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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遇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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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臉連着兩刀都落了空,他本以為這女娃不過膽子大些,沒想到竟有些功夫在身上。

他不再輕視這女娃,轉了轉脖子,認真起來。

“殿下,刀——”

馬臉見那女娃丢了樹杈,拿起從草堆裡扔出的橫刀。

他難道還搞不定一個黃毛丫頭?馬臉笑得猙獰,雙手握刀朝那女娃一頓猛砍。

本以為兩刀之内就能将她劈成兩半,沒想到這女娃生生接住了頭兩刀,但畢竟是弱質女流,沒甚力氣,後面就開始躲他的刀,但憑着身法靈巧,竟沒有被傷分毫。

好厲害的女娃!

馬臉見這女娃雖風塵仆仆,但那張臉卻生得閉月羞花,起了擄回去耍弄的心思。

兩人對峙不動,馬臉見那草叢晃動,瞥見幾個女人,發出幾聲□□,也不跟那女娃死扛,提刀朝草叢走去。

梁玄真心道不好,揮刀向馬臉砍去。馬臉轉身一擋,淩空比劃數下,将梁玄真逼得後退數步。

兩人又鬥了幾個回合,難分勝負。

馬臉算是看出來了,這女娃多半是良家出身,沒殺過人,方才他露了幾次破綻,結果這女娃沒有取他性命。

馬臉看了一眼棚内,老大和老二還在跟那少年厮殺,二打一,那少年隻有死的份兒。

現在官軍被殺淨,隻剩兩個被捆住的頭子,馬臉轉眼看了一眼梁玄真,因為打鬥,衣襟散亂,肌膚微露,臉頰飄紅,俏麗非常。

這麼個美人兒若劈成兩半,那真是可惜了,馬臉起了調戲之心。

“小娘子——”

話未說完,一利器插到了他頸上,馬臉來不及反應,那東西被抽拔出,不等他反應,又刺了他脖子數下。

馬臉瞬間痛得渾身顫抖,刀刃落地,跪在地上,轉頭一看,隻見一個瘦弱少年拿着一根玉簪,滿手鮮血,見他回頭,又刺了過來。

馬臉氣急敗壞,一手抓住少年的腳踝,将他按在地上,掐上他的脖子。

沈鳳翥被锢住脖子,快要喘不過氣,舉着簪子就要刺馬臉的眼,沒等他動手,鮮血從馬臉喉間噴湧而出,灑了他滿臉,血雨之下,隻見利刃從馬臉喉間抽了出去,霎時間血如泉湧,染紅了他的喪服。

馬臉已死,沈鳳翥将人從身上推開,見梁玄真提着橫刀喘氣,白刃赤紅,刀尖還在往地上滴血。

沈鳳翥見她雙臂輕顫,知道她第一次手上沾血,有些不知所措。

隻是現在不是悲憫的時候。

沈鳳翥見四周匪徒死淨,隻剩一個在棚内與梁俨搏鬥。

梁俨倒不是敵不過刀疤臉,他想留一個活口問話。

打鬥間,刀疤臉見馬臉被梁玄真殺死,一時紅了眼,也不跟梁俨纏鬥,退了幾步,朝梁玄真奔去。

梁玄真剛才與馬臉打鬥費盡了力,刀疤臉又殺紅了眼,刀刀狠辣,皆是殺招,她被刀勁震掉了手中橫刀。

梁俨顧不得留活口了,撿起地上長弓,從屍體上抽出箭矢,瞄準了刀疤臉的腦袋。

林中鳥聲蟬鳴,一片死寂。

梁俨提刀掃視四周,見匪徒死完了,這才解開被捆住的趙山和李二,叫藏在草叢中的衆人出來。

流犯隻剩下婦幼和幾個男人,那幾個男人都是文官出身,哪裡見過血流成河的陣仗,和家眷吓軟了腿,半天挪不動道。

梁俨提着刀,見到太子府幾人都活着,心下一松。

“你受傷了?”梁俨見沈鳳翥滿臉滿身的血,皺起眉頭。

沈鳳翥搖頭,說身上都是賊匪的血,梁俨聞言放下心來。

馮太醫命大,一早就躲在了草叢裡,保住了小命。

劫後餘生的十幾個流犯見這路上不太平,根本不敢逃跑,眼睛都跟着梁俨走。

梁俨讓馮太醫給趙山看傷,又讓衆人查看兵卒和流犯,見沒有活口,便指揮衆人離開此地,趕往驿站。

“殿下莫慌——”

沈鳳翥抽出兵丁屍首上的箭矢,又拿起匪徒手上的橫刀:“這些都是官制武器,這些匪徒從何得來?”

梁俨道:“這些人會不會就是官軍?”曆史上官變賊的案例屢見不鮮。

沈鳳翥指着一具匪徒屍首,道:“這人臉上有刺字,不會是官軍。”

“那又如何?鳳卿,此地危險,走為上策。”梁俨怕這些匪徒有幫手在後。

“這些賊人殺了官軍,奪了官軍的兵器,多半會被官府通緝。”沈鳳翥彎起嘴角,“殿下,請速速取了這些賊寇的首級,去州府領功。”

“啊?”梁俨懵了,他倒不知道這些。

沈鳳翥見他面帶疑惑,解釋道:“朝廷對殺敵剿匪者分賞軍功,若這夥匪徒是官府通緝的重犯,殿下今日殺了數匪,說不準能授功封官。”

“那七哥不就成武官了?”梁希音聽表哥這樣說,驚喜不已。

“是的。”沈鳳翥也高興。

“若隻是普通山匪呢?”

“那也有功,官府會賞賜錢帛。”沈鳳翥見他不相信,躬身拱手,“殿下,無論他們是什麼身份,有押解官和我們作證,你殺匪立功已是事實,事不宜遲,取了他們的首級去領功才是上策。”

梁俨點了點頭,看着那些死不瞑目的匪徒,一時有些恍惚。

脫離危險,梁俨全身充盈着一種輕松的感覺。

剛才的刀劍厮殺,驚心動魄,直到現在心中都有一股難以平息的激流,他感覺身上慢慢蓄起一種難以名狀的力量,四肢血液都沸騰起來。

沈鳳翥見梁俨站在屍體前遲遲沒有揮刀,走上去奪過他手裡的刀,一刀劈下去,鮮血流淌,頭頸分離。

梁俨剛才不過是在愣神,被沈鳳翥這一刀驚回神思。

“殿下方才辛苦了,這些便讓鳳翥來吧。”

梁俨見他雙手握刀,砍下一顆顆頭顱,也許是他力氣不夠,有時候一刀沒砍斷,便用腳踩住屍體,補第二刀。

乖乖,這還是那個他背了一路的病秧子嗎?

梁俨見沈鳳翥将匪首砍淨,才擦了擦額間的汗。

那胡人老妪已死,隻剩下幫工的胡人少年,沈鳳翥讓少年幫忙,兩人扯下旌旗布簾将那些頭顱包成兩個大包袱。

梁俨見趙山已經被馮太醫止住了血,悄悄從空間裡拿出藥粉,說是新昌郡主給的藥物,可以愈合傷口。

趙山見他拿出宮廷秘藥,不顧病痛,掙紮起身:“殿下剛才挽狂瀾于既倒,救我性命,趙山感激不盡。”

“我早已不是什麼殿下。”梁俨擺擺手,聲音嚴肅,“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趕緊走。”

“公子說得是。”救命之恩重于泰山,趙山指揮李二清點流犯馬匹,見隻剩下婦孺和幾個文弱男人,一咬牙便免了枷鎖。

趙山上馬與李二共乘一騎,突然聽得一陣馬蹄聲從遠方林間傳來。

他低頭與梁俨對視一眼,心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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