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必定是上面的人惹下的桃花債逐漸惡化導緻的,官不能查,主持隻希望我們把冤靈處理掉不要伸張便好,簡直太可惡了!”
“那我們怎麼解決呢?”付警初問。
關拘水道:“不是說雞鳴的時候會死人嗎?那我們晚上就去守,等鬼出來就殺了她。”
“那也隻得如此了!”付警初回應,他回頭問端坐在一邊的甯居竹,“不過師兄真的不陪我們一起去嗎?”
甯居竹閉着眼睛在那裡打坐,一言不發。
“那我們要是求助你,怎麼和你聯系呢?”關拘水見他又是那副不搭理人的表情便不屑地問。
“喊我就行。”
晚間,付警初把衆人聚在大堂内,并且布下陣法,他和關拘水一人站一個屋角落,就等雞鳴時邪祟自己出來,便将其一網打盡。結果衆人這樣心驚膽戰了一晚上,一直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午時,邪祟都沒有出來。
沒辦法,主持師太隻得帶大家回去休息。
二人隻好回到客房使用一次求助機會問甯居竹:這種情況怎麼辦?
甯居竹用手指沾了點茶水在桌上寫了一個“引”字。
“我當然知道要引,具體怎麼引呢?”關拘水手撐着桌面,低頭無語地問。
“撤去強大的陣法和一切保護措施,隐藏内力,讓邪祟安心地出來,你們在擊敗邪祟的同時保全所有人。”面對師妹火急火燎的态度,甯居竹面不改色地放下茶碗道。
“在擊敗邪祟的同時保全所有人。”多麼小衆的語句啊!最起碼對他們這種第一次下山的人來說是這樣。沉默半分鐘後,關拘水和付警初面面相觑,二人商量好,付警初負責牽制邪祟,關拘水負責保護尼姑們逃到庵外的保護陣内然後就回來幫忙。
為了保證成功率和自身安全,他們準備把最後一次求助大師兄的機會用來保命。
這回邪祟見沒有防禦果然出來了,而且是提前來了。關拘水和衆尼們躺在一個屋子内假裝睡覺,午夜時分,梁上突然掉下來一條白绫直奔其中一位小尼姑,小尼姑吓得失聲尖叫。關拘水見勢召喚出劍,一劍就把白绫割斷了。
“撲通”一聲,小尼姑摔在地上。
“快走!”
見此陣仗,屋内的尼姑們趕緊推門而逃,關拘水和付警初留在裡面斷後。二人緊張的心直跳,隻見女鬼一襲白衣從梁上落下,這女鬼沒有頭發,手上還戴着佛珠,明顯就是尼姑慘死後的亡魂作祟。
付警初執劍與其鬥在一起,關拘水趁機出門,把所有人引入庵外的保護陣内,叮囑她們不能出來,又現增了一圈符咒來加固。一切完成後,便趕緊按原計劃回屋内幫師弟。
可等她進入房間内,女鬼和師弟都不見了,隻留地上一攤白绫,關拘水驚恐萬狀,剛想出去,結果門窗“刷刷刷!”幾聲全部關閉了。
在這個幽閉空間内,她莫名其妙感到脊背發涼,而且有自己看不見的東西在身邊遊蕩,于是便朝着感覺的方向砍了幾劍,結果全部砍空了。關拘水從胸前掏出三張符咒,準備引炸屋門。誰知怎樣念咒都無法引燃。
難不成是這裡陰氣極重嗎?這可如何是好?她屏住呼吸聆聽周圍的聲音,突然一陣陰風吹來,關拘水朝着風向就是一劍,結果一條被斬斷了的白绫随着劍氣飄落了下來。
“哪裡來的邪魔!有本事就出來,不要藏藏掖掖的的!”她朝着四周吼道。
“好啊!”一個陰森的女聲回應道。
話音未落,所有燈全部熄滅,“嗖嗖嗖”四面八方似是有什麼東西蹿了過來,關拘水來回躲閃,其中一個瞬間,手指觸摸到類似布匹的東西,她便明白女鬼在操作白绫對她發動持續不斷的攻擊。
關拘水看不見,隻能憑借聽力感知白绫來時的方向,戰鬥了好一會兒,腳下突然被什麼絆住了,她一下子摔在地上。說是遲那是快,四條白绫從屋角襲來将她的四肢綁得緊緊的。
“師兄……”
剛要求救,還沒徹底出聲,女鬼就輕輕捏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