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黃潭子欺丢了一瓶丹藥給雲尚。
雲尚接住一臉不屑:
“怎麼着,春藥啊?我庫存有的是。”
黃潭子欺聞言直搖頭:
“你腦子裡能不能裝點正經人家姑娘該有的東西?安神香,你要是把他惹急了,這個,可以讓他心情好些,不至于出手就把你打死。”
雲尚咬牙:
“你就變着法罵我弱,我告訴你我打的過他!練體怎麼了?我還是血傀教魔尊,有金絲鈴呢!”
黃潭子欺掐腰,也是頭疼轉而扶額:
“就你那好色之心我還不懂嗎,近距離祭法器布陣不要時間的嗎?得,你不信我就算了,反正你自己小心,這小子氣息雖然是正道,但是你想,栽跟頭的可不止一個楊清玄。反正算我求你姑奶奶,你可别突然就死了,不然我爹肯定會知道是我偷他法器,一定會打死我。”
雲尚推着人叫人快滾,還不到夜裡,就有血奴匆匆來報,說是人醒了。
雲尚樂的合不上嘴,也是大殿之上就合了血典:
“都下去,有何事明日再講。”
魔教長老紛紛谏言,雲尚一律不聽不聽打發了,惹得不少人不滿。
雲尚走後,也有人氣的摔了谏令:
“又是男人!”
衆人紛紛安撫,雖然不滿,但也不敢發作,也退了堂。
雲尚梳洗打扮一番,塗了上好的胭脂水粉,沐浴也用了花瓣,衣裳都是熏香過的新款式。
雲尚得着血奴的伺候,突問:
“他醒來看見鐐铐是什麼反應?”
那血奴回:
“回主子,沒反應。”
雲尚一愣:
“他見了你沒說什麼?”
那血奴點頭:
“是,什麼都沒說,隻是又躺下了。”
雲尚揮手,叫人退下,也面露思索之色,她想了想,最終還是先把金絲鈴取了出來,系在腳腕上,以防萬一。
縱絲的收容法戒,她并未摘下,反正這樣配着也是極其好看的,她平日也從來不摘。
雲尚理了理鬓角垂落的發絲,照了照鏡子,心中暗暗激動。
雲尚備了酒菜,想着今日暫且看看,樓台賞月她也是備了的,正所謂有備無患。
然而,還未入房,剛至窗外,就聽一片吵鬧,罵聲一片,下一秒一個人破牆而出,飛至院外撞上假山,哇哇吐血。那人也是看見雲尚,伸手剛要說話,一個花瓶就飛出來砸到人頭上,當場就把人砸昏了過去。
雲尚隻感覺冷風呼嘯,自房内沖出四人,個個驚呼:
“小長老!”
接着有人沖出還不忘叫嚣:
“你等着!我們雲教主一定來扒了你的皮,拿你煉人瓶。”
雲尚看着周遭牆壁的寒冰結晶,探出頭掃了一眼,心裡暗罵黃潭子欺王八蛋,什麼封鎖靈力的法器,這不是沒有鑰匙也能解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