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沐然捏着人鼻子晃了晃,把人腦袋推開,順手給人一個腦瓜崩,也是坐了起來:
“教主,你這就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我看沒幾個受的住你這樣折騰的。”
雲尚捂着腦袋,并不覺得疼,反而覺得很有意思,有種打情罵俏的快樂,也是伸手讨要:
“我看你精力旺盛得很,半夜還有力氣溜出去,發現什麼線索,現在都交出來吧。”
澤沐然理了理外衣,也是下了床榻,想着雲尚之前不知道是發現叛徒還是沒有:
“我反悔了,教主這般兇狠,我也得為自己着想。”
雲尚一臉可惜,也是托腮卧在榻上:
“有什麼線索拿去威脅他們,不如拿來讨好我。”
澤沐然也惬意的打了哈氣,去房間角落裡翻了翻,丢了一樣法器給雲尚:
“你懷疑的人有幾個。”
雲尚翻看着那還未來得及燃盡的血香香爐,也是眉頭緊鎖:
“說實話我有些意外,能參與做出這東西的人,我一直以為他們不會背叛我。”
澤沐然坐在梳妝台前,用梳子梳理發絲:
“哦?何以見得?”
雲尚坐起身,翻看着那小香爐:
“因為我爹吧,他們以前很忠誠,我懷疑過,但我實在想不到他們背叛我的好處。”
澤沐然笑着用唇抿了抿紅紙:
“知人知面不知心,什麼時候魔道中人也談情義,講忠誠了?”
雲尚将那小香爐丢進儲物法器,到是釋然,她本來也懷疑這個懷疑那個,誰都不信也不敢信:
“左邊的抽屜裡有口脂。”
澤沐然也不客氣,取了出來,用小拇指度點了些許,在唇間暈染開來,照照鏡子,色澤到是不錯。
取了金钗,束了發,澤沐然也轉過身,對人笑:
“怎樣?”
雲尚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也是赤足下了床榻,上前拉起人,攬住腰身往懷裡帶了帶,半開玩笑道:
“小娘子何方人士,好生俊俏。”
澤沐然也配合的露出嬌色:
“雲公子說笑了。”
雲尚忍不住微微咬唇,扯開人的衣領去按腰帶:
“再來一次!”
澤沐然擡手按住人的臉也是推了推,另一隻手順勢把衣領攏回去:
“來不了一點。”
雲尚氣急敗壞:
“那你勾引我?”
澤沐然微歎:
“你昨日為我拉了那麼多仇恨,要想正大光明的偷溜出去,我不也得喬裝一番。”
雲尚抱着人不願放手:
“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呆在我身邊,誰敢動你?”
澤沐然也是挑眉,一字一頓:
“我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