。
喬意瓷的睡裙早就被謝違毀了,可憐兮兮落在地闆上,連聲響都聽不到。她身體沒養好的這段日子,謝違親親摸摸慣常沒少,但實打實的負距離接觸卻是沒有的,估計憋的要爆發。
“嗯……”喬意瓷腳尖繃直,聲音逐漸抑制不住,她晃了晃腦袋,開始偏頭躲他的吻,嬌嗔,“還是别做了,萬一被發現……等回鶴園吧……”
她的房間每天都會有傭人進來打掃,要是明天早上别人進來看到她濕到不忍直視的床單,那她真是沒臉見人了。
而且她每次都被他逼得忍不住發出聲音,這夜深人靜的被耳朵好的聽到,也不是不可能,到時候整個謝家就都知道她這個寄養的跟謝家掌權人滾在一起了。
房間裡很黑,看不到喬意瓷紅透的臉,也看不到謝違額角凸出的青筋。
他在外面徘徊這麼久沒進去是因為他回來還沒洗澡,現在這個女人竟然讓他别做了,這怎麼可能?
“閉嘴。”謝違下颌繃緊,将恨不得成一灘水的喬意瓷抱起來,提步往房裡的浴室走。
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脫得不剩,喬意瓷和他肌膚相貼,更是能感覺到他渾身繃緊,像是蓄滿了荷爾蒙和力量,準備一并爆發出來。
熟悉的冰涼溫度來自洗理台,她已經不記得多少次坐在洗理台上,在謝宅似乎還沒有過,在鶴園卻是數不清多少次。
謝違将她抱放在上面,自己進了淋浴間沖澡,喬意瓷雙手撐在腿側,目不轉睛欣賞着謝違近乎完美的身材,肩背筆直健碩,肌肉線條流暢。
謝違絲毫不介意她看,隻是喬意瓷看着看着就覺得這浴室太悶了,悶得她口幹舌燥。
喬意瓷忽然想到她這房間也沒備t啊,卧室裡沒有,浴室裡更不可能有,今晚做不成。
她扶着洗理台自己慢慢下來,腳剛着地就蓦地一軟,幸好謝違正好踏出來撈了她一把。
謝違低着眸子,盯着喬意瓷不施粉黛的臉看,在潮濕氤氲的浴室裡,她更加顯得嬌豔欲滴,聲音磁啞:“去哪?”
【親愛的審核員,真的沒有過度描寫】
喬意瓷推他:“這裡沒,做不了。”
謝違動作一頓,濃眉緊蹙着也想到這個問題。
喬意瓷見他态度松動,用手抵着那,繼續說動他:“明天晚上回鶴園。”
“你覺得我現在能撐到明天晚上?”謝違冷哂,她倒是說得輕飄飄。
“反正今晚我不做了。”喬意瓷以為他要不戴直接上,趕緊表明自己的立場,扭動掙紮得更兇了。
謝違被她弄得不上不下,她到底知不知道這樣動不僅不會讓她成功掙出去………
謝違毫不憐惜地扣着喬意瓷的手臂讓她轉了身,面對着水汽朦胧的鏡子。大手在鏡子上随意揮了幾下,抹開一大塊朦胧的水汽。
這下鏡子雖然仍不夠清晰,但也能從中看到男女緊緊相貼的身影,身形高大的男人強勢地把女人困在身前,将她牢牢釘在雙臂之間,擡起女人下巴讓她看着鏡子裡模糊的兩人。
喬意瓷臉上熱意節節攀升。
謝違不讓她亂動,沿着她的臉頰親吻,聲音啞得渾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