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星盜的局部偷襲變成了芬禮爾和愛德華兩隻蟲的訓練場。
不說其他蟲,但作為副官的安德魯在旁邊搬運屍體的時候隻想着上将您能不能注意着點身子,您肚子裡還懷着蛋呢。
将明面上的星盜全部擊斃,剩下的軍雌負責去補刀。
愛德華摸着發熱的槍管問道:“怎麼樣,我赢了還是他赢了?”
做記錄的軍雌實在是誰也不敢得罪,并且真的是很巧。
他看着光腦上面的計數額:“兩位是……平手。”
“怎麼可能!”
愛德華當即紅溫成和自己頭發一個顔色:“我怎麼可能比不過一個孕雌?肯定是你算錯了。”
“中将……我真的沒有。”
芬禮爾卻是聽着光腦和星艦監控連接後的播報說道:“漏了一個,從下面進來的。”
“好啊。”
愛德華立馬來了精神,随機改變約定:“那誰先抓住誰就獲得全權的指揮權。”
一黑一白兩道身影迅速消失在甲闆上,徒留還在狀況之外的軍雌們收拾現場。
新兵蛋子目瞪口呆,這還是他第一次參與到這麼大型的圍剿活動。
本來以為能夠摘個一星兩星,沒想到完全變成了上将和中将秀實力的地方。
“不用擔心,之後有的是給你表現的地方。”
也就是這次偷襲星盜并不多才會這樣兒戲,但他們也的确有這樣戲耍的資本。
這樣的畫面全部都被随行的記者拍攝了下來,火速傳輸到了星網上。
《再交鋒!盤點那些年斯萊特上将與愛德華中将的勝負回合,戰績可查!》
配圖是一張芬禮爾半蹲着身子在檢查一具屍體的鼻息。
結果頭頂二層突然出現了一個蒙面的星盜,芬禮爾就跟後腦勺長了眼睛一樣直接将槍口拐彎,一槍爆頭。
盜賊于上将的身後落下。
不得不說,這張記者意外拍攝出來的圖片,不失美感和帥氣。
【嗚嗚嗚我們的上将回來了,就算上将你變成了雌蟲我也還是愛您!】
【不是說上将現在懷着蟲蛋嗎,那隻說要跟着一起去的雄子呢,怎麼沒看見蟲啊?】
【好像是說雄子突然間身體不适吧。前線這麼危險雄子怎麼能夠去呢?】
【唉,如果不是納特·希勒……對啊,這垃圾蟲的死|刑到底什麼時候能判下來,我到時候一定要去首都扔菜葉子!】
雖然芬禮爾從伊塔國被營救出來已經快過了兩三個月的時間,但是雄子被改造成雌蟲這一件事情于蟲族世界來說實在是駭蟲聽聞。
放在現實世界來說……可能不亞于換頭手術的成功。
真是恐怖又驚悚。
而與此同時在星網上又接受一輪謾罵的納特·希勒本人,還在苦苦尋找手上這本小冊子的秘密。
他幾乎快把每一頁紙都給看穿了也看不出來什麼東西:“會不會真是我想多了?”
可是去到浴室撫摸着上面針線的痕迹……
他又越看越覺得像那麼回事,不敢夠掉以輕心。
于是乎,研究了兩個小時還沒頭緒的席樂真的累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抱着床頭的枕頭以為是芬禮爾,結果隻看到個小布丁坐在小冊子上上好奇地踩來踩去。
“這個你可别亂動。”說不定真有點什麼東西。
·
芬禮爾在或者不在的日子席樂的日常都非常相似。
隻是神奇的是,今天早上他想要再拆開繃帶來看的時候,昨晚針線縫合的痕迹已經消失了不少。
蟲族的自愈能力實在是太厲害了,就連割喉傷口都能好得那麼快。
旁邊的小布丁吃不了東西,好奇地看着席樂一口一個。
“雌蟲懷孕期間,因為其信息素水平處于極其不穩定,常表現為對雄子多疑但又黏蟲……”
嗯,芬禮爾和這上面描寫的一模一樣。
小甲發現雄子從起床開始就在研究一本白|皮|書:“閣下怎麼突然就看起書來了?”
“啊,”席樂直接把小冊子上面印着的字給雌侍看,“我就是想多做一些準備,免得什麼都不知道。”
但事實上是席樂覺得會不會是有什麼密碼潛藏在了文字之中,昨晚燈太暗了不好看,早上再來重溫一遍。
“那個……我能去書房看看嗎?”
小甲沉默了一會,仿佛是什麼機器人等待着指令,随後才說出來一句:“當然可以。”
芬禮爾宅邸裡的書房已經比得上一個小型的圖書館。
不知道是不是環境的原因,席樂還真就慢慢地把這本養護手冊給看完了。
“這幾頁……裡頭的字體有點不太一樣啊,是印刷錯誤嗎?”
帶着裡頭一定有些什麼東西的心理,在仔仔細細看完這本書之後,還真給他發現了一點不對勁。
有幾頁裡面的幾個字是加粗了的,混雜在一整面的書裡,不認真看真看不出來。
而且,書脊裡面有一個長條的筒狀空間,裡面跟吸管一樣的東西被席樂給抽了出來。
其中一邊是封閉的,另一邊像是裡面有什麼東西鑽出來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