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擦了會舒服點。”江入年說。
祁森哭笑不得,躲開了,“你真不是拿我當娃娃呢?”這一套夠齊全。
“出汗了。”
“真不用。”
“你上次也照顧我了。
“睡吧,乖。”
“哥哥?”
江入年實實在在是關心,一番想和他親近的好意,祁森再拒絕小朋友得傷心,隻能接受。
“擦吧。”揉了揉眉心。
江入年把毛巾翻了面,給祁森先擦臉,擦脖子,找到正當的理由可以觸碰,指尖時不時“誤觸”到祁森鎖骨喉結上,擦完又去換了水,重新撩起衣服,擦腹部,很仔細,往上,胸口。
毛巾粗糙中帶着一點柔軟磨着特殊位置,祁森要不是因為是男的,真覺得江入年是在非禮他,可也有點難熬,尤其睜眼看見江入年泛紅的一張臉。
隻能閉上。
于是感覺毛巾一點點往下,在江入年扯開了點腰上的褲子,碰到小腹下邊雖然沒到要命位置,但也是敏感的地方,尤其估計是不小心毛巾脫手,按下的是軟乎乎滾燙的手心,
祁森睜眼,動作迅速一把抓住了江入年的手,對視上那雙微微閃躲的眼睛,覺得他大概真是醉不清。
“行了,睡吧。”嗓音嘶啞下來。
“背還沒...”
江入年能感受到祁森腹部繃緊的力道,有感覺的。
“讓我睡吧,祖宗,我真困了。”
祁森溫言軟語的,還是先入為主的印象,覺得江入年沒變壞,還是小時候那個乖乖小孩,壓根沒想過長大的弟弟心思不太正,處心積慮勾引他呢。
江入年想,不能刺激的太狠了。
“好,哥哥,晚安。”
一口一個哥哥,故意聲音放的很軟,祁森喉結滾動了下,半天吐出,“好。”
畜生也不止一回了,祁森想,要是江入年再這麼弄下去,他怕是得起來“解決”了,好在房門終于掩上,祁森呼出口氣,消停了。
折磨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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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祁森酒醒面對江入年還是尴尬,但比上回好了許多,很快就被“這是弟弟”照顧下他沒什麼的念頭壓下去,自動把腦子裡某些不幹淨的念頭忘掉。
之後兩天便也都在家裡呆着,月餅買了大的也買了小的,江入年愛吃蛋黃蓮蓉的,新式月餅不愛吃,于是兩人挑着蛋黃蓮蓉,吃了三天都快吃膩了。
歸校前的晚點名都是要的,祁森也要,江入年戀戀不舍,但也沒有一直留在祁森這的理由,不過揣着把鑰匙,倒是意外的收獲。
第一晚回宿舍,江入年失眠了,第二天又好起來,三天的課很快結束,校園裡洋溢着的長假氣息更是歡快,江入年幫着劉餘幾人把電腦包提下去,他們行李多,跑兩趟麻煩。
“謝謝小年,我們走了。”
知道江入年要去祁森那住,沒“留守兒童”自然走的潇灑,江入年送走了人,就回去拖行李箱收拾,旅遊要用的衣服全都帶上了,等着祁森上來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