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攔着我,難道是他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你在這裡替他遮掩?”
夏潞推開他,直直往裡面走:“他之前的休息室在哪?我來拿件東西就走,我媽媽留給我的東西,我可不想送給這種渣男。”
接待人詫異夏潞一個小姑娘,怎麼會力氣這麼大。
他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推開。
夏潞:“不要小看被傷了心的女孩啊,我的心現在比南極的冰川還要冷。”
大概是夏潞的氣勢過于吓人,接待人根本不敢再攔她。
在楚越的‘幫忙’下,夏潞一路溜到他之前住的地方。
“早說你的陰氣還能讓我隐身啊!我還演什麼戲啊。”
楚越饒有興緻:“挺有意思的。不解釋解釋,渣男?我嗎?我出軌誰了?”
“劇情需要,劇情需要,你别在意,我們今天是來幹正事的。”
夏潞四處走了走,又說:“說起來,房間挺幹淨,他們是一直給你打掃?”
楚越一年也來不了這幾次吧,來之前打掃一下不就行了?
“噓……有人來了。”
楚越動作很快,快速拉着夏潞躲進了衣櫃裡。
夏潞不免感歎,楚越變成鬼後,反應速度還是一如既往啊。
楚越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顯形了。
裝滿衣服的衣櫃變得愈發擁擠,夏潞忽然覺得有些熱。
“你别靠我那麼近,很擠。”
“噓——”
楚越捂住她的嘴,聲音貼着她敏感的耳尖響起:“别被他聽見。”
進來的人也是賽車手裝扮。
夏潞正努力看清對方在做什麼,結果被楚越這麼一貼,她的大腦直接一片空白。
“别、别鬧。認真聽。”
“我哪有鬧。”
夏潞:……
沒鬧還故意弄她。
幸好外面的賽車手一直在自言自語,一時間沒發現衣櫃裡還藏着一人一鬼。
“你蹭到我衣服了夏潞。”
楚越忽然沒頭沒腦地來了這句,夏潞還在疑惑:她什麼時候蹭了,等頭頂的衣服從她臉頰擦過去時,她才意識到,衣櫃裡衣服……
似乎都是楚越留下來的。
明明時間過去很久了,但夏潞還是清晰地聞到了楚越慣用的香水味。
很綿長醇厚的木質調。
楚越一向喜歡這種味道。
“楚越,這不怪我的,是你自己太招搖了……”
夏潞耳朵一動,想仔細聽聽那人還要說什麼。
結果楚越還一直黏着她,他好像愛上了這種貼貼的遊戲:“都是廢話,沒什麼好聽的。”
賽車手又忽然跪在地上,拿着帶來的清潔工具,以爬行的姿勢給楚越的房間打掃。
他擦地闆的動作很認真,擦一會,還會虔誠地磕幾個頭。
末了神經兮兮地,再把自己剛剛磕頭的地方擦一遍。
賽車手身上的賽車服濺了很多髒水,可他卻不以為意,毫無遺漏地把房間内所有角落都打掃了一遍。
等他把手搭在衣櫃上時,夏潞緊張壞了。
她幹嘛想不開躲衣櫃裡啊,這要是被發現了,多尴尬啊!
“對不起對不起,差點把這裡忘了。衣櫃把手怎麼又髒了。”
那人隻是把夏潞抓過的地方擦了一遍,然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