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好奇每次你完成任務都去哪。”
林隐突然頓下腳步,不知何時幻出的長刀直指楚北,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那你最好不要好奇。”
楚北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安心安心,我這就走還不行,真不知道什麼人才能忍受你這種爆脾氣...”
巷口剛才還在讨論要要給林隐一頓教訓的幾個小混混頓時噤了聲,察覺到林隐在往這邊看,幾人立馬闆正了身體,整齊劃一地朝林隐鞠了一躬:“隐哥晚上好!隐哥辛苦了!”
哪還有剛才的半分嚣張氣焰?
林隐嘴裡叼着煙,猩紅的火光在夜色中閃爍,遠遠看去像是鬼火,他眼皮一擡,下三白占據眼眶大半朝着那頭語氣不善的說了個“滾”。
“是!”幾個小混混連滾帶爬的逃出了林隐的視線。
逃跑的混混老大還不忘嘴硬的挽回面子:“... 先說好,我跑倒不是我怕他,主要是和靈器為敵還是挺麻煩的,真的,要不是怕麻煩,我肯定就把他揍得跪地求饒喊大哥了!”
一旁的小弟們嫌棄的看着老大,被揍的跪地喊大哥的明明是他自己!
等快到了街口林隐垂眸想了下,他把煙滅掉,從兜裡掏出塊巧克力吃。
這條巷口的拐角有一家專門做巧克力的甜品店,林隐吃的巧克力就是那家店的。
店的名字也很有意思,叫“瘾”。
甜确實讓人上瘾,但店老闆更讓林隐上瘾。
店老闆是個纖瘦又極美的人。
極美的男人。
迷得林隐恨不得給店老闆當狗。
店老闆有頭微卷的黑色長發,平常發尾會垂在鎖骨處,但有時也會紮起來綁個低馬尾,這樣襯衣扣子解開兩顆的時候,會隐約露出些白細性感的鎖骨,因為頸子正中間有小塊紅色的菱形(◇)胎記,所以經常會佩戴各種款式的Choker。
對了店老闆叫顧淵。
林隐手裡拎着外套回來時,顧淵正在喂附近流浪的小狗。
林隐這身西裝也是顧淵送他的,顧淵像是批發似的給了他一沓清一色的白色襯衣和黑色西裝外套。
是為了讓他可以克制自己的行為。
忍不住想揍人的時候,就看看這身衣服。
貴的肉疼。
不得不說這招很有用。
“老婆...”林隐把臉埋入顧淵頸間,語氣都帶着股勁兒,“...想要你。”
顧淵身材纖長,比力氣完全不是林隐的對手。
“等等...林隐,先别咬我。”顧淵被他抵在門牆角,一股略巧克力的甜苦味道在倆人口腔裡蔓延。
顧淵沒有被林隐的行為帶過去,他指着林隐的袖口,上面沾着血迹,“又去打架了?”接着順着胳膊晚上又看到林隐肩膀上的血迹。
顧淵的聲線幹淨又溫柔,即使生着氣,也總覺得那語氣像羽毛,在林隐心窩輕輕的撓。
林隐摸着鼻子讪讪道:“相信我顧淵,這隻是個意外,是那個人主動來煩我的,你看這外套都幹幹淨淨,我很聽你的話根本就沒怎麼動手,最近都很克制自己...”
“今晚你就和它們一起睡吧,不要想進我房間。”顧淵說的它們就是後院這群流浪狗。
狗狗們眼神一亮,興奮的歪着頭好像在示意林隐旁邊還有空。
林隐厚着臉皮的貼過去,大手一揮就攬住了顧淵的腰,他湊過去:“别這樣嘛老婆,我這疼着呢,你看還留着血,真不騙你...”
顧淵用手隔開倆人距離,看來是真生氣,他戳着林隐額頭說:“疼那也是活該,你自找的,不疼不長記性。”
“見了你就不疼。”林隐不依不饒的擠到他身前,仗着力氣比顧淵大,直接把人騰空抱起,“…别生氣了好不好?嗯?不說我就不放你下來。”
顧淵腰間極其怕癢,林隐又故意在他腰間撓,顧淵癢的不行,闆着的臉也被迫漾起笑來。
“你總是這樣,你要出什麼事,要我該怎麼辦...”掙紮間襯衣也被林隐撩起到半腰處,後腰直接暴露在空中。
下一秒林隐要和他貼貼,“你要說不生我氣,原諒我,之後還會抱我親我和我做,最重要的是說最愛我...”
顧淵被他折磨的沒法子,他發洩似的撓着林隐紮人的小毛刺兒,把林隐的頭發衣服搞得一團糟,他懊惱道:“停停停,你擱這許願呢?”
“所以你不生我氣了?林隐肩膀到底是還有點疼,他把顧淵放下後捏着他的手心親了下。
“這我可沒說。”顧淵扔下他自顧自的上了二樓卧室。
說着不理林隐但顧淵還是掏出來了齊全的藥箱。
轉身對跟在自己身後的林隐,言簡意赅的說了個:“脫。”
林隐二話不說就脫掉了身上的襯衣,露出上勁壯的上半身,林隐的身軀比顧淵大了一倍不止,所以欺身過去時,顧淵的的身體直接就被林隐身軀的陰影給覆蓋住。
但很快就被顧淵用腳抵住,林隐靠近不了半分。
林隐捏住他腳踝大有往上的趨勢,想試探顧淵此刻的底線。
“林隐,我數到三....”
顧淵還沒開始數,林隐立馬老實的坐好等顧淵給他包紮上藥,這關系着他今晚能不能去床上睡。
林隐受傷是家常便飯,如果要去醫院等挂上号排上隊,都不知要到什麼時候了,所以每次都是顧淵幫他治療,畢竟當初他渾身是傷奄奄一息的時候也是顧淵撿回來救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