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聽别人議論自己妻子貌美,總有那麼——
“三分得意,七分‘怕觊觎’”。
花子祺恨不得拿被單子,把玉瑤瑾從頭到腳包裹起來,也不想讓她的美貌,惹來色狼們的窺視。
在他心裡面,妻子與珍寶等同!
他沒有回答花翦,而是徑直走出去,來到玉瑤瑾與花五錫身旁。
隻見,花五錫手中擺弄着一塊令牌,正與玉瑤瑾說話:
“這令牌确實是六爺的,灑家識得!見此牌,如六爺親臨。姑娘所求之事,灑家這便去辦!”
花子祺聽他稱呼玉瑤瑾為‘姑娘’,急忙咳嗽一聲,插言糾正道:
“咳咳…,是…小娘子!”
花五錫被他的插言搞蒙了,眨眼問道:
“什麼小娘子?”
花子祺笑嘻嘻的,再次糾正道:
“這個玉仙...不是姑娘,是...小娘子!”
經他強調,花五錫這才注意到二人的衣着相同,皆是素服。
在這校場之上,恍若情侶裝。
單看兩人穿着,便能聯想到是‘一家子’。
可是,花五錫看着花子祺那市儈模樣,很難把他和美若天仙的玉瑤瑾,....往‘兩口子’上面聯想。
他不禁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還是一臉的疑惑不解。
倒是玉瑤瑾爽朗,大大方方,脆脆甜甜的叫了花子祺一聲:
“郎君!”
這才讓花五錫确定下來,頓時大感失禮,誇張的恍然道:
“哎喲喂!敢情...玉仙子…,...是子祺家的!?”
“怪我糊塗!怪我、怪我!…呵呵…子祺兄弟好福氣呀!”
花子祺怎麼聽,怎麼覺得他語氣裡嫉妒的成分最大…...。
面子上微微一笑,謙洽道:
“内子是麥東帝國人士,剛與小弟回到花家堡,對花家流俗不熟悉。若有不周之處,還望五錫兄寬待!”
花五錫大頭一晃,頗有擔當的樣子,腆着大肚子道:
“诶!?子祺兄弟客氣了!”
“玉娘子現在是小姐們的近身侍衛,品階與吾相等,皆是正八品的階級。
手裡又有六爺的令牌,不消子祺兄弟說,灑家都會待她如上賓!兄弟大可放心!”
花子祺謝過花五錫,這才轉臉詢問玉瑤瑾的來意。
玉瑤瑾便将來此借侍衛的話,給他講了一遍。
花五錫回頭打量一下,發現,未比試的僅剩幾對而已,便對小兩口直言道:
“這樣吧,這場比試就快結束了。玉娘子不妨稍待片刻,等比試結束之後,灑家指派仙法最好,最有特點的人手給你,如何?”
玉瑤瑾來時,便有借機探視花子祺的心思,此時便順水行舟,爽然應諾。挽着花子祺的臂膀,親密的與其返回隊列當中。
小兩口出雙入對的樣子,羨煞了這群大頭兵。
花翦下巴都要驚掉了,對剛才的狎語失禮,大覺慚愧。
見兩人一起過來,遠遠的,便主動跑到隊伍末尾去了,給小兩口留出叙話的時間。
花子祺遠遠的沖他點頭示意,表示感謝。
回過身來,便急切的對玉瑤瑾道:
“娘子真是及時雨啊!來得正是時候!我…。”
玉瑤瑾沒到侍衛營時,便已猜到一二。
料着新人入隊,會有類似花亸那樣的比試,早把返魂木給他準備好了。
不等花子祺把話說完,便一晃玉指,從彄環裡取出那返魂木來,爽利的塞到其手中。
得意一笑:
“早給你準備好了!拿去吧,大殺四方!”
花子祺拿到還魂木,美得鼻涕泡都要崩出來,喜不自勝道:
“生我者,父母也;
知我者,娘子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