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魔幻了,魔幻到像是整本書OOC一樣的程度。
“閣下,菜上齊了。”
“都出去吧,記得讓雌蟲們都遠離這裡。”
桌上布滿了一堆稀奇古怪的飯菜,大概是蟲族的特産。
芬禮爾也沒管席樂站在那裡無所适從,自顧自地拿起刀叉開始進食。
“咕噜噜。”
一大早上就被叫來見面,席樂到現在都還是肚子空空。
這聲音在不緊不慢的刀叉碰撞的清脆聲下,顯得格格不入。
席樂一直沒有任何動作,芬禮爾終于開口:“履行你的義務,我不希望額外耗費過多的時間。”
他往前一走,餐刀卻直接橫在了自己脖子上,芬禮爾的聲音很冷,“你要做什麼?”
席樂趕緊猛地後退。
他當然明白自己的義務,但是現在有一個十分尴尬的問題:“我……我不知道怎麼把信息素給你。”
“你連這個也忘記了?”
芬禮爾的聲音低沉了許多,略微皺起的眉頭能看出來他對席樂有諸多的不滿。
“把褲子脫了。”
“為……”脖頸戴着項圈的地方突然傳來一陣酥麻的電流。
不痛,但是威脅性極強。
芬禮爾根本就沒給他選擇的機會,席樂隻能閉着眼睛又羞又燥地脫下了褲子。
“過來。”
剛剛靠過去也不是,現在又讓他過去,真是搞不懂芬禮爾的想法。
緩慢挪動,芬禮爾卻直接攔住他的腰瞬間貼近了距離。
席樂渾身一激靈。
因為,芬禮爾摸到了他身後一直被卷在褲子裡的,蠢蠢欲動的尾勾。
·
“你的尾勾怎麼這麼短,明明那日……”
芬禮爾摸到了被團成團的可憐尾勾,皺眉道:“你這樣是做什麼,是想把自己閹了嗎?”
繩子被扯開,尾勾就像沒有活力的爛繩子一樣松松垮垮地垂到了地上。
好像真的跟死了一樣。
突然間,席樂聞到一股熟悉的清甜的味道從芬禮爾身上漸漸擴散開來。
而那根蔫了吧唧的尾勾也好像枯木逢甘霖,尾巴尖先是抖了兩下,然後慢慢地“站”起來,爬到了芬禮爾的手上。
“那個……”席樂莫名覺得有點害羞。
他很想要控制這玩意兒别往芬禮爾那去了,但這東西根本就不聽自己的,直接纏在了雌蟲的手上不肯走。
關鍵是尾勾上的感覺特别靈敏,席樂甚至能感受到它和芬禮爾摩擦的顫動。
他想把尾勾搶回來。
芬禮爾卻直接把尾巴尖尖一捏,席樂整個人就軟到趴到了他身上。
快|感變成了眼淚不停地在眼眶中彙聚,席樂很想躲開卻根本無法逃脫。
空氣中屬于雄子的信息素越來越濃,不僅是席樂,芬禮爾的呼吸也開始加快。
理智逐漸消失。
與此同時,芬禮爾接聽了光腦:“哪位?”
“讓他在外面等一會吧,我這邊有事情在處理。”
光腦挂斷,芬禮爾眼上隻是一層薄薄的蠶絲,因為汗液,與皮膚接觸的地方被略微沾濕。
席樂擡起手,“眼睛……怎麼樣了?”
在原書當中,芬禮爾到最後眼睛都沒有辦法恢複。
“專心一點,學習信息素到底應該怎麼釋放。”雌蟲躲開了他的觸碰。
芬禮爾的手很粗糙。
雖然他曾經是雄子,但是手握槍械的人手指上都會帶着薄繭。
“雄子的腺體藏于尾勾,隻要感覺到愉悅就會自動釋放信息素。”
“你要學會記住這種感覺,我不會再教第二次。”
芬裡爾的手受很靈活,直到最後的一掐,有什麼東西噴湧而出。
席樂直接癱倒在了地上,就剩下來被玩弄的尾勾還算精神抖擻。
它似乎還想要去貼貼芬禮爾,結果後者直接站起身來,慢條斯理地抽出來了手帕。
“你就在這等到信息素散了再出去吧。”
大門砰的一聲關上,芬禮爾像極了那種做完不給錢的渣男。
席樂下身被弄得一片狼藉,畢竟兩輩子都沒經曆過這麼爽的刺|激。
他趕緊坐在位置上拿餐巾處理一下後,把褲子穿了。
空氣中還殘存着芬禮爾身上的味道,原來這就是他們所說的信息素,那天在地牢裡的時候都還沒發現。
腰際那處傳來一陣拉力。
“你這個東西真是。”席樂抓住了妄圖把他把大門帶過去的尾勾。
“人都走了你就别想了。”
這下他總算明白這玩意兒是幹什麼使的了,不就相當于龍的第二根那個東西,隻不過是可以外露的,甚至還更長。
桌上還剩了些食物,芬禮爾也沒吃幾口。
席樂席卷到一半大門,突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
“你就是膽敢私占芬禮爾的那隻臭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