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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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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梾:“我沒出過門,一直在看書,沒多久就睡着了,接到彭思齊的求救電話醒的,跟我同住的汪彥辰可以作證。”

趙柏豐從桌上拿起原梾手機晃了晃,手機是蕭行給他的護身符。

“手機密碼多少?”

“311508。”

趙柏豐解鎖,翻看了原梾的通話記錄後遞給程煜做記錄,再次問道:“你講一下你和你同學分頭去找彭思齊的經過。”

原梾将昨夜情形完整複述了一遍。

趙柏豐:“你進屋後,彭思齊完全不省人事嗎?”

原梾:“是,怎麼都弄不醒。”

趙柏豐:“發現他被侵犯,為什麼沒第一時間報警。”

原梾:“我還沒來及的報警,警察就來了,我當時被鎖在屋裡。”

趙柏豐:“門鎖從屋内打不開嗎?”

原梾:“打不開,我進屋時門是開着的,進屋後門自動鎖了,前台阿姨和我朝裡朝外都打不開,後來警察到時可以了。”

趙柏豐:“去年彭思齊楓林湖落水,你救了他,是從那會兒認識的還是之前就認識?”

原梾:“救了他之後他父母請我們幾個救人的同學去他家做客時認識的。”

趙柏豐:“我查了你和彭思齊的家庭資料,你父母和彭思齊的父親是同學,你們确實是救人以後才認識的嗎?”

原梾:“是,在那之前從未見過。”

趙柏豐:“你從小跟着你爺爺生活是嗎?”

原梾:“是。”

趙柏豐:“你知道你父親因為什麼坐牢嗎?”

原梾不知道這跟此次案件有什麼關系,但又隐約知道原因:“最初入獄是工程連帶責任被判了9個月,因為一次醉酒後簽了不該簽的字,後來在服刑期間被一個獄友暴力毆打,反抗時失手緻人死亡,罪上加罪又判了10年,因為表現良好三次減刑,去年10月剛剛出獄。”

趙柏豐鷹一樣盯着原梾,原梾平靜地回視:“我從小就跟着我爺爺出入監區探望我父親,因為刑期變長他極度消沉有自毀之意,獄警打電話來要家人多多鼓勵,之後每月的會見我和我爺爺從未缺席。我在監區外見過重刑犯,遠遠看一眼,他們的眼神都讓我害怕。可犯罪者并不都是十惡不赦之人,您做刑警應該比我更清楚,我不是為他辯解,我想說的是我父親的事對我成長并沒影響。”

“我沒别的意思,隻是想了解一下你對你父親的事知道多少。”趙柏豐合了資料,繼續道:“彭思齊喜歡你是嗎?”

原梾無奈道:“我更傾向于依賴,我救過他,不知道為什麼一群人當中他獨獨對我有好感,我教他畫畫,目的隻是想幫那孩子快速走出情緒泥潭,找到自己願意沉浸的事,僅此而已。”

趙柏豐:“誰可以作證?”

原梾:“他媽媽,我室友都可以作證,您也可以問彭思齊。”

趙柏豐:“昨天去集合前為什麼叫他等你?”

原梾:“他之前手機被入侵過,我不放心,想親眼看他被陳磊接走後再回房間。”

趙柏豐:“你在學校或者系裡有得罪過什麼人嗎?”

原梾:“沒有。”

趙柏豐:“你父親獄中失手殺死的那個人,他家人你見過嗎?”

原梾愣了一下,他從沒往這方面想過:“沒見過,我那會才9歲,跟着爺爺去找過那個人的家人,那人好像沒家人,遺體一直沒人來認領,賠償金最後給了一位幫他打官司的遠房親戚。”

趙柏豐:“你是同性戀嗎?”

原梾有一瞬沉默:“是。”

趙柏豐:“你有男朋友嗎?”

原梾:“有,同一個學校的。”

趙柏豐:“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原梾:“沒了,警官,我能問一下彭思齊怎麼樣了嗎?”

趙柏豐:“傷無大礙,已經醒了。”

下午,程煜和宋青被派去醫院找彭思齊錄口供。病房内,氣氛凝重,彭澤清和彭太太一個坐在窗邊,一個坐在床邊,都是沉默不言,吊瓶和輸液管裡的液體無聲地滴滴答答,好像是這裡唯一還有點活力的東西。

彭思齊面無表情,整個人陰沉沉的,他頭疼得厲害,完全不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事。宋青簡短問了幾個問題,彭思齊都一言不發,程煜知道有彭澤清在,彭思齊一個字都不會說,于是給宋青使眼色,宋青借口有些事需要單獨跟父母聊,将彭澤清和彭太太帶離了病房……

刑警隊辦公室,程煜和宋青正狼吞虎咽地啃着路上買回來的包子,趙柏豐翻看完彭思齊口供後問道:“彭思齊的傷情鑒定結果出來了嗎?”

宋青從桌上翻出鑒定書遞過去道:“出來了,顯示侵犯不是人為,而是類似于情趣玩具之類的東西,沒有提取到精|液,是潤滑液。”

“什麼?這案子可以說是我目前辦理過最奇怪的案子了。”饒是趙柏豐這樣的老刑警一時間也驚了。

程煜三下五除二解決完食物,灌了口水:“約彭思齊的人是去年約他去楓林湖的人,也怪我,我之前想騙他說實話,就說齊均有可能是約他的人,齊均被抓後,那個人突然通過微信聯系他,說他根本沒有約他去城南草了河,他當時手機是被黑客入侵了,還問他為什麼突然斷了聯系,網也不上了,他找了彭思齊很長時間。就這樣對方再次取得了彭思齊的信任,三天前對方提出想見一面,彭思齊同意了。”

趙柏豐:“也就說他根本不知道會在民宿碰到原梾?”

程煜:“嗯,他跟原梾分開後,對方約他去中院頂層露台見面,他剛上二樓,突然有人從樓梯口竄出拿濕毛巾捂住他口鼻,對方力氣很大,他很快就暈過去了,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宋青咽了最後一口包子:“檢測是羟基丁酸。”

趙柏豐:“他父母看他看的那麼緊,他怎麼跑出去的?”

程煜:“楓林湖原梾幾人救了彭思齊後,彭太太比較信任那幾個孩子,隻要他說去江大找那幾個孩子,一般不會反對,彭太太安排司機陳磊送過去的,彭思齊到江大北門後直接去學校東門打車去了民宿,臨走前跟陳磊說兩個小時後來接他,也就是9點。”

趙柏豐:“那9點,陳磊聯系那孩子了嗎?”

宋青:“聯系了,提前十分鐘就聯系了,那孩子接通電話說在學畫畫,讓他十點半再來。詢問期間,我發現陳磊心神不甯的,就去查了行車記錄儀,發現昨天的記錄被删除了,我恢複數據後,記錄顯示他送完彭思齊後折回别墅,接彭太太去了一處高檔酒店,我去酒店查過了,沒有嫌疑。他也确實在9點前打過電話,後來10點打彭思齊電話,電話一直占線,彭太太正打算聯系江大那幾個孩子時接到了民警電話。”

趙柏豐:“彭思齊通話記錄查的怎麼樣?”

宋青:“給原梾打電話求救的通話記錄,還有約他的人微信号,聊天記錄都消失了。”

程煜:“彭思齊被迷暈後完全不省人事,他不記得自己有無接打過電話。”

趙柏豐:“彭思齊情緒怎麼樣?”

程煜:“那孩子很消沉,他說不可能是原梾,他本就喜歡原梾,沒必要多此一舉。”

趙柏豐:“宋青,民宿的監控錄像查的怎麼樣?”

宋青:“七點到十一點這個時間段的影像都被删了。”

趙柏豐:“原梾有能力入侵手機電腦嗎?”

程煜:“沒有,那孩子閑時就一個愛好,畫畫,不過他男朋友蕭行有,蕭行昨晚學校社團有無人機活動,他一整晚都在比賽。”

趙柏豐:“到底想幹嘛呀這是?你要說栽贓吧漏洞百出,不為栽贓吧費這麼大勁圖啥?”

程煜:“我試着代入對方思維也想不出來。”

趙柏豐:“因為你不是變态。宋青,你去平台調取彭思齊微信後台記錄和通話記錄,我去調取民宿周邊所有大路的監控,我就不信,路控也能被他入侵删掉。”

宋青:“是,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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