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回去吧,鱗障的實體可以入藥的。”甯居竹道。
“你說我們能不能多囤一點,然後圍着咱們的房子繞一個大圈,這樣不就是天然的保護罩了嗎?以後哪個敢擅闖民宅,就讓他被反噬掉……”關拘水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激動道。
甯居竹冷笑一聲,“你可以試試!”
付警初趕緊對關拘水說:“你忘了門内禁止修邪術的!”
“這算邪術嗎?”
“你一個人修……去練妖修的法術,難道不是練邪術嗎?”付警初見她還沒明白又補充道。
“一個人修,既會人的法術,又會妖的法術,那不應該叫面面俱到,博聞廣識嗎?怎麼是邪術呢?”關拘水的大腦更淩亂了。
“穿插修煉,你不怕走火入魔啊?”付警初捂臉欲哭無淚道。
“哦——”她這才如夢初醒,關拘水無奈地道,突然她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好玩的,于是笑着看向付警初問:“今晚相親感覺如何啊?”
付警初立馬搖頭,“什麼相親,我不接受包辦婚姻!”
關拘水玩味地笑了一聲,“不要受縛于形式嘛!重點是要看你喜不喜歡那個人。”
甯居竹在一旁默默收拾棋盤上的棋子,聽到這話,指尖不由得頓了一下。
“高清荷很好,但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付警初端起茶喝了一口道。
“誰啊?”關拘水一邊嗑瓜子一邊問。
“秦玲玲。”
“啊——”關拘水驚得差點連瓜子皮都吞下去了,“真的假的?”
“怎麼了?不行嗎?”付警初有些繃不住的樣子道。
“不是,你喜歡她,也沒見你和她一起玩啊?”關拘水嗑瓜子嗑得更起勁了。
“沒機會啊?直接搭讪多不好意思啊?”付警初說着便低下了頭。
“早說,下次我帶你和她一起玩!”
“啊!這麼好的嗎?”
“小意思,下次多做點梅花糕給我就行。”
話雖這麼說,但關拘水覺得想追到秦玲玲是很難的,秦玲玲那家夥滿腦子都是她的師尊,她上山的目的就是為了見房鶴汀,而且每次和自己一聊天,話言話語中無不透露着對房小長老的崇拜暗戀。
但在宗門裡,師徒之間産生感情可是大忌,被發現了話得按律處以極刑……自己之前就深有感觸,隻不過運氣好遇到一個能言善辯還一心保自己的的師尊,顧遐觀三兩句話就把古闆師祖應付過去了,所以關拘水僅僅是挨了一頓打……
後來她勸過秦玲玲收斂感情,不要為了沒有未來的事情奮鬥。但秦玲玲在這方面倒是倔脾氣,她說:“倘若不能得償所愛,那不如一輩子孤老!”
聽到這話,關拘水也隻好點點頭,反正房鶴汀師叔對待秦玲玲一直是以對待弟子的方式,毫無别的感情,秦玲玲屬于單向暗戀。看這樣子,估計也釀不出什麼大禍。
至于她為什麼慫恿付警初和秦玲玲去玩呢?一來師弟人真的很好,二來想讓好朋友轉移注意力,讓秦玲玲開眼看世界,曉得這個宗門裡不是隻有她師尊一個男子。
再說自己,關拘水上次被師祖打闆子了以後,回去還就真反省成功了,一時間對感情豁然開朗了,所有事情都随意,她隻在乎月試,隻在乎曆練,隻在乎自己是否有提升。
“修仙之人壽命如此之長,何必忙于尋找良配,當務之急應該是好好學習修煉,再說了人家幾百歲的師兄都不急,我急什麼?”
當然,這并不妨礙她釋放魅力。遇到事情求助,該賣萌撒嬌的還是照常繼續。
這天晚上,她回到客房睡覺,準備第二天早點起床回山上複命。但剛一躺倒床上,頭就劇烈得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