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樣,當然是按照計劃去死了,說到底,我們都不是真的。如果不能有助計劃推進,就是累贅,是必須剔除的病竈。”
這點到時沒辦法的事,他不打算逃逸,興許他的運氣不錯,被分配到了這裡,不得不說,一碰到這些熟悉的事物,他完全就不想離開了。
說到這,澤沐然很開心的笑了一下:
“不過我就知道,我不會騙自己,這樣就好,我覺得我還是澤沐然,雖然我現在其實不是,但還是很開心。我有個問題,巢對這件事的容忍度怎麼樣?”
第二十三批次的澤沐然回答:
“如果是指你想要身為潭飛絮而活動的話,隻要在能夠達成結局的範圍内,你想做什麼都行。”
澤沐然比了個一,又豎起一根手指放在一起:
“再給我十個核,這樣的身體太礙事了,我知道二十三批次的你既然在這裡,那麼一定還會有二十四,二十五,甚至更多的澤沐然在這裡推動計劃,你們無需擔心我逃逸。”
突的,一隻遊竄至此的蜥蜴的影子伸出許多黑水,将其吞沒化為了一個新的澤沐然,這是第二十六批次的澤沐然。
他懶散的直起腰身:
“是因為前十序列的原因嗎?我怎麼總覺得你們的腦子要比我們更聰明些。”
澤沐然見狀吹了個口哨,也是小小震驚了一把:
“哇哦,你們已經實現動物遷越,看來已經不需要赤夏家的人作為壺來使用,真是環保又健康。别告訴我你們還有足夠的實戰能力,那樣我會嫉妒死的。”
第二十六批次的澤沐然很是幹脆利落的丢給澤沐然三片晶石,比核要大,似乎是新能源:
“最近巢源源不斷的獲得突破性的進展,你猜的沒錯,我們也在守着淩霜,不過我們也不打算搶走你的價值。我們的主要任務是清掃百年底蘊的宗旨勢力,但如果你需要任何幫助我們随時可以前來效力。”
澤沐然也不客氣,顯然越往後的批次越是有着足夠廣泛的決定權,巢似乎也在不斷更正調整細節,以此來應對各種各樣可能發生的事。
澤沐然吞了三枚結晶,頓時感覺充滿了力量,渾身輕松:
“先告訴我血傀教的内奸是誰,你們的數量比我多,應該不存在信息差。”
第二十三批次的澤沐然道:
“前三位長老,後七位小長老,教衆若幹,金催是棄子,但最好讓他活下來。”
澤沐然點點頭,這樣事情就簡單了許多,他想到了導火索,可能大長老一直在逼迫雲尚對他出手,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在拉攏他人一同反水,大概和他想的一樣,雲尚的血蠱還是被削弱了。
金催的爹他沒記錯就是大長老,魔教中人拿兒子當誘餌根本不算什麼,還有拿血親修煉的。
澤沐然繼續問:
“還有什麼值得注意的?”
第二十六批澤沐然道:
“血蠱,雲尚不是唯一的擁有者,他們手中似乎還有後手,不止一個,但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去追查細節,這件事你要自己來。”
第二十三批次的澤沐然也道:
“還有,你無法在進行遷越,赤夏家的人已經脫離遷越範圍,他們被召回本家,準備接下來的計劃。”
澤沐然撓撓頭,這也意味着他的所有後路都切斷了,不難理解,這是為了防止他逃逸。
看來他的确想的沒錯,所有前十序列的幸存者都是清除對象,就算他并不想逃逸,但對方不再使用融合吞噬的方式交流信息延續存在時間,就可以說明有逃逸者在如此的情況下欺騙了巢,無法在以此為标準驗證謊言。
澤沐然抻了個懶腰,也是輕松:
“我就知道我很全面,現在切片樣本都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