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賜朝男生走去,她打開手環:“我加你吧。”
男生淪陷于她剛才那抹笑容,有些遲鈍點頭:“好,好的客人。”
加上聯系後,男生發來名字備注:沈玉。
沈玉啊,是個好名字。
她也把名字發給沈玉。
【好的,月賜姐姐。】
對方這句姐姐,喊得她心動。
不愧是男大啊,叫人都叫得這麼好聽。
給她聽爽了。
回到家後,她開始計算時間,還有二十幾天就是奧羅拉女爵決定晉升人員的時候,她必須在這個月,把沈玉拿下。
總部會議當天,她心情無比舒暢。
會議室裡,她坐在位置上,随意又慵懶的抽着煙,其他位置上坐着的都是和她同等級的軍士長。
她們當着部長助理的面,肆無忌憚的讨論着即将過來一起開會的兩個男人。
其中一個老女人是在部隊奮鬥十幾年才坐上E-7軍士長的位置,其他女人也同樣如此。
整個會議室裡,隻有月賜是最年輕的一個人E-7軍士長,隻有二十五歲。
她的出現,就像一匹黑馬。
盡管有其他老女人看她不順眼,但被她打過幾次就閉嘴了。
一個老女人,怎麼能夠跟她一個年輕力壯的年輕人相比。
月賜繼續抽煙,聽着她們讨論與自己競争晉升的兩個老男人。
旁邊人用手肘捅一捅月賜:“喂,你有把握得到晉升機會嗎,聽說他們兩個是博士碩士。”
月賜偏過頭,沒有回答老女人,先是把那口煙吐在對方臉上。
是的,這是她的惡趣味。
老女人也不敢說什麼。
她這才回答對方:“我他爹的可是女士,晉升人員自然非我不可。”
女人見她這麼嚣張,也隻是讓她得意一會,她覺得月賜不可能得到奧羅拉女爵的選擇。
畢竟,月賜隻是一個底層奴隸爬上來的垃圾,歸根到底,是要身份沒身份,要地位沒地位,要學曆沒學曆,奧羅拉女爵憑什麼選她。
雖然跟月賜競争晉升的人,是兩個男人,但至少能壓她一頭。
到時候她們還能到處說月賜連男人都比不過,丢大女人的臉。
月賜知道在這裡開會的女人是什麼貨色,但她心情好,就不去理會她們心裡的小九九。
當會議開始,那兩個老男人也進來了。
他們一進來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月賜,隻是相比其他老女人不懷好意的目光下,月賜顯得正常點。
隻不過,她更多的視線是被型男奪去。
因為他有點像白日光。
男人胸前銘牌寫着徐行。
另一位人夫感男人胸前銘牌寫着洛逸,但她對這個人夫不感興趣。
于是,目光再次落回徐行身上。
雖說貼身的制服在他健碩有型的身材上,襯得禁欲又令人遐想,但能從他古闆的表情中看出來,他是個保守型的男人。
會議過程,月賜很少發表講話,她目光遊走在男人那雙好看又修長的手上。
對方聲音也很好聽,撇開那張相似白日光的臉,其實這個男人很符合她的胃口。
盡管是競争對手,但她并不介意讓兩人有更進一步的關系。
男人能感覺到月賜一直盯着他看,但礙于開會,也隻能忍忍當看不到。
他知道月賜是他的晉升競争對手,所以内心也理解對方盯着他看。
畢竟,他也調查過月賜的背景包括戀愛史,月賜雖然說是年輕有為的女人,但太渣了,一步步從底層掙紮到現在的位置,卻總是花天酒地。
他打心底裡看不起她,但也不能對她放松警惕,能不擇手段的女人,肯定也會處理掉一切擋她上位的人。
會議結束,月賜在吸煙區抽煙,她身子靠在牆邊,眉眼皺着,思考是先找那個人夫同志還是先找那個禁欲型男。
“你好,看你開完會一直在這裡,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我想請你吃一頓飯。”
忽然,一道低沉磁性的男聲傳來。
是徐行。
月賜沒轉身看身後人,從聲音判斷,就知道是誰了。
原本還想着先找誰好,現在對方主動送上門了,她哪有不要的道理。
她吸着煙回頭看男人,無謂的吐出一口煙,打量的目光在上下掃視男人。
“你請客?”
主動送上門當然不能讓她付錢的道理,盡管她不缺錢。
但這種花别人錢辦自己事的事情,不比花自己錢辦自己事來的爽?
男人見對方這麼輕浮又無禮,内心厭惡隻增不減,想來也是,一個奴隸出身的女人,能會什麼禮儀。
他點頭作答:“當然。”
見此,月賜笑了一下,她繼續吸着煙,走到男人面前,挑釁般将那口煙氣吹在男人臉上。
說道:“那頓飯,我就當你是在勾引我了。”
男人輕咳嗽幾下,臉上沒有多少怒色。
但眸中閃過震驚,他還從來沒聽過這麼無賴又無恥的回答。
好好的請客吃飯,怎麼就成了勾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