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慕卻想到了這個劍訣,既然系統告訴她楚與非在這裡,想必也就是為了這份劍訣而來,既然封印妖獸的同時能得到那種劍訣,那傻子才不想着去争取。
難怪宋師姐宗門排行第三卻不怎麼受重視,實在是目光短淺,也就是資曆老了,才能負責此次任務的帶隊。
若慕覺得她也就隻有資曆了,論讓大家信服的能力不及大師兄,論歡迎程度一點都不及她,在宗門裡呆了這麼久還跟個透明人一樣,重要的任務壓根淪落不到她頭上,要不是這次大師兄受傷還輪不到她帶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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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茶樓上,一貴公子坐在窗邊喝茶。
“玄冥宗、天雲宗、嵩山宗、逍遙門四大劍宗的人都到了,除此之外還有各路不知名的小宗派也都來了,對了,還有合歡宗的人。”蒼訣道。
“消息都散出去了?”
“都散出去了。”
“那就等着看好戲吧。”
“可……玄冥宗的人好像并不為之所動。”蒼訣道。
“就算不為之所動,他們也遲早得卷進去的。”江令舟道。
“是。”蒼訣退下了。
他感覺到最近尊上的心情不是很好。
就像這金陵的天,陰沉沉的,但又讓人琢磨不透,總感覺下一秒會落下暴雪來,可擡頭一看天還是陰沉沉的,雪還沒有落下來。
江令舟沒表情的提起那隻裝睡很久的胖倉鼠,“再裝睡把你殺了。”
“别别别。”胖倉鼠一秒驚醒,它感覺這家夥陰沉到可怕,不像是要開玩笑的樣子。
明明楚與非在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楚與非在的時候,他還能笑着烤魚烤雞,但現在胖倉鼠覺得江令舟看上去像是要把它給烤了的樣子。
“我問你,你能不能感受到楚與非在哪裡?”江令舟在桌上敲着,一下一下極具壓迫感。
胖倉鼠先搖了搖頭,随後又點了點頭。
“你到底知道還是不知道?”江令舟的陰沉的表情讓人不寒而栗,準确來說是讓鼠不寒而栗。
胖倉鼠委屈巴巴戳着手指道,“我跟她沒結血契,感知不到。”
“不跟楚與非結血契,卻要跟别人結下血契,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厭的就是背叛。”
“不不不,我不是真的要跟若慕結血契的,是她強迫我的,況且——”
“況且什麼?”
“況且最後跟我結下血契的人是你啊。”胖倉鼠誠實回答道,“不過,你放心,依我對楚與非的了解,她可能在賭坊。”
“依你對楚與非的了解?”江令舟咬牙重複了這句。
“對啊,我們畢竟也在一起生活了這麼久,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她的了。”胖倉鼠打着包票。
剛說完的下一秒它就被江令舟甩出去了,甩出去的抛物線跟楚與非甩它的弧度不能說一模一樣,隻能說大差不差。
“既然你對她那麼了解,那你找不到她就别回來找我。”江令舟居高臨下地看着它。
“我?我這麼小一隻鼠找人?”胖倉鼠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給你配個坐騎。”江令舟打了一個響指。
忽然飛了隻烏鴉将它連根拽起,飛了出去。
胖倉鼠看着這隻兇猛的烏鴉,心想:“不對啊,不是給我配的坐騎嗎?為什麼我是被坐騎的爪子拽着飛的。”
“不是,怎麼那麼高啊,烏鴉大哥你飛慢點啊。”胖倉鼠哭喊道。
烏鴉:“再啰嗦把你扔下去。”
胖倉鼠:……楚與非我好想你啊,你這個沒良心的到底在哪裡啊,嗚嗚嗚,我要被欺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